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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白豈常面前,林采隻覺得無比安心,只是眼看著白豈常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布置這陣法耗費了他極大的法力,可是林采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在自己心中暗自著急。白豈常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護林采隻,錦兒徹底被激怒了,在空中大吼大叫「好!好!既然你的心中只有她,休怪我無情。」在空中的錦兒已經被嫉妒燃燒的喪失了理智一般,瘋狂的發出風刃來攻擊白豈常,白豈常雖然已經布下了防護罩,可是這防護罩也應經搖搖欲墜了,根本就不能支撐多久,林采隻很想幫一幫白豈常可是自己都已經自身難保,那風刃根本就不是小小金丹期的林采隻能夠抵擋的,此刻出去也只能是為白豈常增添負擔而已。
之後的幾個呼吸過去,白豈常的防護罩就已經支撐不住,破裂開來,白豈常現在的身軀雖然是大能之身,不過法力封印了大半這原本無堅不摧的身軀也抵擋不了這風刃的襲擊,不多時,白豈常的後背上就已經有絲絲極細但是極深的傷口,不斷的有血跡滲出來。可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然專心致志的布置眼前的陣法。林采隻于心不忍,說道「白豈常。你快些走吧,你繼續這樣拖下去會受重傷的。你布下這陣法做什麼,你若是怕我被錦兒殺死就帶我離開啊,你權利飛行還怕甩不掉錦兒嗎。」
白豈常牙關緊咬一句話也說不出,林采隻哪里知道他的為難,若是此刻走了,所有一切的布置都白費了,那教主與錦兒已經對林采隻有必殺的心。只要林采隻還在此界中就不會安全,何況魔族馬上就要入侵,白豈常更加保護不了她,只能送她到修真界中去。不遠處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顯現出來。一張口沙礫摩擦的聲音讓人渾身不舒服。「你怎麼還舍不得對自己的情郎下手啊,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一個黑袍在身,頭戴面具的人也對白豈常出手了!相比較之下,錦兒出手果真留了幾分情意在,沒有下重手。估計白豈常身上的也大多是皮外傷,並沒有真正傷到內里。可是這青蓮教教主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勢,無數的冰柱飛來,在白豈常附近時匯聚成一枚巨大的冰柱,這一下讓白豈常承受不住。就連身形都亂了許多,一直向前走了數步馬上就要到那陣法前才停下。
錦兒看著白豈常受到了如此重的傷,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干脆扭過頭去不再看,也不再出手,青蓮教教主也心知白豈常現在身受重傷,開口說道「嵐語真人,我也不想殺你,我知道你若不是現在正在布下陣法,全力出手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只要將那姓林的小丫頭交出來,我立即走人,絕不會再來耽誤您一絲一毫。」林采隻有些不安看著白豈常的表情,可是白豈常除了專心于手頭的陣法,一點也沒有理會青蓮教教主。教主也只是試探一下,他也知道讓白豈常放棄的可能性不大,桀桀的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做著不敬的事情了。」
一出手又是一枚冰柱,這冰柱上還參雜著絲絲黑氣,只要這一次白豈常再被擊中,還會沾染上那陰冥之氣,如若不及時煉化,就會一點點吞噬白豈常的生機,讓其的壽命大減。白豈常明明心知到身後的情形,可還是毫不理會,依然只專注于手中陣法,一點也不留意已經越來越近的冰柱。林采隻真想沖出去幫助白豈常擊碎那冰柱,可是自己已經被白豈常牢牢固定在懷里,根本就動彈不得,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鶴鳴,一道綠光閃過,只覺得眼前一亮,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的時候,那冰柱就被擊了粉碎,林采隻終于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來人周身都被那神秘的綠光籠罩,神識也探查不到,只是白豈常此時艱難的說出一句話來「榮道友,你再不來我可真的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那來人正是白豈常找來的幫手,盤膝坐在一只頭頂血紅的巨大白鶴身上。手持一柄拂塵,對著白豈常說道「嵐語道友,我這為了你出手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每一次動用法力都會讓我受到界面之力的壓制,會減少我的壽命的。」還會減壽嗎?林采隻心中暗驚,那錦兒與青蓮教教主都心知來人難以對付,此刻也慢慢靠攏在一起,只是大量了一會,那青蓮教教主說道「他的修為並沒有嵐語高,只是堪堪化神而已,我來對付此人,你去將那姓林的揪出來,記得要留一口氣」
