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起轉動著身形,在這一陣陣刀光中游刃有余,不時地听到慘叫聲,看見鮮血飛濺,可是,蕭起的身上卻是滴血未沾,他恣意揮舞著手里的刀,那群侍衛們根本無法近風仕玄和若依的身。♀
風仕玄自是站在那里,嘴角微微上翹,好似眼前的戰局與他無關,自己只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大有指點江山的氣勢。
若依卻是緊張得要命,目不轉楮地看著每一個方向,只要一有人要靠近她,她便緊緊抓住風仕玄,可是,每次蕭起都會將那想要傷害若依的人擋在很遠處,漸漸地,若依的心也放下了,這兩個男人,一個用心守護著自己,另一個用行動保護著自己,滿滿地,若依的心里盡是幸福。
侍衛們已經被打得七七八八,受傷的受傷,喪命的喪命,這時,門外又沖進來幾十人,蕭起卻也不再理會他們,任憑他們對著風仕玄和若依刀劍相向,將風仕玄和若依圍在當中,蕭起抽身到了霍榮澤身後,三下五除二將霍榮澤制服,刀緊貼著霍榮澤的脖子,還冒著寒氣。
「都退下,否則,我殺了他。」蕭起挾持著霍榮澤,對著下面大叫。
下面的侍衛個個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先退下。」霍榮澤依舊故作鎮定,對著下面擺了擺手,侍衛們只好收起武器,向後撤了一步。
風仕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對著霍榮澤說道,「霍兄,我們的交易,你覺得如何呢?」
霍榮澤白了風仕玄一眼,沒有做聲,蕭起見他這般愛答不理的樣子,心里十分不痛快,將手里的刀又往前送了送,幾乎就要在霍榮澤的脖子上劃出口子來。
風仕玄接著說道,「如果霍兄不答應,蕭起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可不知道,他一向手下無情的。」
霍榮澤听著便覺得毛骨悚然,他自然是知道蕭起的,這個人一向殺人不眨眼,以狠毒出名,死在他手下的人可不止眼前這麼多。或許,風仕玄的理智還在,他不會輕易殺了自己,可是,蕭起若是發起瘋來,恐怕真的是命將休矣了。
「好,我答應你。」盡管是萬般的不願,霍榮澤終于還是答應了。
風仕玄的嘴角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蕭起,不要對霍公子無禮。」
听了風仕玄的吩咐,蕭起收刀,回到了原位,戰了這麼久,面上竟然沒有一點疲憊之色。♀
「那,風某就先告辭咯。」風仕玄說道。
霍榮澤松了一口氣,可是總覺得心里憋屈,在上面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風仕玄本沒想理會他,若依看見霍榮澤這副嘴臉心里卻是十分不爽,指著霍榮澤大叫道。
霍榮澤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枉費了楚王一世英名,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不爭氣的兒子,想必楚王當日留了霍新的證供,絕不會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得到一個女人的吧?都說楚王的二公子風流,果然名不虛傳吶!你以為我把公主給你送去,你就能夠帶著她安然無恙地離開京城嗎?」霍榮澤諷刺著,其實于他而言,公主真的算不了什麼,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天下,公主也只不過是這過程中的一個政治籌碼,而這背後,是皇上的信任,只要皇上相信公主失蹤是意外,不失去皇上的信任,娶不娶公主也無關痛癢。他卻篤定,風仕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功地帶著若依離開京城,所以,這件事情,反而是除掉風仕玄的大好時機。
風仕玄卻只是回了一句,「一個男人爭取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是風流,如果他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得不到,還談什麼大業。」
扔下這句話,風仕玄便拉著若依離開了。
「你的武功好厲害哦!」出了蜀王府,若依興奮地對著蕭起說道。
「公主過獎了。」蕭起依舊是如往常一樣冷淡地回答。
風仕玄看著蕭起笑著說道,「他這可真的是謙虛了,要是不帶著他呀,我還真的不敢來蜀王府呢!有他跟著,去哪里我覺得心里踏實。」
蕭起不好意地笑笑,「二公子別開玩笑了,保護您,是我的職責。」
「哇!原來你也會笑哦!」若依還是第一次看見蕭起笑,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奇的事情一樣,大嚷著。
「他呀!是怕笑得多了,忘記了怎麼殺人。」風仕玄也跟著調侃道。
蕭起的臉更加紅了,他本就不善言辭,一時間不知說些什麼好。
風仕玄見蕭起這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暗笑,「好了,若依,別調侃他了。」
若依點點頭,「嗯,那今天就放過他咯!」
「今天的事情,千萬不要和任何人說。」風仕玄恢復了嚴肅,叮囑道。
若依也不再嬉皮笑臉,「放心吧,我一定保守秘密。」
「還有,這些天你要小心點兒,盡量呆在宮里。」
「為什麼?」若依十分不解。
「霍榮澤不是這麼輕易認輸的人,無緣無故失去了你,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怕他會對你不利。」風仕玄擔心地說道。
「哼!他敢?」若依不以為然。
「听話,我不想你出事。」風仕玄將若依摟在懷里,輕輕地說道。
「好,我會小心的。」若依仰起頭,用她那清澈的眸子看著風仕玄,這個世界上,恐怕不會有人拒絕這樣的關心的。
「還有……」
風仕玄還沒有說完,便被若依一把推開,故作生氣地說道,「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不听你說了,我要走了。」說罷,若依轉身佯作要走。
「等等。」風仕玄一把抓住了若依,「我還有一件事求你,不是婆媽,我是認真的。」
若依回過頭來,只見風仕玄一臉嚴肅,「什麼事?快說吧!如果可以,我一定幫你辦到。」
風仕玄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開口了,」給我弄一張出宮的令牌。"」出宮令牌?那個可是只有父皇特別允許的人才有,進出皇宮暢通無阻,你要它做什麼?」若依甚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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