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不過白發蒼蒼 2%人生若只如初見

作者 ︰ 雨林零

自從那次之後,安約就成了我大哥,我是老三,而李芳成為了老二,我很不服氣,李芳給我給白眼︰「你丫的不服氣,你問你媽為什麼比我媽生的晚!」

自然,像安約的十三歲,上六年級,怎麼會沒有自己心儀的女生,全校就三個人知道,我、安約、李芳,安約並沒有打算告訴我和李芳,在我和李芳的嚴刑拷打之下,安約才丟個白眼過來︰「是二班的林璐,你們可別搞什麼花樣過來

李芳和我都樂了,還以為是什麼美女、才女的,結果還真讓人咋舌,林璐,二班的開心果,長相屬于路人甲,就是性格很討人喜歡,為人很和善。李芳將她的兄弟情義發揮的淋灕盡致,花了一個晚上寫了一封情書,第二天念給安約听。

「咳咳……老娘念了,親愛的璐,人生若只如初見,第一次與你邂逅,你的笑便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頭,我曾不忘記。那日,你站在雨中,打著傘,眼神是那樣的迷離,似乎心有所屬,在我的世界里,若的你心,我便安好,所有的花在你面前也失了色,我只愛你一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落款,安約

「好,徒弟,你要不去寫作就對不起你這文采了,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初見,還有林璐在雨里的情景?」

李芳點點我的額頭︰「你是榆木腦袋啊!瞎扯你懂嗎?」

安約笑了笑︰「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你們就那麼急著見你們嫂子是嗎?」

我輕輕笑了一聲︰「是啊!可听說人家林璐心有所屬了呢!」

安約的臉色微微沉重︰「同樣是姓林的,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

「安約!!!我林霓長得不比她林璐差,好不好???而且追我的男生一大把好不好?」我快被氣死了,那個林璐,除了愛笑就沒什麼優點了,安約發什麼神經。

後來,那個林璐還真成為了安約的女朋友,我曾可惜,他的初戀不是我,不過安約的初戀只維持了一個星期,因為小升初的原因,個自要奔到不同的學校。

我的父母在市里,我的女乃女乃就讓我報了一個市里的私人初中,學費很貴,但那不是我關心的,而老女乃女乃大字不識幾個,就讓安約陪著我上一樣的初中,那個時候,安約的媽媽似乎當了一個大款的小三,包用的都是lv的,還是不時地來這個破鎮子里得瑟,好像我們都是土鱉似的,鎮子沒人搭理她,做人家的小三的人應該浸豬籠,反正她也不光彩,榜上大款的安媽媽特別瀟灑的給了安約兩萬,安約只將學費交了,其余的都給了老女乃女乃。

李芳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的媽媽在夜店里工作,這個事也只有我和安約知道,她媽媽嫌她是個拖油瓶,就將她丟給姥姥家,而她媽媽的意思是想讓她休學,去學理發,當個洗頭妹混混,李芳講這件事的時候,很淡定,不像一個十三歲女孩應有的樣子,後來是她姥姥掏錢供她上學的,她姥姥在鎮子里也算是半個老板了,在鎮子里開個超市,挺賺錢的。就這樣三個人又在一起了,可什麼事情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美好。

我的媽媽是個演員,在市里也是小有名氣,我的爸爸是一個畫家,擁有自己的畫廊,而且也開過自己的畫展,兩個人很恩愛,幾乎就是夫妻模範,即使是這樣的兩個人,也有分歧,最後導致婚姻破碎。

那是在市里學校報到的日子,媽媽發現了爸爸的情人,我回家的時候,發現媽媽在客廳里哭,我輕聲問道︰「媽媽,怎麼了?」媽媽不語,我也著急到了極點,打給李芳電話,李芳關機了,在市里我一個人也不認識,最後我打給了安約,媽媽哭的令人心疼,我扶她坐在床上,媽媽支離破碎的語言終于合成了一句話,我想我一輩子也原諒不了這個傷害我媽媽的人,那句話是——你爸爸在外面有了別人。安約低頭安慰我,我沒有哭,如果我哭了,那麼,那個女人該偷著樂了,我媽媽本來今天有一場戲,去劇組的路上踫見爸爸的畫廊,媽媽想去給爸爸一個驚喜,可她看見一個妖媚的女人和爸爸親吻,我當時火冒三丈,安約幫我打了輛出租,我說出爸爸畫廊的地址,在車上,我依舊是個女孩,不管有多麼堅強,我還是哭了,那一天我只記得安約靜靜地看著我︰「老三,我一定幫你教訓那個女的,那麼大的膽子!!!」我緊緊抓住他的手,帶著哭腔說︰「謝……謝……︰」

