程南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們,他們的衣服和上次見大蛇丸時穿的衣服是一樣的,那就是說他們是那個曉組織的人了。♀
「看來木葉這幾年確實損失慘重呢,暗部都只剩下一些小鬼看門了,角都大叔,這次我們可宰不到肥羊了。」
「飛段,看見那個白頭發的沒,旗木卡卡西,雖然不是這次接到的任務,但殺了他殺手協會那邊還有一份不錯的報酬呢。」
程南看著兩人肆無忌憚的商量這些,瞥了眼卡卡西,見他微微頷首,這兩個人實力很強,這個時候還是先撤為妙。
只是雖然他們兩個達成共識,但這個隊伍還有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隊員。
不等兩人撤離,紅已經沖了出去,「看來今天用這條小魚引了兩條大魚呢,光是感覺到散發出來的殺氣,我都要興奮死了。」
程南很想轉頭離開,但一眼沒看住,鼬竟然也跟著沖了出去。
鼬可不是一般人,卡卡西是絕對不能讓他死在這里的,嘆了口氣,「藍,你對付那個年輕的,我來對付那個老家伙。」
「……好吧。」
飛段揮舞著一柄鋒利的奇怪鐮刀,笑的十分猖狂,大喊著,「真的假的,在血與暗的深淵中,鳴泣吧!」
「中二還沒畢業麼。」程南心中暗道,鼬已經和飛段廝打在一起了,但無論從速度還是力度他都比不飛段,只堅持了不到五分鐘,他就打開了血輪眼。
血輪眼一開,場面瞬間變化,飛段因為之前的輕敵被鼬死死壓制住,程南也趁機攻入他身後的薄弱之處。
但即便是將飛段打的傷痕累累,鼬依然緊皺著眉頭,發現無論他受多重的傷,身體的動作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影響。
程南一刀刺中飛段後腰,雙手用力直接挑斷了連接這鐮刀底部的繩子,這樣他的鐮刀的攻擊範圍就縮小了很多。♀
飛段迅速轉身,鐮刀也砍向程南,但砍中的程南卻突然變成了一個樹樁。
「你還真能躲啊,我的攻擊速度是最慢的一個,果然打不中啊!」
飛段收回鐮刀,看著前面的鼬和身後的程南,「但是,邪神教的宗旨就是殺戮,半死不活絕對不行哦,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個很虔誠的信徒哦!所以說,如果不殺死你就會很麻煩啊!」
程南微微喘著氣,看著渾身上下幾乎都沒有一塊好地的飛段,流的血連腳下的地都染紅了,這家伙竟然還這麼活蹦亂跳。
看了眼鼬,他的眼中有兩個勾玉,看起來血輪眼已經用的相當熟練了。
穩了穩氣息,程南猛地沖向飛段,手中的刀已經附上了一層藍色的風屬性查克拉,單手結印,一道道半透明的風刃環繞著飛段沖向他。
風刃不僅沖向飛段,還將地上的落葉都卷起,擋住了飛段的視線,程南趁機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沖向他,一刀刺進心髒。
「哈哈哈哈……」
但直接被刺中心髒的飛段竟然笑了起來,程南再次確認自己刺進去的地方,確實是心髒的位置。
「南,小心!」鼬也看見刀刺進飛段心髒,可他周身的氣息沒有一絲紊亂的跡象,這樣很不正常。
飛段舌忝了舌忝自己鐮刀上的鮮血,眼中閃過一道紅芒。
程南一腳將他踹飛出去,看著自己胳膊上劃開的口子,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傷口,但他也沒敢放松下來,飛段的笑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已經被我詛咒了,那現在就開始儀式吧!」他從地上爬起來,直接用自己身上的血在地上畫了個奇怪的符號。
程南可不想等他開始什麼見鬼的儀式,拎起手里劍就投擲過去。♀
手里劍卻被一旁和卡卡西、紅廝打在一起的角都彈開,「雖然儀式的過程很嗦,但效果還是不錯的。」
卡卡西和紅加起來勉強和角都打成平手,或者說卡卡西只想帶自己的隊員月兌離戰場,發現對面藍和鼬還算能應付飛段就沒真正出手,連血輪眼都沒用。
飛段不滿道︰「別吵,角都,這是邪神教的儀式,這我也沒辦法啊!嗦什麼啊!這是對神的褻瀆」
飛段從衣襟中拿出一把黑色的長矛,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竟然直接插進自己的胸膛,「哈哈哈哈……好痛,真的好痛!」
程南只覺得心髒猛地悸動,瞬間胸口就被撕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子,鮮血不要錢似地往外流。
「南!」
「藍!」
「哈哈哈……接下來是哪里呢,是這里?」飛段根本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用黑色長矛指了指自己的胳膊,「還是這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髒。
程南捂著傷口,半跪在地上,飛段對自己下手可算是一點都不留情,程南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
飛段卻沒朝指明的那兩個地方下手,而是毫無征兆的刺進大腿,又叫囂著刺進了自己的肩胛骨。
就在他肆無忌憚的大笑著腰刺進心髒時,突然,他的腦袋飛了出去。
是的,沒看錯,就是飛段的腦袋飛了出去!
