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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少女抱著另一位少女來到地牢。
只不過她懷里的少女,胸口流著紅色的血。血液隨著她潔白的手臂向下留,最後,「嘀嗒」落在地面上。
抱著少女的是彼岸,她懷里的少女是rosemary。
那個「高高在上」的玄皇陛下。
彼岸很迅速的動用了她所熟悉的治療術,為冥王療傷,同時,她也感受到她的存在。
白色彼岸花,曼陀羅華!
她們是彼岸花雙生姐妹,她的全名叫紅彼岸,她的全名叫白彼岸。
紅彼岸仍舊抱著我,卻發話了︰「小白,你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白彼岸站著冥王身邊,冥王的病已經被紅彼岸治愈,「我可是征求了他的意見喲!他自己親口說的要救她啊!」
「那現在怎麼辦?冥王活了,玄皇死了,本來指望你的曼陀羅華的耶!」紅彼岸鄙視的說著。
「你還想救他們?」白彼岸生氣的吼著。
「夠了!」一位長者的聲音傳來。
「多卡?!!」兩位驚呼。
「哼……」多卡冷哼一聲,「兩個自作主張的東西!壞了老夫的好事!」
「陛……陛下。」兩位急忙跪在地上,低著頭,「陛下,我們錯了,請你饒過我們吧!」
「嗯?」冥王睜開眼楮,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你醒了,那麼,現在,我宣布!」多卡瞪了三人一眼,「她活過來很簡單!你和她不過要被詛咒罷了!」
「那麼……」冥王淡淡的笑了,嘴角的血跡尚未擦去,「陛下您想怎麼樣?」
「呵,簡單,你就要接受白彼岸的詛咒!而她,」多卡看了我一眼,「我會治愈好之後讓她接受紅彼岸的詛咒!」
「是……」兩位少女瑟縮著……
黑月輕紗揮手,記憶立刻停止。
好痛,我捂著頭,那里像要炸開一樣,又好像自己的記憶被活生生剝離了大腦。
「哈哈哈……」黑月輕蔑的看著我,「你的童年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
黑月打開了記憶夾,翻閱了一會,僵在那了。
不可能!為什麼她的記憶里只有那麼一點?她會遺忘術?
黑月看了看眼前的少女,棕色的頭發早已打卷,雪白的臉頰也沾滿了灰塵,湛藍的眼楮不再清澈,透明。
我用一種非常厭惡的目光盯著黑月,良久,我開口了。
「你以為,我會把不重要的東西留下,然後給你嘲笑?」
「呵……」輕紗笑了笑,「你最重要的人或事,就是這些嗎?在失蹤一年的時間里去了美國?還是說第一次見到幸村?笑話,你把幸村當過重要的人了麼?」
「……」這女孩,果然惡毒,不對,是狠毒。
「你……」黑月繼續問著。
「什麼?」我感到莫名其妙,回答了她。
「喲呵呵,原來你和浪速王子也生活過耶!」黑月看了看我。
「所以……」我絕對知道她要說欠話。
「還是放映了吧,我的目的不就是讓你失憶麼?」
果然……夠狠毒,放映的記憶除非很深刻很深刻的有意識的回憶,否則是記不起來的。
很深刻,比側寫還要深刻的「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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