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對于念的態度,正如他對艾麗莎所說的那樣︰念,是一種很有意思的能力。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毫無疑問,林殊是想得到念這種力量的,但他有洗髓丹改造過的體質打底,又有內功和查克拉傍身,所以對念的學習也就顯得不是那麼著急。
按照他的計劃,他要從流星街的外層一步一步的打入內層,一邊學會運用他有的各種力量一邊積累戰斗經驗,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去坑蒙拐騙的弄一個念能力者來給他開念。
當然,所謂合適的時機,在林殊原本的設想中,本來就不是很遠。
所以,初得出「月很有可能早就已經開念了!」這個結論的時候,不得不承認,林殊是很驚訝的,這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但隨即,也就釋然了。
他和月、艾麗莎三人組隊成為同伴這麼長時間以來,月雖然大他兩歲,但月的實力從來就沒有超越過他,他也從沒有見過月使用過念技。這其中縱然有他開了作弊器的原因,但也足以說明,就算月真的開了念,他與一定還不會運用!
念的四大行︰纏、絕、練、發。說來簡單,甚至只要知道名字就能猜測出大概的用法,但那也得你知道名字不是!
什麼都不知道,就算開了念,也無異于盲人模象。
參照艾麗莎的說法,林殊大概可以猜得到當時的情況︰送他們來流星街的人路上一定受了傷,疲于奔命,沒有想過也沒有時間給兩個小女圭女圭開念;到了流星街之後總算松了半口氣,剩下的半口氣,自然是擔心在流星街這樣完完全全的弱肉強食、物競天擇的環境下,小少爺和小小姐怎麼才能活得下來!于是,他撐著最後的半口氣給他的小少爺開了念,最多還教了他纏,就一命歸西了。
而月,就算再聰明,帶著妹妹艾麗莎在流星街外層小心的混著,又無人指導,想要模透念的門道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兄妹兩個在遇到他成為同伴以後,最初的一段時間,月既要提防他又要觀察他,後來又被他的內功和忍術所吸引。恐怕當時月對于學會念的運用方法的心就淡了一點了,一邊學習忍術對戰變強,一邊順水推舟的慢慢往流星街內層走。他也在積累將來與念能力者對峙的資本。
想通之後,林殊也就不再十分介懷了,如果月真的已經開念了的話,那就讓月直接給他們開精孔好了,他也可以省事一點,不用專門冒險去捕捉念能力者了。實力太高的他暫時還惹不起,實力太低的恐怕對念的了解還不如他這個只知道理論的多!
和艾麗莎在附近轉了一圈,找了些食物,也打劫了幾個人,最後抱著有好幾天分量的食物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大本營。
「咦?奇怪,哥和西索都還沒有回來?」艾麗莎左右張望了一下,並沒有在集裝箱內、外看到月或者西索。
林殊不甚在意,「別擔心,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月已經很強了,就算是遇到念能力者,一心想逃的話絕對是可以跑掉的;至于西索,你懂的,就算我們都死了,他也還活得好好的。」
「說的也是。」艾麗莎也就放心不管了。
那麼,月和西索緣何遲遲不歸呢?
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誠然,西索不是豬一樣的隊友,但他讓人頭疼的本事一樣不小——他是個沒節操的戰斗狂人!
原來,在林殊和艾麗莎慢慢月兌隊走開之後,月和西索兩個人也漸漸拉開了距離,只是互相離得也不是太遠。
正是因為和西索的距離不遠,所以西索和別人打起來的時候月也發現了。雖然他不怎麼喜歡西索,但他思考了兩三秒種之後還是決定去看看,雖然前進的速度慢吞吞的。
「西索!小餅餅!窩金大爺我要把你打成小餅餅!」
與西索相對的一方有兩個人,看起來年齡都比西索要大。不過與西索對戰的只是其中的一個塊頭很大的爆炸頭,剛剛大吼大叫的也是他,另一個較瘦的抱著刀看似懶洋洋的吊著眼皮站著。
月才剛走近就猝不及防的被這一超級大的嗓門震得耳朵疼,他揉了揉耳朵,只看了一會兒就看出了西索和爆炸頭雙方都沒有非置對方于死地的念頭,他們在戰斗,他們是對手,但不是敵人。
爆炸頭塊頭大了西索很多,也非常的有力氣,每一拳揮出,月都可以听到他的拳頭劃破空氣的聲音;而西索,月微微皺了皺眉,西索明明可以仗著相對矮小的身材靈活的躲閃周旋的,可他卻偏偏每一次都不躲不閃的直接迎上爆炸頭的拳頭,越挨打居然還越興奮!
