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玩火游戲3
燕賾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的頭發像水草一樣從四面八方纏繞著他,白女敕的藕臂交錯著勾住他的頸子,那一雙水光瀲灩的眼楮在水底下看起來更是惑人,里面有不甘、仇恨、迷茫和被兩個人磨蹭所燃起來的懵懂的**。已經與美貌無關,這樣被勾住魂靈的感覺,口鼻被水封堵住了,頭腦與心口都轟轟不止地激跳,甚至帶著瀕死的刺激和快感。
像深淵一樣誘人。
很快,所有的光芒都集中在她瞳仁里的兩個點上,他像是被那兩個光點定住了神魂,任由她拖著自己像海底深處墜落……
「 !」從窒息的夢境中醒過來的時候,弘德帝一時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是深夜自己的宮殿,還是夢里濃黑的深海。汗水從胸膛上流下來,喉嚨里干的要命,全身心地仿佛還處于方才夢里的灼痛焦渴之中,燥熱難耐。
偌大的宮殿,光線幽暗,銅燈架子上大部分燭火熄了,昏黑的一重一重的影子,熟悉的宮殿仿佛比白日里多了神秘和陌生的氣息,都籠罩在絲絲綿綿的佛悅香中。
小太監陳六最先發現了皇帝起身,走出御床的帷幔。
他想詢問,但皇帝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門外。陳六忙退了下去。
寢閣門外連著一間小小的花櫥隔斷,夜間值夜的宮人在這里輪休。初初抱著膝正靠著花櫥壁打會盹兒,忽然間從昏昏中睜開眼,剛開始她以為是在做夢,直到被吻住了,才想起來反抗。
但年輕的男子已佔了先機,將女孩子的兩只手反鎖住緊緊壓靠到櫥壁上,迫她仰起頸子,沙啞著命令道,「張嘴。」
初初咬住牙關,他火熱的舌頭在嘴唇上舌忝著吮著,她從心眼里感到抵觸和惡心,身子開始輕輕發顫,昏暗的視線里,皇帝英俊的臉龐因**而扭曲的邪惡,壓住她的身子強壯堅硬得像一座山。
「你在發抖,寶貝。」
美人的頭發潮了,略帶潮濕的體香蒸的燕賾發暈,嘴中更是干燥的厲害,他貪婪地湊到她鬢邊,吮了吮她的耳朵,再回到她的唇上,這一次更加急躁,「張嘴!」
初初咬破了他的唇。
鮮血像綻開的泉引,和著女孩嘴中的唾液,濃烈鮮甜的滋味,皇帝低吟一聲,舌頭強悍地抵進少女的口腔。
初初頓時繃緊了身子,一瞬間,以前發生的事,自己哀求著他不要殺死邱太醫,皇帝用靴子抬起她下巴輕蔑看著她的樣子,他是那樣高高在上,視她如螻蟻一樣輕賤渺小,可是現在,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口水含不住,順著嘴角流出來,初初雖是竭力克制自己不要、不能哭出來,可是鼻子里還是忍不住發出了細碎的泣音。皇帝終于稍稍離開她的唇,她的嘴唇因為熱吻飽滿紅透了,而他的嘴上還沾著一些血跡,他大口喘息著,俯身舌忝著她的唇角低低著道,「給我操。」
他說出來的時候感覺爽極了。言語上的粗鄙多少紓解了部分焦躁的**,是,就是這樣,他想要她,想的快要死了,他要看這女子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不用別的手段,身份、地位,一切世俗的東西全都拋掉,就只靠著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手段,將她徹底征服!
