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韻笑了笑,姬寒茦和她是同類人,可是同類人在一起就一定會有好結果嗎?也許是吧。♀
「皇上,不好了,裴大人擁兵造反姜俊匆忙闖了進來。
薛月韻笑而不語,她臨摹榮兒的筆跡給裴徽發了一封密函,說皇後娘娘要造反,皇上請求他在宮外的支援,裴徽自然是相信,而且不會有任何疑慮,這不,裴徽已經帶人來謀反了。
「還反了他了,姜俊,就按朕幾日前的那個布局來做姬寒茦勃然大怒,本想留裴徽一條命,看來這父女兩都不是什麼聰明人。
「諾姜俊撤了出去,陪著姬寒茦和薛月韻這些聰明人呆的久了,姜俊也變的有些圓滑。
「裴大人,你居然如此大膽,膽敢在此造反!」姜俊帥氣的亮相,倒是讓裴徽吃了一驚,因為一開始闖進宮來是十分順利的,他自以為是薛月韻在逼宮,所以忽視了防守,看樣子沒那麼簡單。
「姜俊,你縱容薛月韻那個賤人造反,到時候,你可別求饒裴徽自然是認定了自己的情報無誤,可惜卻料錯了一步。
「裴大人最好留點口德,免得一會兒大殿之上要受皮肉之苦左帆冷靜的說。
「連左大人都想著那個女人,你就不怕留下一個千古罵名嗎?」裴徽完全不怕的原因是,他有必勝的決心,榮兒是他一手的,怎麼也不會出差錯。
「裴大人還是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免得到時候無法收場左帆可是完全不理會裴徽,本想和他們一起喝酒的,想了想怕姜俊把事情搞砸,還是跟了出來。
「左大人還真是巧舌如簧,我裴徽今日是來護駕的,無論是誰,擋我者必死無疑,動手裴徽露出陰狠的眸子,讓人為之一振,可惜姜俊和左帆都不吃這一套。
「看來裴大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那麼我們也沒有必要留這個顏面了,如果裴大人不馬上繳械投降的話,後果你就自己慢慢承擔吧左帆冷了臉,這個裴徽還真是大言不慚,打著清君側的名義來謀權篡位,真是該死。
「左大人,你可要思考好了在說話,別讓一個女人迷得顛三倒四的,到時候失去萬年的名聲,可不大好裴徽覺得這輩子,也只有今天他才揚眉吐氣了,不用低眉順眼的討好別人。
「裴大人,念在你我同朝為官的份兒上,我為你備下了一副棺材,不必謝了左帆冷冷的看著裴徽,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見了棺材也沒怎麼變化,是真的不怕嗎?
「左帆,那我不妨告訴你,我裴徽有皇上的手諭,就是讓我來鏟平你們這些想要謀反的人裴徽也不怕撕破臉,反正這些對他而言都無所謂了。
「裴大人,你真的確定你的手諭是真的嗎?」左帆笑了笑,手諭,我剛才還和皇上喝酒呢,哪有空給你寫手諭。
「左帆,你這是什麼意思?怕了?我告訴你,不久之後我女兒誕下皇子,那個薛月韻也就離死不遠了裴徽哈哈大笑,盲目的勝利早已沖昏了他的頭腦。
「看來裴大人要負隅頑抗到底了,那我也不必給裴大人留面子了,拿下裴徽者官升三級,必要活口左帆冷漠的聲音讓裴徽一振,隨即裴徽冷靜了下來,這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御林軍可是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左大人又何苦裝得那麼像呢?來人啊,將左大人拿下者,官升五級裴徽笑了笑,將己可是正式的國丈,別說一個官升五級的承諾了,再大的承諾,自己也能做到。
「裴大人還是好好看看你的身後吧左帆和姜俊冷冷的盯著裴徽,這種可笑的人,唱這麼可笑的戲,這樣的人就是該死。
姜俊不是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可是姜俊卻覺得得罪薛月韻的人都該千刀萬剮,哪樣都不覺得解氣。
裴徽失去了所有的冷靜,他發現所有人的武器都指向自己︰「你們,你們這群叛徒,你們背叛我會死的,會死的!」
「不好意思,裴大人,這些人的主子是我,而不是你姜俊變得十分冷傲,讓人覺得這才是一種風範。
「你們都該死,都該死!你們把我的女兒怎麼了!」裴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所以問道。
「裴大人請放心,如果你能好好配合,那麼你的女兒就不會有大礙,如果你要負隅頑抗,那麼第一個死的就是你女兒薛月韻高傲的聲音飄然傳來。
「果然是你布下了整個局,我還真是小看了你裴徽咬牙切齒的看著薛月韻,仿佛要沖上去將薛月韻撕碎一般。
「裴大人過獎了,沒有皇上的配合,本宮的計劃再完美都只是空洞的薛月韻那一抹殘忍的微笑讓裴徽覺得他似乎惹錯了人。
「皇上,呵呵,皇上怎麼會,皇上怎麼可能會!他還給了我手諭!」裴徽有些不敢相信薛月韻的話。
「裴大人是不是覺得輸的有些不甘心?」薛月韻笑了笑,慢慢走向裴徽︰「不妨本宮帶你面見聖上,若是皇上說你沒有反叛之心,本宮就放過你,若是皇上說你有反叛之心,那麼可就要交由本宮處置了
「我量你不敢讓我見皇上,皇上那麼寵愛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兒!」裴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女兒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的,自己一定不能被這個女人蒙蔽了。
「既然裴大人不信,那麼姜俊,將裴大人押去闞澤殿,皇上和本宮在闞澤殿等著你們薛月韻冷漠的笑容總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左大人,你先跟我走
左帆沒有多言,而是徑直跟隨薛月韻離開了。
姜俊一行人押解著裴徽前往闞澤殿。
左帆一直听著薛月韻的話,于是就去備好剛剛薛月韻吩咐下來的東西。只是疑惑薛月韻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下棋?心未免也有點太大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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