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我區區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如何能夠破界而走。♀」「你是不能,但是我可以送你離開。你若是想離開,我現在就可以打通與修真界的通道,送你安全離開,這樣那青蓮教教主就不會追查到你的氣息,你也就安全了,我在上界也有些朋友在,他們會照料你的。」林采蘋轉過頭來,正視著白豈常的眼楮說道「你不是在這界中不能施展法力嗎?若是強行施展法力,就會受到界面之力的壓制,很容易身受重傷,你到底為何寧願受重傷也要幫我?難道就因為我有可能成仙,這也太荒謬了!」
林采蘋十分不解,希望白豈常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然而白豈常只是直直看著她,眼中流淌了林采蘋看不懂的情緒,沒有答話,卻下一步直接將林采蘋抱進懷里,電光火石之間不容林采蘋抵抗強行吻住了林采蘋的雙唇。林采蘋驚愕的睜大了雙眼,猛然間太過驚詫竟然忘記了反抗,被吻了數個呼吸之後恍然大悟後才開始掙扎,白豈常雖然突然之間吻了林采蘋,但是沒有用法力禁錮她,林采蘋一用力就掙月兌開來,「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白豈常臉上,「不要以為你幫過我,法力高強就可以任意輕薄我!」林采蘋如何也沒有想到白豈常會這樣做,只覺得羞辱萬分,心里如同有千萬個小鹿在亂跳,那心跳聲林采蘋听著如同在打鼓一般,心里恨透了白豈常,咬緊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白豈常挨了這一記耳光。卻沒事一般只是笑笑「雖然被你打了一耳光,不過卻吻了你還是值得。」看著林采蘋傷心又強忍著不掉眼淚的樣子,不禁回憶起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當時也是如此。♀一時情難自控強行親了自己的師妹,她就是這幅模樣,沒想到多少年過去了還是一點都沒有變。林采蘋見白豈常只是笑著看著自己,怒從心生,又覺得羞愧難當可是又打不過他,一跺腳乘上飛劍破空而去。白豈常看著這杏花海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汐然。」
現在青蓮教的人到處都在尋找林采蘋,想要活捉她。這里附近如此偏遠保不齊然就會被那青蓮教的妖人抓住,白豈常哪里放心的下,就在林采蘋身後,也不上前,但是相距不遠,只要林采蘋一旦有難一瞬間就能趕到她身邊,就這樣一直陪著她飛向白府。林采蘋神識一掃也感覺到白豈常就在自己身後,可是他並沒有上前來與自己一同飛行,林采蘋心中也亂的很,白豈常如此輕薄自己按理說應該恨不得殺了他才對。可是林采蘋雖然一直都看不慣白豈常一派紈褲子弟的作風。可是心中對他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與熟悉感,就如同倆人已經認識數百年一樣的感覺。
現在林采蘋復雜的心情,讓她自己也很煩亂,只想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修煉,以後也再不想見到白豈常這個人了。走進白府中,正巧看到白老爺在自己的房門外,一見林采蘋回來白老爺問道「蘭兒,你去了哪里,為父看的你房門大開。一時擔心。你的傷勢還要緊嗎?為何臉色如此潮紅,可是在發熱?」自己的臉很紅嗎?林采蘋急忙模了自己的臉。果真滾燙,一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一邊回答道「義父,我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您不必擔心了,我的臉……只是有些熱而已,義父我還有一些功法要修煉,先回房間了,您不必擔心了。」
說完,好像是做賊怕被發現一般匆匆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白老爺滿心的疑惑,蘭兒平日里都很穩重的,怎麼今日如此著急。一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林采蘋立即布下陣法,運行了靜神訣之後全心修煉,不再理會外面的事情。白老爺正轉身間就看到白豈常也走向林采蘋的房間,站在林采蘋房門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老爺見他面色尷尬,問道「常兒,你剛剛可是與蘭兒一同外出,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你們二人都有些奇怪?」
白豈常面露難色,可是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笑嘻嘻的回答道「哪里有什麼事啊,父親你也太多心了,就是兄妹之間小吵了一架,你也知道這個蘭兒就是心胸狹隘,不過我肯定是大人有大量了,我已經原諒她了,你就放心吧。」說完也是一樣,不再理會白老爺徑直離開了,只留下白老爺一人若有所思,片刻之後,不知白老爺想通了什麼,一個人在林采蘋房門前撫掌大笑起來「好啊,好啊,終于是長大了,想要安定了啊。」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心事。
