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你不是說要挑個日子回薛月邪看看嗎?」姬寒茦沒有過多的情緒,最近的事情一樁接這一樁,他知道都是韻兒心情不好,想要處決掉那些人,而且那些人本就居心不良,可是他終究不想讓韻兒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明日吧,我帶著幾個朋友回去就好了薛月韻丹蔻的指甲輕輕劃過崔敏兒派人送來的扇面︰「敏兒妹妹倒是伶俐的很,知道我喜歡扇子,玉簫一類的物品,著人送來了不少,可惜她並不知道我用這些來干嘛,所以送來的東西都是華而不實,空有其表的
姬寒茦頓了頓︰「她是伶俐的很,明明氣的都火上房了,就是不肯發火,終究是個硬茬子,你這塊玉就不要和這種石頭去硬踫硬了
「是啊,能夠這樣隱忍怒氣的人,要麼是根本不在乎,要麼是太會演戲了,前者還好些,後者就是個千刀萬剮的罪名了薛月韻輕輕拂過一把玉簫,果然啊,什麼都不如她的不棄要好。
薛月韻冷笑︰「玉也是石頭做出來的,她既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我不妨成全了她。听聞安國將軍今日做了一件大事兒?」
「沒錯,公開場合調戲崔敏兒,听說即便是這樣崔敏兒都一點反應都沒有,真是能耐得住性子耗下去姬寒茦拿起薛月韻扔在一邊的扇子,卻呼啦的散落在地上。
「這是在提醒我,我只有華麗的外表,也挺不了多久了薛月韻淡漠的笑了笑,這種伎倆也想和她斗。
「也許她也是在提醒朕,有時候不能過于袒護于你姬寒茦笑了笑,他很贊賞崔敏兒的隱忍度,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容忍這樣的人傷害他的寶貝。
「皇上此言不錯鶴傾城端著茶走了進來,她對姬寒茦不了解,也並不知道為何薛月韻和姬寒茦的感情那麼穩固,可是君心叵測,誰能預料,還是會擔心薛月韻的安危,所以就壯著膽子搶了小哲子的先,把茶端了進來。
可是薛月韻卻是皺起了眉,鶴傾城抬頭看著薛月韻這個模樣,不由得心中一凜,這是不滿嗎?
「鶴丞相回來怎麼不先和朕打個招呼姬寒茦顯然也不大歡喜鶴傾城這麼冒失的闖進來。
藍夜在一旁卻是十分揪心,薛月韻那種表情分明就是想要殺人的前奏,這個鶴傾城也太過大膽了。
「微臣先前就見過皇後娘娘了,還托皇後娘娘告知皇上,傾城回來了,莫先生已經送到,希望皇上不必擔心,莫非皇後娘娘沒有傳達嗎?」鶴傾城這話何其放肆,明顯就是沒把薛月韻放在眼里,明眼人听起來不就是薛月韻只是鶴傾城和姬寒茦的傳話兒的人了麼?
「鶴丞相不必擔心,韻兒早已和朕說過了,只是朕最近手中的事情頗多,倒是給忘了姬寒茦冷笑,可是表面上卻是不喜不怒。
「傾城回來了,自是要為皇上分憂的,傾城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勞,請皇上盡管吩咐,傾城必然做到鶴傾城傲然的看向薛月韻,你看到了沒,我能替皇上分憂,你能做什麼?無非就是給皇上添堵。
「不必鶴丞相掛心,這一切有左丞相就足夠了姬寒茦不僅是冷了聲調,還冷了整張臉,可是鶴傾城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得寸進尺。
「那怎麼可以,左丞相是皇後娘娘一手提拔上來的,怕是承擔不了如此重任,傾城是皇上一手培養的,如若皇上不嫌棄,傾城願為皇上分盡所有的憂愁鶴傾城就是如此,直言快語,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是如此,所以對于姬寒茦的傾慕,她也是毫不避諱,管你薛月韻從哪里來的。
薛月韻嘴角扯起一抹冷笑︰「鶴丞相這意思是要進宮討個封號了?」
「還是皇後娘娘聰明,傾城自是有此意的鶴傾城听聞薛月韻的話,非但沒有避諱,反而更加放肆。
「皇上,那你說賜予鶴丞相一個什麼封號好呢?佳妃不吉利,畢竟佳妃剛剛死去,惠妃有人佔了,可是其余的封號對于鶴丞相而言都是委屈了鶴丞相,不如將我這皇後之位贈予鶴丞相,鶴丞相,你覺得可好?」薛月韻慢慢的吐出此言,姬寒茦知道她是真的動怒了,可是嘴角卻慢慢上揚了。
「皇後娘娘真是深明大義,傾城謝過皇後娘娘了,哦,不,這個封號是我的了!」鶴傾城淡抹起一絲冷笑,姬寒茦不是愛你嗎,那怎麼會到現在還是在看熱鬧,都不開口幫你。
男人無非都是喜新厭舊的,哪個男人會不偷腥呢,薛月韻,是你看的太不開了,所以才會落得如此結局,本想讓你好好的,可是你偏不如我意。
「鶴丞相有些痴人說夢了吧姬寒茦冰冷的聲音刺痛了鶴傾城的心。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皇後娘娘都覺得傾城適合,讓賢了,皇上仍覺得傾城不適合嗎?」鶴傾城立馬軟下來了,態度來了個九曲回腸,比四川變臉都要快。
「朕怎麼听來,皇後娘娘並非此意呢?鶴傾城,朕一直以為你是個足夠聰敏的女子,可是今日看來也不過如此姬寒茦字字誅心,鶴傾城不由得向後退去。
「皇上何必動怒呢?臣妾以為窈窕君子,女子也是會求之的,只是傾城亂了分寸罷了薛月韻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可是在鶴傾城眼里卻是十分可惡。
「罷了,今日朕看在皇後娘娘的份兒上,就暫且放過你一馬,革去你丞相的官爵,從九品從新做起姬寒茦的話無疑將鶴傾城打入了冷窖。
從前從九品熬到現在她用了8年,再用一個8年,回來也必定是人老珠黃了,又豈能再惹得皇上垂青。
「皇上,我不服,我不服!」鶴傾城不由得怒氣沖天。
「拉下去,朕不想看到她姬寒茦的最後一句話徹底將鶴傾城打入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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