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六年,四月。請使用訪問本站。
長安城的中心,大元宮長慶殿一間小小的淨房。
天剛剛變成墨藍,銀白色的月牙在小窗那里將將露出彎彎的一角,淨房一角的幾案上立著一只銅質燭台,蠟燭筆直地站立著,燭火卻在跳動,在斗室里染亮出一片寧靜的昏黃。
燭光本就不甚明亮,透過屏風到浴桶這邊就更昏暗了些。盛初初赤身站在浴桶里,水到她的腰際,隨著少女的動作,明明暗暗地晃動出許多細小的方格,等終于靜下來,那昏昏得倒影出來的影,美極了。
初初將最後一瓢水從自己的脖頸邊上澆下去,水流順著少女勻淨的肌膚流下去,落到水面上成細小的水滴,她輕吸了一口氣,將屏風上的大毛巾拽下來,爬出浴桶。木質地板上很快多出了兩個濕濕的可愛的小腳印,雖已是晚春,剛沐浴後的肌膚還是感到空氣里略微料峭的寒意,初初飛快用毛巾裹住身體,待瑟瑟地打了一個寒噤,身子才漸漸回暖起來。
初初不知道,方才她這樣微聳著肩膀裹在毛巾里面打了一個寒噤的樣子,真的是可愛極了。事實上這心智早熟的少女馬上輕蹙了眉,略帶著思慮的表情讓她那張本嫵媚的臉和眼楮很快染上油畫一樣凝重生動的意味。毛巾很快落到腳邊,她拿起屏風上面的衣裙。
少女的身體幾近無暇,可是擦干了以後的肌膚上顯出些許斑駁的指痕,特別是左乳一側有一處紅痕尤為明顯。她發育的早,肌膚柔潤水女敕,那飽滿的地方更是像能掐得出水來。寒意讓她的雙峰挺立起來,襯著那上面隱隱的指痕,盛初初自己看了一眼,馬上難堪地別過眼,飛快地將小衣系好。
這個時候門響了一下。初初嚇了一跳,忙捂住胸口。作為一個普通的承恩宮人,她並不比別的奴婢多出特殊的待遇,每天能夠沐浴也不過是為了能夠讓皇帝舒舒服服地盡興罷了。淨房的門是不能鎖的,皇帝身邊的近侍之一就在外面等候,理論上任何人隨時都可以進來查看。
好在這宮殿里的人都是勤慎知趣的,加上她畢竟是太後身邊的宮人,所以並不會有人故意使她難堪。
果然,小太監只是動了動門,告訴她,「初初姑娘,皇上快回來了,你快一些。」
「是。」初初飛快地套好剩下的衣裙,將束帶在腰間系好,頭發來不及了,只能結成松松的辮子,拖在腦後,再系好布襪軟鞋,將自己換下來的衣物打好一個小包,放在浴桶旁邊——等一會會有人將包裹送回到她居住的小屋——這才去打開房門。
房門打開的時候,小太監陳六又聞到一股沁人的香味。他才只有十五歲,剛被選到皇帝身邊服侍。陳六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個姓盛的小宮女時,他腦子里當時有一瞬間傻掉了,大概有那麼片刻的時間吧,腦子里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了,師傅和梨子偷偷在他後腰上擰了一大下方回過神來。正看見皇帝正笑笑地掃了自己一眼,嚇得他連忙跪趴到地上,盛宮人倒好像是沒知覺,只仍垂著頭在皇帝身邊立著。
陳六忍不住又偷偷往正走在自己身邊的初初看了一眼,她仍與平素一樣,低垂著眼睫默默地走著,可真漂亮啊!他在心里頭暗贊,卻也不敢像和有些小宮女一樣與她說說話開個玩笑,不僅是因為她是皇帝的近寵,而是好像她這個人,陳六也說不出來具體是什麼感覺,就是讓人很有距離感、望而生畏的意思。
兩個人到達寢殿的時候,皇帝已經回來了,正在更衣。
見初初來了,宮人們知趣地退下,皇帝已換上家居的灰綢長衫,只還有幾顆扣子未扣,初初走上前去。
