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血域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雙手托著腮幫子很認真很認真的盯著他血色的眸子。嚴格的來說血域是我的第二故鄉,可是我卻不曾去過,連僅有的一絲信息也是從書上看來的,不過那大面積詆毀性的言辭始終提醒這我——它所以的美好都已被人否定,留下的只有丑惡之處,或許所謂的歷史也是如此,不斷的被否定只剩下了一層又一層虛偽的謊言。
「以你的身份想要看關于血域的書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日向棗的眼中充滿了譏諷,飛快的劃過幾抹蒼涼。似乎是在哀傷什麼。
「看書?」揚起唇角露出燦爛的笑容,突然間湊到某人耳邊。原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已經很曖昧了,在加上某人大幅度的動作,好吧我就算我說她們是清白的你們也不會相信,「日向棗你是在諷刺我嗎?還是說你一直以為我不喜歡拐彎抹角,就代表我很笨呢!?」原本曖昧的氣氛在某人說完這句話時,頓時破滅。墜落到塵埃里。
坐回我的位置上,冷冷的說道︰「所謂的事實歷史不都是後者否定前者的功績,為了給民眾一個交代又重新編織出來的謊言。根本——一文不值!」當我說完這句話時,明顯看見日向棗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過了幾分鐘後才听見日向棗淡淡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巫界的書中是怎樣寫的,但是我想肯定把血域描寫的很邪惡吧日向棗靠在枕頭上,移過目光晦澀的看著我。某人毫無知覺的點點頭,算是贊同他說的話。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這個畫面好像以前也曾遇到過。
接著說道︰「其實血域和這里也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天空始終是灰色的不想這里這般透徹淺淺的惆悵環繞在他的身邊。
「灰色的天空?這就是父親他從小居住的地方嗎?」食指有規律得到敲著下巴,眼眸中莫名的出現憧憬。彎了彎眸子︰「真的很好奇血域究竟有什麼東西,讓父親他們那麼著迷呢?」著迷到即使是母親死的那一天他也不曾露面,為什麼要這樣呢?就算……就算遠遠地望上一眼也好啊。這樣母親的遺憾應該可以減輕一些吧!
日向棗微微皺起眉頭︰「你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嗎?」眉頭越皺越深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記憶?」澄澈的眸子染上點點疑惑,什麼記憶?哄——像是有一顆炸雷在腦海里炸開——母親留給我的記憶!!沒道理,母親她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一些事上她卻從未敷衍過。如果不是日向棗他偶然提起這個,我幾乎都要忘了這件事。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會忘記,明明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難道說我一直忽略掉的就是這個嗎?
就算這段時間我是過于放縱了,但是記憶力也不至于會退化到這種程度。所以應該不是我的原因,那麼會是什麼導致我遺忘這些的呢?更重要的是我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好高明的手段!
不,不可能最近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中不可能會有這樣高明的手段。不對,除了人為因素還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可以遺忘一些東西而且還不會讓人有所察覺,對了應該就是它——忘川水,只有它符合條件,隱秘,不拖泥帶水只要一杯就可以忘卻所有,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個破藥水在巫界不是只有卡洛琳家才有的嗎?(插一句題外話︰忘川水是卡洛琳修弄出來的,每一個卡洛琳家族的成員被他帶到卡洛琳家時都要喝下這種藥水,忘記以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專心為卡洛琳家做事。)
月叔叔——不可能這段時間根本和他沒什麼接觸,就算他有這心也根本沒有機會。
羅真——更加不可能,那個粗線條的家伙沒那麼細心,是他的話早就應該露出馬腳了。
驚——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楮,難道是他!
臉色愈發的陰暗,低氣壓直接影響到了病床上的那位︰「喂,你沒事吧
「沒事死死地咬著下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明已經說好了的!永遠不會背叛!還是說我這種人只配活在你們編織好的謊言中,直到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那一秒!
你真的——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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