然後,月的耳朵還在輕微的疼,皺起的眉頭也還沒松開,他又听到了令他胃疼的東西。
「啊~~~~青澀的果實~~~,為何總是那麼令人垂涎三尺」
听听這蕩漾的語氣,看看這蕩漾的身姿!月不敢相信,這個人,真的真的是小時候被欺負的很慘的哭包西索?!
西索,變態了。
而被西索的變態風格嚇到的,首當其沖的還要數窩金。
大家要相信,雖然窩金他人長得很大氣,但他的心其實是很脆弱的!此刻,他就顯然被徒然變態的西索驚嚇到了,水晶少男心嘩啦啦的碎成了一片一片的。
你陪我的水晶少男心!窩金悲憤了,他大聲吼叫,既是憤怒也是為自己壯膽,他把全身的力氣都匯聚在拳頭上,殺氣騰騰的要把西索當沙包揍。
場邊的信長也被西索嚇得一抖,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就回過神來,兩腳微微分開,身體重心放低,戒備的看著慢慢走出來的月,一手搭在刀柄上。
月對著信長的面上笑得甚是從容自信,他伸出食指遙指了一下西索,語氣很是和善的說︰「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來替他收尸而已。」
信長看著眼前雙黑的男孩和他臉上的笑容閃了一下神,搭在刀柄上的手慢慢松開,但卻沒有移開。他用另一只手模了模後腦勺,朝他的同伴吼︰「窩金,你快點!」
已經把西索揍得鼻青臉腫的窩金,對他還沒有把西索打得爬不起來很不滿意,他沒好氣的吼回去︰「吵什麼吵!」
「走了!」
窩金不干︰「我還沒把他打成小餅餅!」
信長轉身就走。
窩金不情不願的一拳揍在西索鼻子上,任他嘩啦啦的流鼻血,瞄了月一眼之後追著信長跑去,「干嘛要這麼快就走,哪兒再去找這麼好用的沙包!」
話雖然是怎麼說,但窩金早就不想和西索打了,他是好戰不錯,但直覺強大的他總覺得和西索交手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會惹上許多麻煩。
信長沒有回答窩金,小聲說道︰「我們回去……」
窩金不等信長說完就嚷道︰「回去?可我們還沒找到同伴啊?」
信長想到剛剛看到的那與庫洛洛如出一轍的倒霉笑容,打了個抖,「回去問問庫洛洛,他有沒有失散在外的兄弟什麼的……」
這邊,窩金和信長走遠之後,渾身是傷的西索很堅強的站著,低著頭「嗯哼哼哼……」的笑。
月繼續掛著聖父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西索身邊,西索仍然在笑。月左右看看,確定周圍沒人,然後,抬腳,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一腳丫子踹到西索臉上去。
剛剛大戰了一場精疲力盡的西索應身倒地,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下,月可犯了愁,西索暈過去了,怎麼辦?要不,把他丟在這兒任他自生自滅?
于是,飽餐一頓後在大本營門口曬太陽的林殊和艾麗莎就看到了這麼一個場景︰暖黃色的余暉中,在遍地垃圾的亂糟糟的流星街,黑發灰衣的月愣是走出了一條星光大道!他嘴角掛著一絲笑,眼神平和,步步生蓮的從遠處走來,圓溜溜黃橙橙的夕陽剛好落在他的背後,他的身影宛如神祇!一切看起來宛如畫中,那麼的絕望,又那麼的充滿希望。
林殊和艾麗莎一時都沒有說話,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只除了……
除了,像死狗般被人提溜著腳一路拖回來的某人。
林殊嘴角抽動︰「月,你,你腫麼能這樣對待西索?」
月對著林殊笑得春暖花開,「你有意見?嗯,隊長?」
林殊扭頭,「不,我沒意見。」我隊長的尊嚴啊啊啊!
艾麗莎︰「哥哥,你,你腫麼能這樣對待西索?」
月丟開西索的腳,任西索繼續躺尸,彈了彈手上不存在的灰,「下次不會了。」
林殊苦逼臉︰哼!妹控!
林殊把視線瞟向西索,嘖嘖,真慘,身上已經沒有哪個地方還能看出原來的顏色了!「誰把他打得這麼慘?」
月想了想,肯定的說︰「一個窩窩頭。」
「窩窩頭什麼的……」月你也會開玩笑啊。林殊本來想這麼說的,可他才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眨眨眼問月︰「當時在的,除了你還有別人吧?」
「一個拿刀的。」
「……他們兩個人該不會是叫窩金和信長吧?」林殊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蠻平靜的。
「是。」
林殊再看向西索的時候,頓時覺得他青紫腫胖的臉是那麼的可愛,嗷嗷嗷西索你果然是幻影旅團的克星!
一定要趁著你這股東風,找到現在還沒正式成立的幻影旅團,拐騙年、幼、無、知的庫洛洛答應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