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個殘缺的記憶。」留著劉海的墨藍色的長發少女很不文雅的敲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喝咖啡,「你似乎在場喲。」
「是嗎?」觀月初笑眯眯的伸手去摘掉少女頭上的紅色蝴蝶結,「你說的是我妹妹自殺的事情?」
少女似乎不滿觀月的做法,用手打掉了他的手,深藍色的眸子死盯著他黑曜石色的眸子。
「明知故問,別摘我的蝴蝶結!」
「沒想到黑月小姐脾氣也會這樣暴呢。」觀月玩弄著他的頭發。
「你讓我覺得很不爽呢!我要的東西呢?」黑月輕紗揮揮手,一群忍者迅速出現在觀月的視線。
「小姐,你要溫柔點,是你拜托我辦事的。」觀月從容不迫的回答。
「行,」黑月想起了「忍」字,于是便換了甜甜的聲音問,「觀月哥哥,能不能告訴我一些事情呢!」
在暗處觀察的不二裕太狂汗……與此同時。
「當時你要開槍自殺可把我嚇死了。」幸村死拽住我的手不放開,「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的內心狂汗不止,我怎麼知道當時我發什麼顛抽什麼風,我怎麼弄的槍怎麼用槍自殺沒有死掉?
「那個……」我吞吞吐吐的回答,「我……」
大家似乎都在等我的回答。
「我忘記了……」
「我給我親愛的妹妹記著就可以啦。」觀月笑盈盈的走出來。
「哈?」我驚訝萬分,「哥,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出場,會嚇死人的!」
「那你的價值觀呢!不就在幸村拋棄你那刻消失了嗎!」觀月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們的價值觀不就是,為家族得不到利益了就得死。」
原來……是這樣。幸村看著那對兄妹,心里感到莫名的疼痛,原來,我早已經拋棄幻兒了,我再也走不進她的內心了。
「對不起。」我向大家深鞠一躬,「我……」
「別那樣,你依然還有價值觀,給本大爺振作點!」跡部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一個鼓勵的微笑。
「我還有什麼價值觀?」我的嘴角上揚一個自嘲的弧度,「我的價值,不就是嫁給幸村然後幫幸村成為家主,而我這個家主夫人不就可以名副其實的去幫家族獲取高額的利益?」
「我們就只是交易嗎?」幸村想要拉住我的手,「我們不可以像普通的戀人那樣嗎?」
「做不到!」我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注射器和藥瓶丟在地上,「我靠這些東西活了3天!」
「從你決定給我注射鎮靜劑那刻起,我就覺得沒有可能了。」
這句話回蕩在幸村的心里。
「你給她用了鎮靜劑!」跡部像瘋了似的抓住幸村的衣領,「她對鎮靜劑有抗拒,而且,鎮靜劑是刺激她的神經的,她恢復記憶的可能性更小了!」
「對不起,做不到。」幸村苦笑著,「我除了給她打鎮靜劑,還能做什麼呢!」
「你還能做什麼呢?無所謂了不是嗎?我舀到玉了,而且記憶正在慢慢恢復,我明天就要去128號,我要開啟所有園林的大門進去看看。可以,把鑰匙還給我了嗎?」
夜,悄悄的來了,黑影在跡部房前徘徊。
「安娜姐姐,你確定要控制木枷去嚇跡部?」在不遠處的房頂上,兩個黑影中的一個輕輕的問。
「那當然。」安娜笑了笑,「安妮,你現在就是要保護我不受傷害。」
「好的!」女孩敬禮,吐了吐舌頭。
安娜用葉子擦了擦眼楮,開始試著活動自己,但是始終在一個圓圈範圍內。
黑影隨著安娜的活動而活動,安娜吃下了葉子,開始試著讓木枷說話。
木枷輕輕推開了跡部的房門,拉開的燈,跡部並沒有入睡,而是坐在床上。
「你還是來找我了。」跡部從枕頭下抽出武士刀,「知道嗎?是我派人害死你的。」
「什麼?」安娜驚嘆了一下,「那個女的死的那麼冤啊!」
「你為什麼要害死我?」木枷發出恐怖的低吼,「為什麼?」
跡部淡淡的看著木枷向他撲來,發話了。
「因為你差點害死了觀月幻!」
謝謝親們關注,在下是學生黨,以後開學了就是周末更咯!望大家多多包含~我又回來了……(放假了,窩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