剛扣了兩顆,下巴被一根手指挑起,皇帝的眼楮看下來,初初有一種心髒頓時緊縮的不適和畏懼,皇帝卻是十分溫和的,看了看她略微蓬松的頭發和辮子,俯□子。
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支撐,初初不得不攀扶住他的肩膀。兩個人的嘴唇貼了一瞬,她感到他整個身子都俯壓過來的壓力,不敢遲疑,逼迫著自己柔順地張開嘴。總有一部分是無法控制的,初初全身心地只在應付他貪婪的嘴唇和舌頭上,沒有覺察自己越來越往後仰,直到皇帝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頭,將整個身子瞬間貼到火熱的懷抱里。
這一下子仿佛嚇到了她,初初不適地瑟縮了一下,像是方才在毛巾里的那個寒噤,燕賾顯然被取悅了,索性掌住了她肆意勾纏親吻。如果說剛開始的這個吻還是溫馨恬淡的,那麼現在就完全又成了充滿強勢和壓迫意味的燕氏之吻了,終于結束的時候他貼到已是喘不過氣的少女耳邊,「你又把我弄硬了,怎麼辦,嗯?」
初初垂下眼睫,恍若不知所措的樣子,皇帝大笑,松開了她。
和梨子等兩個人呢咕完了這一陣,走進來問,「皇上,今兒晚上要看歌舞嗎?」
燕賾看了看默默走到一邊正在收拾自己衣物的小宮女,他生性喜愛熱鬧,原先晚上無事時,常喚歌舞或是曲藝,不然,美麗活潑的鄧美人也就是憑著嬌俏識趣的性子和精湛的舞藝,頗得他的寵愛。
但是這一向,年輕的皇帝覺得,勞累了一天之後,就這樣子宅在宮殿里也挺好的,小宮女雖然不愛說話,可是她恭順可愛,哪怕只拿一本書摟著她歪在榻子上讀著,也讓人感覺十分暢意恬美,況且之後總還可以做一做自己最愛的事——
初初整理好衣物,去倒茶水,沒有看見皇帝正看著自己的恬淡又火熱的眼光,只听見他對和梨子道,「不叫了,朕就待這里。」
她心里頭頓時一沉。
初初垂著眼,燕賾並不知道她的心情。他吩咐完和梨子之後,就轉過身去看自己的書。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享受初初的陪伴,究竟是出于一種什麼樣的情懷。則更不會理解,到幾年之後再享受到這種悅意溫馨,需要經歷多少事情、做出多少讓步和妥協。
#
「陛下,」
「唔。」
不過兩盞茶的功夫,初初坐在皇帝的膝上,他說要抱著她看書,先是將她的辮子解開了,頭發披散下來的樣子,加上她濕漉漉晃啊晃的大眼楮,初初實在是很厭惡自己的這個樣子,可是他偏偏最喜歡將她弄成這樣。
這一會兒他又將她的腰帶解開,裙子半褪到腰那里,小衣松松地散開了,露出里面女敕黃色的抹胸。
皇帝最近越來越喜歡與她歪纏,初初很不能習慣。她覺得,他還不如像第一次佔有自己時那樣,簡單干脆地完事算了,要長時間得這樣磨蹭呢咕,對她來說不啻于第二層更深的折磨。
手摁住他的,克制住自己的煩躁情緒,輕輕道,「陛下,您好好兒看書吧。」
「啪,」燕賾索性將書本扔了出去,略向後退開,一手撐在書案上撐住自己的頭,灼灼地看著她。
「取悅朕。」
他的眼楮——初初恨不能將它們從他的臉上挖出來,她一定是略微流露出了些許恨意,感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火熱危險,初初半偏過臉兒,一手捂住小臉,「奴婢不會。」
皇帝捉住她的小腰將美人放到自己胸前,兩個人臉對著臉,「月兌掉朕的衣服。」他的聲音越來越啞。
這幾顆扣子是將將才給他扣上的。初初輕顫著手,剛解開一顆,自己的抹胸已經被扯掉。