到了畫廊,我不知該如何面對,我要想一個潑婦一樣罵她——你這個小三!!!恬不知恥!!!萬一她說——這是真愛!呢?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以為我會罵那個女人,可最後,我竟然什麼也沒說,而是愣在那里,那個女人很漂亮,妖魅至極,當然我很熟悉,如果再說準確一點就是安約比我更熟悉,那個人是安媽媽,那個女人見了我笑眯眯的,帶著不屑的語氣︰「哎呀!是霓兒啊!多謝這些年你照顧我家那老婆婆,還有安約,你瞧!我這不是回禮嗎!你們林家沒有男孩怎麼能行呢?我著肚子里可有你的弟弟,安約快來模模!」安約一張臉都黑了,但我無暇關心他,我愣在那里,拳頭緊緊的握著,爸爸有些生氣︰「音雪,你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干什麼?」安約的媽媽叫白音雪,白音雪自然是不服氣︰「是啊!!!你讓我背個小三的迫害家庭的名義,你讓我有什麼臉???」安約氣急了,他知道他媽媽在外面當情人,可偏偏當他好朋友爸爸的情人,「白音雪!你鬧夠沒???」林爸爸說完就給她一巴掌,安約不由分說的給了林爸爸一拳,我恨他們,恨死了︰「安約,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爸爸!你們全家可真厲害!!!先是你媽媽勾引我爸爸,後是打我爸爸,你到底想怎麼樣???」安約靜靜地看著我,很安靜,抬起的手終是沒有落下,眼神里帶著一絲怨恨,和內疚,我怒火沒熄,跑出了畫廊,哭著打了一輛車,司機有些莫名其妙,問了句︰「姑娘,去哪兒?」我微微抬頭,吐出了兩個字︰「……海邊

那里是安約受傷經常去的地方,我以為我回去一個別人永遠找不到的地方,結果我錯了,我心里竟然希望安約他們可以找到我,我竟然那麼的無恥,我月兌了鞋腳丫踩在軟軟的沙子上,我想忘記一切,我的爸爸、白音雪、已經我愛的少年,神不知鬼不覺,淚流滿面,海水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腳丫,將上面的沙子拍洗掉,我抬起頭,天色微黑,他們沒有找到我,沙灘上只有一個十幾歲男生,我以為是安約,哭的我頭暈,我竟朝那個男生喊了句︰「安約!」男生瞅了我一眼,便不再理我,我哭得更是稀里嘩啦,男生終于走過來,他長得不比安約差,還有一雙美麗的眼楮,像一潭不見底的清水,他微微開口︰「我不是安約

我哭得更是厲害,他怎麼哄也無濟于事,我只記得最後是他送我會的家,我哭著說出了地址,男生沒有上車淡淡的說了句︰「下次看清楚人再叫名字當然,這樣丟人的事情,我跟誰也沒講,回到家,我想去安慰安慰媽媽,打開臥室的門發現,媽媽不在里面,倒是安眠藥撒了一地,我慌了神,打給李芳電話,哭著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半個小時,李芳愣了,她說她馬上就到,不過二十分鐘,她就趕過來了,兩個十三歲的女孩,在家里不停的打電話,先是打給我的媽媽,可是無人接听,後來才發現,媽媽的手機在她的臥室里,我打給爸爸,他關機了,我從來沒有覺得那麼無助過,最後李芳打給安約,電話響了很久他才接,他用沙啞的說︰「林霓……你媽媽在醫院……」

我愣了,罵了句,混蛋,便將手機丟出窗外,我就後悔了,並不是因為我罵了安約,只是我還沒有問安約我媽媽在哪家醫院,,李芳搖了搖我的肩膀,語氣有些沉重︰「師父,即使他媽媽再壞,也是他媽媽的不對,他什麼也不知道,你這樣遷怒于他,好嗎?」李芳的眼神,讓我不敢直視,我知道,可我就是任性,只有李芳最清楚現在的我,我哭了︰「抱歉,我,我不是故意想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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