錦兒飛向白豈常,白豈常現在已經是滿身都是傷,錦兒有些不忍心下手,一直在猶豫半日都沒有出手,而另一邊教主與那榮道人早已經都打的難舍難分。教主大喊道「你還不快一些,等到他陣法完成之時,就將林采隻送到別界去了。」錦兒聞言終于是決心出手,正要再匯集那風刃來,就在這時,白豈常的陣法終于完成了,一個不斷變換黑漆漆的洞出現,通向遙遠未知之處,白豈常一手不停的向這陣法中輸送法力,一邊說道「拿著這個,你快進去,我支撐不了多久了。」塞到林采隻手中一個陣旗,可是林采隻心中有太多的疑問,現在離開,白豈常會不會被那教主殺害,錦兒到底為什麼要殺害自己。若是因為自己而讓一個對自己有恩的人白白送死。那林采隻寧願與白豈常同生共死。
一見林采隻竟然還在猶豫,白豈常顧不上許多了,一把將林采隻推入那陣法之中。隨後又扔出一枚玉簡在林采隻的懷里。錦兒一見如此,急忙出手。颶風吹向那還沒有關閉的陣法,白豈常現在的法力還要維持這陣法的運行,根本就阻止不了,那陣法受到了攻擊,劇烈的震顫了一下,一陣扭曲之後,剎那間消失了。就在那消失的一刻,教主心急如焚,全力分神出來一陣劍氣將那陣法毀壞。這一邊的陣法受到了許多攻擊,也不知是否在陣法毀壞之前將林采隻送到了修真界中。自己能做的已經全都做到了。終于將林采隻送走了,若是落入錦兒或是青蓮教教主手中必定是魂飛魄散,絕無第二個下場,這樣的話還能夠輪回轉世的機會。
不用再維持那陣法,白豈常終于能夠緩解一下傷勢。拿出一顆丹藥來一把服下。那教主一見陣法已經關閉,自己想要的東西再也不可能得到,心中大怒,一聲怒吼之後,黑煙冒出待到一陣風吹來。那教主已經變成了一只怪獸,似鹿非鹿,四只腳全都是猛獸的利爪,頭上的角如同龍角一般,渾身燃燒著火焰。白豈常此刻的面色已經恢復了許多,看到青蓮教教主的變身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原來如此,你竟是赤炭胭脂火龍獸,怪不得我推算不出你的具體情況,看你的修為你也不是本體吧,是它的第幾個分身?」
那赤炭胭脂火龍獸一見白豈常認出自己的真身來,也不吃驚,「嵐語,你多次壞我好事,今日在這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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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就是你的死期。」嵐語真人送走了林采隻心中再沒有牽掛與忌憚,那榮道人一見白豈常的神情,有些微惱說道「看來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幫忙,真是多管閑事了,我走了,別忘記你的承諾,那空間結點之事……」白豈常笑笑扔出一枚玉簡來「這個自然是不能忘的,今日多虧了道友及時出手了,那空間結點的位置全都在此玉簡中了,希望道友早日飛升到修真界。」那榮道人接過那玉簡,一拱手離開了。
白豈常竟然如此胸有成竹,面對錦兒與青蓮教教主都絲毫不懼,何況還是有傷在身。錦兒陰沉著臉說道「嵐語,你不要太自大,你在此界面中受到那界面之力的壓制,你的修為能夠發出幾層來,我與赤炭胭脂火龍獸聯起手來還斗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會廢了你的修為讓你一生都只能在我身邊。」看著錦兒充滿恨意與愛意的眼神,白豈常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還是殺了吧,原本覺得有些虧欠她,還想著在人間中以凡人的身份與她成親補償與她,不過留下了終究是汐然的一個隱患,今日一並除了吧。汐然已經不在此界了,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離開吧,下一次再相見又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汐然只希望你不要到太遠的界面中去。
那陣法受到錦兒與教主的攻擊,扭曲過後,竟不知將林采隻傳送到哪里去了,就連白豈常一時也推算不出,只能隱約知道林采隻還沒有喪生,那就算是傳送成功了,放下心來,看著眼前的二人,一招手說道「你們一起來吧。」
在那陣法傳送的虛空之中,林采隻接到那玉簡之後就放入了指環之中,等到傳送到達再探查其中的內容。進入那虛空之中,隔界傳送耗時甚長,那陣旗在林采隻手中將那空間之力隔絕在外,這虛空之中什麼都沒有,只有無盡的黑暗,不知要將林采隻送到修真界的何處中去。一直都在人間中听說只有化神期的大能才能夠破開虛空飛升到修真界中去,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金丹期竟然就能夠破界,只不過不是飛升,而是逃命。在這虛空之中過了不久,整個虛空竟然開始扭曲,那空間之力瞬間大了數倍,原本一直傳送的方向也發生了變化,手中的陣旗在不停的顫動,似乎是要承受不住這空間之力。
