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無風自動。
羽寂被嚇的連連後退。
南宮烙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
長長的頭發拖著在地上,讓地上枯黃的樹葉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仿佛煩了這聲音一般。南宮烙,眼里閃過一陣火苗,頓時那些樹葉立刻被燒著了。
羽寂被眼前的人嚇的腿都要軟了。
就連後退的勇氣都沒有了。
腳下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絆了一跤,羽寂立即倒了下去。
南宮烙站在他的面前,那墨綠色的眼楮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羽寂是真的害怕眼前的人,不只是他,就連南麟都會害怕。
只是不曉得,命運為什麼這麼捉弄人?
本來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但是命運想到還是沒有辦法阻止眼前發生的一切。
羽寂閉了上眼楮,接受等下將要面對的一切。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直昏迷的鳳如煙突然站了起來。
「你要想清楚,難道你是想要重復當年的一切?難道你不怕你將會一無所有?」
鳳如煙的話讓南宮烙原本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轉過頭看著鳳如煙那張精致的小臉。
這臉是那麼的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可是那記憶仿佛很遙遠,遙遠的他都記不清過去了多少年。
只是恍惚見記得好像在記憶的剩菜有這麼一個人。
南宮烙手一伸,鳳如煙就自動朝著他飛了過來。
南宮烙的手卡住鳳如煙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
這個女人顯然他不認識,但是能知道這麼多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羽寂,另一個就是南麟。
那麼這個人一定就是南麟了。
可是他為什麼會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南宮烙,皺著眉頭問道。
南麟掙月兌南宮烙的手,咳了一下不被南宮烙列的發疼的嗓子。
「我很多年前,被妖族和魔族的人封印住,如今被封印在這個名叫鳳如煙的身體里
南宮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听懂了。
「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旁的羽寂听見南宮烙這句話,猶如得了特赦令一般,立馬消失不見了。
走的時候連螢火都沒有叫上。
還是南麟走的時候將螢火帶走的。
本來這個叫螢火的丫頭生死與他無關的,但是他不想看見鳳如煙那失落的眼神。
也不曉得為什麼就將她帶上了。
他們走的不是來的時候走的那條路。
南麟知道有一條捷徑,是可以直接通到天驅國的。
帶著螢火直接從捷徑回到了天驅國。
鳳如煙醒來的時候,她是躺在一家客棧的床上,一螢火坐在一旁,手里端著一只碗,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湯勺,那湯勺剛遞到鳳如煙的嘴巴。
她顯然不知道鳳如煙會在這時候醒來,手僵在空中。
看到鳳如煙突然醒來,面上的表情一呆。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將手中的藥碗放在床頭上。
「剩下的你自己喝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將門重重的關上。
鳳如煙看著頭也不回離開的螢火,心里好多問題想要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