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什麼事,就是驚嚇過度所致,導致氣血上涌,歇息會就好了。」
「謝過太醫了……」
剛剛意識清醒點,就想起了鼻血事件,那是怎樣的感覺啊,一丑女雙孔流血,含情默默的注視著一美男,光想想就毛骨悚然的。閉著眼楮,現在就希望人都走光光的,讓我靜一靜。真是丑事做淨,上輩子和陌生男孩說話就會全身不舒服,了解我的知道,說我是只可遠觀不可近玩的類型,遠看不說話加上點點氣質看看還過得去,不看不了解,知道的才知道因為我還保持著‘童真’,所以有時候,瘋的比較嚇人。關鍵是這次人糗大了……當眾對著帥哥流鼻血……
只听的嘟嘟的腳步聲,我猜是女人,腳步聲輕輕,蓮步移動。
「小姐你還是起來的好,過會祭祀節開典就要開始了,小姐如要遲到了後果可自己擔著。」
那是,那是……感覺偷東西被抓後毛毛的感覺,本想今天躺在床上,等風聲過了再出去,那想當場抓包……想玩我……哼……
慢慢睜開眼楮,牙齒微微咬著下唇,保持一副軟玉在懷的樣子。看見床頭站著一位身穿白衣薄紗女子,唇白齒紅,長發只用一根白玉帶子束著,長得倒是一一般,白白淨淨,看著卻有一種靈峰氣質。
「咳咳,姐姐……真是抱歉,我是身子虛了點,又受了點驚嚇,嗓子干的很,頭也有點暈暈的……哦,這……。」我今天還就是不起來了,先欠了欠身子,假意的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微微眯著眼楮,假裝虛弱,只是不知道看著到底是病了,還是一副欠扁挨打的樣子,原諒我不會演戲。
「再麻煩問問姐姐,蕭昭儀哪里去了。」怎麼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好歹今天也是見了血的。
「小姐,我是蕭侯爺派來的,蕭昭儀被招去大殿了。祭祀節就是丞相也不得缺席,小姐若執意不肯下床,我便回去復命了。」說完還是一副冷冷的臉。
納尼?這麼重要,膽子再大也不敢啊……還是去好了,就低調點,盡量不要讓人注意好了。
「祭祀節這麼重要,我怎麼會不去呢?姐姐說笑了,我身體其實還好,你就待我收拾收拾好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是的。
她先是朝我看了看,就徑直走了出去。恍惚覺得她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和鄙視,也是啦,按現在的這個情況來說,是有點招人恨。也不知道什麼身份,這麼**絲……
唉……就想想,今天可以看到傳說中的皇帝還有點高興,听說長得那是一個驚天神,泣鬼神。如妖怪,如神仙,似男似女,到了雄雌不辨的境界,听說最大敵人北冥的長公主在戰場上對我們皇帝一見傾心,一見鐘情。大戰過便自己對著殷國提親,過後兩個月便入住後宮。想想,肯定很帥的,呼呼……嘿嘿。我就是有色心,沒色膽,情書都沒寫過,那種提親的事是怎麼也做不出來。就當今天去看帥哥養眼了。看看,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真是壯觀,何其的壯觀,現在我是在第二平台之上,兩邊滿滿齊齊的站著女眷,也不知道站著些什麼人,向上望去,觸之不及,望之而怯,上千余的白玉台階和漂浮在頂的藍天白雲令人不由的肅靜,最顛上有龍椅,其兩邊各站著一名女子,用語言表達不出,只是仙氣飄飄,打扮皆是和那個叫我來的姐姐一樣,烏黑亮麗的發絲,皆用白緞束著,垂在身後,雖不是傾國傾城,也是冰清玉潔,明眸皓齒,自有著一翻氣質,左邊坐著六位華麗的女子,應是等級高的嬪妃什麼,第二排就坐著我的姐姐蕭若清(丫丫的……怎麼每天看的淨是點美女。不平衡啊不平衡。)朝下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應該有上千人了,站的整整齊齊,沒有交頭接耳,鴉雀無聲,個個恭敬的站著,這個國家的管理真的是很好……
全殿都是是透體的白,白的石柱,白的階梯,白的衣著,怎麼都是一種威嚴冷靜的感覺,倒是忽略了白的純淨。反正是不太喜歡的感覺,太過冷清……
發現旁邊好像是位見過見過世面的小姐,站著也沒與人交談,側著面對我,面色好像冷冷的,鎮定自如的端站在哪里。探過腦袋,扯了扯嘴角。
「姐姐貌似經常參加這種宴會的,妹妹真心羨慕……」沒人應……
「姐姐可知道些這白樂宮的事麼?可否告知一二。」沒人應……
深吸一口氣……
「姐姐長得可真是大家閨秀,這種大場面也不怯場。」沒人應「姐……」
終于,她的頭朝我這邊轉了過來,好激動……
「麻煩不要打擾我睡覺……」只覺得她眼角放電,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又轉過頭繼續睡……
真是強悍的人。
但是我還是好激動,這是一種嗅到同類的感覺,(☉o☉)是的,這位絕對是個古代奇葩女……有種強烈的預感,嘿嘿……我們應該會私混……嘿嘿。一定會……
「皇上駕到……」
即使是再過多少年,也不會忘了,看見他的那一刻的驚艷,看見他的那一刻的……震驚。
天地之間,只容得下的那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