修煉的間隙中,林采蘋也在認真的考慮白豈常的話,這人間界確實對自己來說太不安全了。青蓮教的教主一定要抓到自己,那魔王也要殺了自己,這二人都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了的,若是想要繼續在人間生存就一定要在白豈常的庇護下方可,可是現在與白豈常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懂白豈常為何要對自己這樣好,他既然已經有了那樣心愛的人,為何還要與自己糾纏不休,難道所有男修大能都一定要三妻四妾,三心二意嗎?林采蘋心中一想到這里就難受的很,也是第一次審視自己心中的愛情。
以前只是想著修煉報仇,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感情,如果白豈常當真要納自己為妾,林采蘋是一萬個不願意,名分倒不是最要緊的,只是不想日後在與他在一起,而他的心中卻想著別的人。以前自己還小不懂得男女之事,可就在自己奮不顧身跳入火海中時,才發現原來羅生在自己的心目中有如此重要的位置,這就是愛嗎?如果這就算是的話,那在見到羅生與劉婉兒在一起時,林采蘋心知這愛也就此斷絕了。若是自己日後也會有愛情的話,那便是一定要尋到一個,他只愛我一人,而我也只愛他一人。就如同自己的父親與母親那樣一般,一生相守,生死相隨。白豈常已經有心愛之人,林采蘋不願再接受他的幫助,再勞煩他最後一次,讓他送自己回到門派中去吧,從此以後再不相見。
林采蘋剛要推開門,只听得敲門聲,是白老爺身邊的一個家僕,「怎麼,可是義父叫我?」家僕回答道「是的,四小姐,老爺叫您到他房間中去一次,有要事相商。」「哦,義父叫我有要事,可說了沒,是什麼事情。」「這個倒是不知,您隨我去了就知道了。」一走到白老爺的房間里,沒想到白豈常也在,就坐在白老爺身邊正在與白老爺一同喝茶,心中別扭不願意看他,目不斜視對白老爺說道「義父,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從林采蘋一進來,白豈常就放下了茶杯,只是看著林采蘋,目光中流露出疼惜又有些憂愁的神情。一切白老爺都看在眼里,心領神會般說道「蘭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終身大事也該考慮考慮了。這婚姻大事一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親生父母都已經不在,我這個當義父的自然要為你操心了。不知你可有意中人啊?」白老爺此話一出,就連白豈常都吃了一驚,林采蘋眉頭緊鎖「沒有,義父,我沒有意中人,也不想成親,只想一直修煉武學,早日報仇雪恨。」
白老爺斥責道「胡鬧,哪里有姑娘家不成親了,你的年歲按常人孩子都應該很大了,不能因為要報仇,就將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耽誤了啊,這樣你听我的安排。你看你三哥如何,可是和你的心意?」「義父!」「父親!」沒有想到白豈常與林采蘋二人齊聲叫道,白老爺震得耳朵都疼,「你們小點聲,我還沒有聾呢,蘭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常兒雖然一直都喜歡去那煙柳之地,不過他都是找的雅妓。
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來,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的品性我是知道的,看著放蕩不羈,其實是個很穩妥的人。這麼多年常兒也老大不小了,可是一直沒有娶妻,我知道他是沒有遇到自己真心中意的,可是我見他對你很不一樣,你不也是對他有好感嗎?索性我就做一回媒人,為你們牽個線,商量一下就將你們的婚事辦了吧,也了卻我多年來的一樁心事。」
「不可!」二人又都是同時說出同樣的話來,白老爺笑笑「你二人都如此有默契,就不要再托退了。」林采蘋先是開口「義父,蘭兒要辜負您的良苦用心了,一直都是將白豈常當做哥哥一樣看待,從未有過男女私情,還請義父收回成命,蘭兒的武功正修煉到關鍵地步,實在不能耽擱,現在就先行告退,還請義父見諒。」不等白老爺挽留,徑直離開了。白豈常苦笑道「父親啊,蘭兒是不會答應的,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對了,我已經有意中人了,正想告訴你呢,就是那春情院的錦兒姑娘,我想要娶她為妻,還請父親成全!」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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