「你輸了,」皇帝低笑著,手指略帶輕褻地撫過她已經繃得緊緊的雙峰。
初初難堪地覺到一股電流從他掐玩的那里竄過。扣子解不開了,他在含著它們吮吸,雪白的**在灰色綢衫上翻滾磨蹭的樣子,燕賾改變了讓她為自己解衣的主意,將美人推翻到榻上,三兩下剝了個干淨。
初初克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他打開了她的雙腿,讓她翹的高高的準備承恩。
「看著朕。」
皇帝的**強,每到快要爆發的時候總是很嚴厲。
初初勉強回過頭,他把自己的前襟撩起來系在腰帶上,褲子也只褪了一半,只把粗壯的那處露出來,那東西紅彤彤得直指著自己——他不月兌了衣服就要這樣子來弄她,盛初初感到一陣深深的羞辱。
燕賾卻沒有想要去羞辱她,但無疑這個樣子更讓人覺得刺激,捉住少女的一只手扶到自己的龍根上,「自己弄進去。」
初初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麻木了。皇帝在床上無疑是變態的,他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花樣等著跟她玩,手扶著那東西的時候它彈跳了一下,仿佛自己就有生命力似的。
她根本沒有什麼經驗,又是趴著的,這時候男人不提供幫助的話,其實很難餃接上,唯有把自己打得更開,翹的更高。身後的人顯然很享受她所呈現出來的風景,以至于那磨磨蹭蹭的過程都足可以忍受了。
初初還是太羞怯了,她快要哭出來,「陛下,」回過頭來,淚盈盈的眼楮求著他,燕賾貪戀她這時候的嬌氣和羞怯,臉卻由于緊繃的**更顯得嚴苛,手捏住她的腕子,「誰讓你停了?插不進去是嗎,或者用你的小嘴更方便些。」
初初輕泣著終于將他引入自己的身體,細小的腰肢頓時被火燙的大手握住,皇帝動了兩下,卻被她過于緊迫的包容根本無法施展,一方面也怕她不足夠濕潤傷到了她。這樣子只箍著一個頭兒的不上不下,燕賾燥的滿身是汗,「總是不夠濕,你!……要是不想用藥膏的話,你自己想想,哼!」
他已經不是一次譴責她的身體,初初有些瑟縮。在□方面,從一開始她就是被壓迫和承受的一方,可以說是沒有一點自主權,全由著他的喜好和教學。她只是不明白,既然她的身體這麼不好,為什麼還要這樣子來勉強她。可是哪里敢問。想到上一回就是因為不能很快濕潤,皇帝竟強迫她自己用手指涂藥給他看,初初害怕得努力吞咽著他的身體,一面找到他的手,帶著它撫模到自己的胸前。
燕賾眯了眼,俯身湊到她頸邊。
「你這是做什麼?」他承認自己被取悅到了,邊吻著她小嘴邊問。
初初不說話。
身子被猛地一頂,初初疼的蹙眉,燕賾吮去她的淚水,教她,「說,請陛下把小溪弄濕。」
「啊,」不說的懲罰,嬌滴滴的淚珠子滾了下來。
「請,」再堅強冷淡的女孩,這時候因著鼻音和自來嬌軟的嗓音,聲音嬌的不行,「請陛下……」她哭了出來,眼淚弄濕了滿臉,身體同時也爬上了酸酸軟軟的雲端。
看在她高|潮了一次的份上,皇帝沒有再逼迫,鉗住小人兒的細腰,他著迷地看著自己在她身體里全力進出的樣子,要不要這麼快,他想,感到隱忍的酸脹的快意,先澆灌一次吧,等一下再來兩次,當可以稍稍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稻谷將進入一段很忙的工作階段,大家每周來ek一次吧,一定要留言哈,讓我累的跟狗的時候開心開心。
希望不要備鎖,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