林采隻大驚,這陣法之外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白豈常已經遇到了不幸,那陣法被那錦兒與教主破壞才會變成這樣?來不及多想,手中的陣旗被那空間之力寸寸壓碎,沒有了陣旗的保護,那空間之力幾乎要將林采隻撕成碎片。身上的衣衫早已經碎成條縷。所有的血肉也被一點點撕裂,露出森森的白骨來,林采隻痛不欲生。將指環中所有的防護法寶全都使了出來,可是沒有一件能夠抵擋一二的。全都是剛剛一施展就已經成了碎末。
所有的血肉都已經不見,唯有林采隻的頭顱還完好,只是林采隻早已經忍受不了這凌遲一般的痛楚,昏迷不醒不知生死。丹田中更是一絲法力都沒有,只有那金丹還在馬上就要碎裂的骨架之中。陣法外正將錦兒與教主打的氣息奄奄的白豈常突然心頭一跳大呼一聲不好,林采隻現在危在旦夕,可是卻又根本沒有辦法就她。眼中怒火大生,看著眼前害的林采隻如此的二人,念動法訣,費力施展最後一絲法力。也不管修為是否下降,自己法力虧損能否低檔的了那空間之力。
突然黑夜的天空中出現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一陣天雷將錦兒與教主劈的神魂俱滅。而那道天雷消失之後,這天空如同被人劈開一般,露出一道長長的裂縫來。里面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劈向白豈常,巨大的排斥力出現,白豈常雙目通紅,一個呼吸間就從人間界消失了。
那裂縫在白豈常消失之後。慢慢恢復了正常,這天空中匯聚了許多烏雲來,頃刻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將這杏林外一切打斗的痕跡慢慢掩蓋。城中的發生了一件大事,原本是城中第一大戶的白府,一夜之間被人滅門,上上下下所有人就連下人丫鬟全都無一例外,那鮮紅的血隨著雨水流淌到白府外,深夜大雨,沒有一人在街道上,也無人知曉,白府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大雨伴隨著聲聲雷鳴,灑落在一個小小的院子中,原本正在房間中安睡了明兒,突然毫無征兆的大哭起來,陽兒急忙起身拍著明兒,輕聲哄著,可是卻怎麼也哄不好。看著窗外的大雨,陽兒心中也有些煩躁「這雨什麼時候能停啊。」明兒一直都在哭鬧,陽兒心中煩亂,可是隱隱好像還有別的事情也讓陽兒心中不安,好像是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可是陽兒實在想不到。
丹道派中原本正在修煉的西門元天也突然從修煉中醒來,不知為何在這大雨的夜晚突然想到了自己那被魔族殺害的師妹來,心中浮生起對魔族的恨意來,「師妹,我一定要為你報仇,終有一日我要殺盡這天下的魔族。」這大雨一直下了半月才停下,可是這半月之中青蓮教的教主一直都沒出現過。聖女召集了所有的舵主前來商議教主的去處,最後一個舵主姍姍來遲,一到這主廳中立即就宣布「教主已經隕落了!」一時之間這大廳中所有的舵主全都議論紛紛,那聖女大聲說道「你有何憑證?」那男子拿出已經焦黑的布片,還有一個面具來,這面具竟然在那天雷的威力下還沒有碎裂,只是表面焦黑而已。
「果真是教主的衣袍與面具,教主當真隕落了。」聖女一臉悲戚說道。整個大廳又亂成一團,那拿著教主遺物的舵主說道「青蓮教乃一個大教,不可一日無主,教主在遺物之中已經留下聖諭,將教主之位傳位于我。」另外一個舵主起身反對說道「憑什麼是你,你加入我教比我還晚,修為也只有金丹後期,憑什麼是你來擔任教主。」那舵主也不慌亂拿起一枚玉簡說道「就憑這個!」此玉簡一處,所有舵主儲物袋中的同樣的玉簡全都浮出,這玉簡正是林采隻當日看到的那枚奇怪的玉簡,上面刻著一篇文章,這玉簡不只是普通的玉簡,上面封印著所有擁有者的一縷分魂,拿著教主的主玉簡之人就可以對所有人生殺予奪。
剩余的舵主面面相覷,聖女第一個服從,跪倒在地口中大呼「參見教主。」接著子啊那玉簡的壓迫下,一個又一個的舵主跪倒在地。數日後,新上任的教主正在教主專屬的房間中查看前教主遺留下來的東西,這時門打開,穿著暴露的聖女裊裊走了進來,柔柔的腰身靠在新任教主身上「東哥,人家這麼幫你,當上了教主之位,你要怎麼感激我呢?」那新任教主滿面笑容,可是那眼神中卻透露著殺機,手中輕輕握著那主命玉簡,口中一念訣,那聖女立即痛倒在地,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話還沒有說完,全身就已經化成一灘血水,就連神魂也都一並融化了。
看著地上的血水,那新任的教主一點遲疑與悲傷都沒有,看著虛空之處喃喃說道「采隻,我幫你報了仇了,來不及到那靈石礦中救你,沒想到你我就陰陽兩隔,你放心,所有沾染你親人鮮血的教徒我一個都不放過,采隻,你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說這話的神情是無比的溫柔與憂傷,這新任的教主正是當年林采隻救下的周東,多少年來,忍辱負重,在青蓮教中,終于成為了教主,為她報了仇,只是林采隻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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