程南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也快要飛出去了,他幾乎都做好了死的準備,但等待他的卻是一個寬大的懷抱。
「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程南驚訝的抬頭看著給他用醫療忍術療傷的大蛇丸,「老師。」
大蛇丸穿著跟飛段他們一樣的衣服,將程南護在懷中,根本不看其他人,安心的為他療傷。
但讓人震驚的是,飛出去的腦袋竟然還在說話,「角都啊!幫我把身體拿過來好不好?求求你了小角都!」
角都不理會飛段,他已經和卡卡西停下了戰斗,轉頭看著突然出現的大蛇丸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大蛇丸,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蛇丸穩定住程南的傷勢,這才轉頭對角都道︰「我記得你們的任務好像已經完成了吧。」
「是完成了,可順便做點外快應該不會礙著你的事吧。」
「是不礙我的事,但佩恩讓我們集合,我可不覺得你的外快能那麼快賺到手。」大蛇丸說罷,瞥了眼飛段,「至于你,我看中的獵物總不能讓你給毀了。」
「哈?」飛段怒道︰「這種事誰知到啊!」
「那現在你應該知道了。」
程南看見大蛇丸頓時感覺安心多了,只是身體失血過多已經變得冰涼起來,眼神也迷茫起來,他拉著大蛇丸的衣襟,虛弱道︰「老師,帶我走。」這個世界太危險了,趕緊完成任務撤吧。
大蛇丸擦了擦他臉上的血跡,微微嘆了口氣,「你這個樣子,我可沒辦法帶你走。」
「……」好吧,既然這樣,程南索性腦袋一偏暈倒了。
感覺到身體暖和,等程南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入目一片刺目的白色。
「南,你醒了。」鼬連忙拉起程南的手關切的問道︰「感覺怎麼樣?」
程南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醫院的病房,暗部生病能進醫院?
應該少不了鼬在里面做工作,他看了眼眼中焦急的鼬,微微搖了搖頭,「我沒事。」
說著就要做起來,鼬連忙將他扶起來,給他倒了杯溫水遞在嘴邊。
喝了口水感覺嗓子好多了,程南這才問道︰「我睡了幾天了?」
「一天一夜。」鼬給程南將身後的墊子扶正,「幸好有大蛇丸及時幫你修復內髒,才沒出什麼大問題。」
程南看見鼬還穿著昨天戰斗的衣服,眼中布滿了血絲,心中也有一絲感激,「我沒事了,你還是回家休息吧。」
鼬搖了搖頭,「我已經讓紅豆姐過來了,等她來了我就走。」
程南點了點頭,「隊長他們呢?」
隊長之後和大蛇丸交手受了些傷,紅也是今早上才醒過來。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紅豆就端著飯盒進來了,看見程南臉色慘白的樣子,頓時紅了眼,她是真將程南當做親弟弟看待,平時磕了踫了都心疼的不得了,更何況這次差點要了命。
一直住了整整一周的院,在鼬和紅豆都同意後,程南才算是順利出院。
剛從醫院出來就看見鼬領著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往醫院走。
「你怎麼就出來了,也不多穿件衣服。」鼬擔憂的看著程南,「怎麼樣,身體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吧。」
程南無奈的點點頭,「就算是揍紅一頓都完全沒問題。」
鼬可不想程南去找紅那個好事的家伙,「他已經找到了新玩具,暫時不會去煩你的。」
「好吧。」他只是用紅打個比喻而已。
鼬說著就將身邊的孩子拉上前來,「佐助,叫哥哥。」
程南還是第一次見佐助,說起來佐助張得還真像他,不,應該說他們兩個都隨母親的樣貌。
佐助抱著融的腿,似乎有些害羞,怯生生的看了眼程南,小聲道︰」哥哥。"程南被佐助的小眼神萌的一塌糊涂,這麼可愛真的沒問題嗎?不知道他對可愛的東西一律沒有抵抗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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