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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風仕玄擺了擺手,盡管嘴里的味道有些難以忍受,但是風仕玄還是拒絕了,或許,這樣可以讓他的心里好受些,「有什麼話你就問吧!」風仕玄的嘴角向上翹了翹,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
若依見他這麼說,也不再轉移話題,一雙眸子緊緊盯著風仕玄的眼楮,「你的身上是不是帶著趙王的兵符?」若依柔聲問著,可是目光卻是沒有絲毫的轉移。
風仕玄心里暗暗吃了一驚,開始七上八下的,在來之前,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若依竟然知道這麼多事情,心里雖是不知所措,風仕玄卻是極力讓自己的臉上平靜著。
「怎麼?敢做卻沒有勇氣承認?」見風仕玄許久沒有說話,若依冷笑了一聲,用輕蔑的語氣問道。
風仕玄雖然听得出這是激將法,卻也故意上當。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一塊兵符,放在了桌子上,「你說的是這個?」
若依和風仕玄離得很近,風仕玄卻也並不逃避若依的目光,直視著他,絲毫沒有緊張亦或是心虛。♀
這樣的反應,倒是出乎了若依的意料,她本以為,風仕玄會諸多借口,亦或是遮遮掩掩,如此的從容淡定反而讓若依吃了一驚。
「看來,霍榮澤說的都是真的了?你真的是利用我甩開父皇的跟蹤去見了趙王,你是早有預謀的。」若依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沖著風仕玄大喊。
風仕玄卻是並不著急,等著若依漸漸平靜下來,才開口說道,「沒錯,是我利用了你,如果你要報仇,我無話可說。」風仕玄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很沉重。
「你……」不知為何,若依越是看著風仕玄這般淡定,心里越是生氣,「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憑你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足夠治你的死罪。」若依故意嚇唬風仕玄道。
沒有料到,風仕玄卻只是若無其事地一笑,「如果怕,我就不會來了。」
「你……」看著風仕玄這般的冷靜,若依一時間還真的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她本以為,風仕玄若是肯向她道歉,她或許可以說服自己不再計較,但是,風仕玄這般態度,若依更是生氣了。
「是我對不起你,就算是你不殺我,恐怕我也活不過今晚了吧?與其如此,我倒是情願讓你親手殺了我,也可以讓我贖罪。」風仕玄平靜地說道。
「你知道父皇要殺你?」
風仕玄淺淺地笑笑,這笑卻是讓人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你都知道的事情,皇上怎麼可能不知道?」
若依呆在了那里,的確,現在不是責備的時候,她的父皇已經磨刀霍霍了,爭論誰對誰錯,已經毫無意義,因為,皇上早已提前為他定過罪了。
「那,你第一次救我的時候是真的嗎?」若依將最後一點希望留在了這個問題里,眼里已經泛起了淚花。
風仕玄點了點頭,「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你,對不起。」看著若依這個樣子,風仕玄也不禁覺得有些愧疚。
「是,你沒有想過要欺騙我,可是你是要竊取雨朝的天下。」盡管若依強壓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大吼道。
看來,霍榮澤已經將一切都和盤托出了,風仕玄現在擔心的不是眼前的公主,而是晚上皇上的宴請,當然,他還是故作鎮定,「竊取天下?」風仕玄不禁冷笑道。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若依見風仕玄這般笑,怒氣更大了。
「一個連自由都沒有的人,會有這般‘宏圖大志’嗎?是公主高估我了。」風仕玄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那,那這兵符呢?」也不知怎麼地,若依此時就是有這樣的耐心听風仕玄說下去。
風仕玄看了看桌上的兵符,聲音放得低沉了許多,隱隱地感受得到里面太多的身不由己,「那不是什麼調動千軍萬馬的催命符,在我眼里,那只是一個老人留給兒子的生的希望罷了,或者說,是他留給自己的最後一點幻想。」風仕玄頓了頓,「如果公主不放心,忍心把一個老人的最後這點幻想也剝奪,那麼公主就拿去。」
「此話怎講?」若依听得出,這些話,風仕玄是動了情的。
「許克無辜,卻被皇上軟禁起來,限制了自由,趙王不顧違抗聖旨,來救自己的兒子,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想,這有錯嗎?」風仕玄的語氣激動起來,「我不忍心讓一個老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光里因此而丟了性命,所以,不顧一切地去說服他,不要進京。」風仕玄又頓了頓,試圖讓自己的情緒不要那麼激動,「這兵符不是給我的,是給許可的,更不是如霍榮澤所說奪取江山的,只是為了保命。」
「真的?」若依有些相信了,可能從風仕玄的話語中,她听出來的是感同身受的無可奈何。
「或許,公主是不會體會到一個父親對于遠在京城的兒子的牽掛的。」風仕玄沒有再說什麼,沉默著。
「我懂。」若依忽然覺得這句話似曾相識,沒錯,曾在京城外對自己有著救命之恩的老者說過一樣的話,忽然,她的腦海里浮現了那個老人的無奈,愧疚而堅韌的表情。
風仕玄看著若依擠出一點笑容來。
「你收起來吧!」說著,若依將桌子上的令牌遞給了風仕玄。
風仕玄沒有接,而是問道,「你不怪我?」
若依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如平常一樣的笑容,她這樣的笑容,讓屋子里的氣氛也一下子緩和了許多,「當然怪你。」若依撅著嘴,裝出不高興的樣子,然後馬上又轉怒為喜,「不過,剛才那杯茶就算是對我的補償了。」
風仕玄也笑笑,玩笑般的說道,「那多謝公主的大度咯。」
若依忽然又收起了笑容,轉為擔心,「晚上的晚膳你不要去了吧。」
風仕玄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皇命難違呀!」」可是,那是一場鴻門宴。w,,」若依憂心地說道。風仕玄故作輕松,公主就不要為我擔心了。」我又何嘗不知呢?縱使那是鴻門宴,我也是注定逃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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