少女的臉紅透了,羞憤的淚花讓眼楮更加璀璨,使勁想掙月兌他的鉗制,「下流!昏君!言而無信!……」燕賾低笑,重新吻住她,含糊著說,「朕剛在夢里就是正干著你,咱們是在水里,你纏著我求我快些兒,那小腰扭的……」
「做夢!」初初顫顫著罵。
「可不就是做夢?」皇帝吸她的脖子,嘬出一個一個深紅的印子,初初忍不住瑟縮著疼。他撕開了她的衣服,一直到底,挺身向前將美人完全貼靠在牆壁上,「可是你知道我討厭只是做夢。」
白皙勻淨的肌膚上,只余下一方白色的肚兜。裙子也被撕開了,雙腿誘人地打開。
肚兜上繡著湖水和鴛鴦,皇帝在看見它們時眼楮變得危險。幾天前的七夕夜,宮女們放燈許願,他是著了魔才讓人找到了她的小船燈,湖水將字染的都要化開了,上面峻秀的字跡寫著︰
唯願早月兌囹圄,一生一世一雙人,生生世世,雙雙對對。
他依稀記得什麼人也說過這樣的話,頓時心如醋海,跌跌宕宕。
「鴛鴦,」手指撫過肚兜上面精致的刺繡,燕賾抬眼看初初,「小溪是想著要和誰做一雙鴛鴦?」
初初不說話。
皇帝放開她的手腕,它們被攥的已經紅腫了,他將它軟軟地搭到自己的頸子後面。
「啊!」絲絲的淚水從眼楮里滲出來,指甲陷到堅實的肌肉里。
「這個樣子了,」他迫著她看自己被撐開的樣子,「還能想著要和他雙雙對對嗎?」
潔白繡著湖水和鴛鴦的肚兜下面,少女粉女敕還有些稚女敕的花苞被硬生生撐開了,火紅粗壯的東西深深戳入,昭示著男人對女人最本質的佔有,一根手指還在玩弄著女孩粉潤的小蒂,他讓她一面看著自己的這個樣子,一面惡意地問她,「這個樣子了,還能想著要和他雙雙對對嗎?」
初初的視線模糊了,皇帝沒有提具體的名字,但他們彼此心知肚明,知道他說的是誰。為什麼敢明目張膽的勾引,一開始只是想挑釁,可是後來……她是在玩火,到最後每一個人都會被燒到。
初初咬住嘴唇。被對方手指撩撥著敏感的地方,加上已經進入了,身體很難像最開始的時候無動于衷,不一會兒,少女發出細細的尖叫,指甲在男人背上抓出幾道紅痕。
皇帝重重粗喘,對她的撩撥何嘗不是對自己耐力的考驗,他不願意這麼快射,索性抵到最里面,咬住女孩圓潤的肩頭,捱過一陣陣激射的沖動,那滋味讓人骨酥神迷,難耐地低吟。
胡亂親吻著初初的嘴唇,大手隔著肚兜揉捏她的**,不禁想到若是她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情形,即使只是假象,也刺激的底下力道加重起來,把個嬌滴滴的小人弄的哭吟不已。
「不要了,不要了!」初初哭著喊。
「你別抵我!」皇帝皺眉,攥住她的手又給了幾下重的,終于將已經皺皺巴巴、斜斜掛在女孩身上的肚兜扯了下來,俯身溫熱的唇舌含住繃的緊緊的粉紅小尖,粗暴地吸吮。
抬頭看她一直咬著自己的嘴唇,那一雙玉兔一樣的乳沒了肚兜的遮裹,被自己的動作弄的一跳一跳的蹦的歡快,忍不住握住一只揉捏,力道大的女孩眼楮里又滲出晶瑩的淚水。
「叫給我听。」他喜歡听她叫,本來聲音就嬌,平時刻意收斂著,床上才顯出來,細細嗲嗲,哼啊哼的,有時候光听她叫他都能射出來。
初初不從,皇帝便強迫她低頭看他進出她的樣子。背靠著櫥壁,雙腿被攥著分開折壓在胸前,仗著她腰細身軟,兩個人的樣子一覽無余。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馳騁懲凶,初初完全窩在皇帝的懷里,他用力的雙臂撐著她,她低聲哭泣,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在這煉獄般的燥熱中再也逃不出來了。
射了一次以後,皇帝將初初抱回御床,讓她跪在大床上,從後面進入。初初雙手抓著欄桿,小腰被摁到最低,分腿翹臀,任身後的人一邊插一邊觀賞自己**晃動的樣子。
皇帝的侵略性太強,她雖不能避免地到了幾次,但這樣子被任意使用取悅對方的感覺,初初感覺自己好輕賤。的聲音卻越發潮濕清晰,他甚至教導著她扭動臀部,故意停在那里強迫她後欠著尋找,再重重插到底。
每當這時初初總是被刺激得一身冷汗,粉尖翹著,皇帝一邊掐一邊低笑,「這兩個小東西一直翹著,真該弄一面鏡子,你看看自己被男人搞的樣子。」
皇帝今天的狀態,初初知道不徹底滿足他是別想月兌身了。于是他不再強迫她的時候她也開始扭動小腰,尋找著他、迎合他粗野的撞擊,那彪悍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又哭又吟,同時感覺到對方的撞擊越發粗魯,每一下貼上的月復部緊繃,那東西粗硬的嚇人,她急于月兌身,壯著膽子又輕擺腰肢,同時細細叫著,「作死!」皇帝猛地扇在翹臀上一掌,在她泄身的時候將自己抽了出來,將還處在失神中的美人翻過身子,赤紅的龍柱在她**上磨蹭了一下,悉數射到她的臉上。
有腥熱的液體被手指勾著硬塞到嘴巴里,然後他壓著吻下來,初初想吐,可是他一直壓著她的舌頭強迫她咽下去,缺氧讓她快要窒息了,「放了我,放了我皇上……」不知道說的是現在,還是求他徹底放手。
她漸漸的昏迷了,激情退去之後,即使他的懷抱依然火熱,初初還是覺得冷,蜷縮著躺在皇帝的懷里,小拳頭下意識仍抵著他。
「不要用你的眼楮再亂看人,」她听見他摟著自己在耳邊說道,「若再有下次,我們一起來搞你,看你吃不吃的消。」
初初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听見他說了這些,她沒法再回應了,像跌到一團白色的雲里,再也不想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