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民警仔細查驗尸體,發現死者身體上並無明顯傷痕,唯有頭部右側,有半截綠色玻璃瓶深嵌在腦門上。(看好看的言情小說就來八-零-書-屋)因為是陰天,那塊玻璃在死者頭上顯出幽幽的綠色,使得死者模樣怪異,慘不忍睹。法醫認真反復檢查,並沒看到有其他傷口,遂斷定︰死者死因應該為酒瓶砸入腦袋所傷致命。
那麼,會是誰用酒瓶把死者殺害了呢?辦案民警分析有三種可能︰
第一,歐陽林身穿工作服出門,肯定是要去上班的,那他會不會在上班路上踫到什麼人,臨時興起,邀約喝酒,喝多了和嫌疑人發生爭執,嫌疑人一時氣憤,失手砸死了他。第二,有可能是平素仇恨歐陽林的人,見他一人在路上行走,尾隨其後,趁他不備,用酒瓶突然襲擊了他。第三,有可能某個酒鬼喝多了,神志不清發酒瘋,剛巧看見歐陽林獨自一人,莫名其妙的砸死了他。
這時候,張揚也匆匆忙忙趕到現場,雖然現在已是深秋,他卻一身燥汗,他那漂亮的濃眉又蹙緊在一起了。♀之前,他正在調解一對夫妻矛盾,接到電話,立刻趕來。他和辦案民警迅速交流一番,招手叫阿寶他們,「過來、過來,大家全跟我一起去治安辦,辦案民警要了解一些現場情況。」電工組人員一個個表情嚴肅,謹慎的跟在張揚後面,來到辦公室,在靜靜的在外面等候詢問。
一個英俊挺拔、濃眉大眼的民警從辦公室出來,高聲問道︰「是誰先發現現場的,請進來。」大家推搡著阿寶,「是他!是他!」「快去,開始審問你了。」
「審問我干嘛?人又不是我殺的。」阿寶邊走邊小聲嘟囔著,進入辦公室,看到一個文質彬彬的辦案民警,正坐在張揚的辦公桌前,記錄著什麼,見阿寶進來,民警抬起頭,態度和藹的說,「請坐。」阿寶看到民警態度很好,松口氣,小心翼翼的坐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你叫什麼名字?」辦案民警邊問邊紀錄著。「我叫侯阿寶,」「今年多大了?」阿寶回答,「35歲,」「做什麼工作?」「外線電工。」阿寶心想︰明知故問,你們剛才不是在山上看到我們在架線嘛,除了電工還會有誰呢。
辦案民警問完上述話後,擱下筆,用辦案人員特有的眼光,望著阿寶說,「請你把發現尸體的過程給我們講一遍。」阿寶這時才看清,那個叫他進辦公室的民警,正和另一個民警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緊盯著自己。他局促不安的扭動身子,清了一下嗓子,右手緊緊地鉸著左手說,「今天早晨,我們去架線,天太冷了,還刮風,我們都凍的發抖,不知道誰把線抽亂了,趙四班長讓我整理電纜線,我在那整理了好長時間都沒理出來,我剛把一個電纜頭穿好,趙四班長就對我說︰先別整理電線,天太冷了,你去找點柴火點上,大家休息一下,暖和暖和。「我就到處找茅草,今年雨水少,茅草不多,我看山坡下面有堆大茅草,就高興的跑去,拔第一把還沒發現人頭,準備拔第二把時,發現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我想這是什麼呀,說不定是快木頭,那就好了,夠燒一會的了、、、、、、」
阿寶看到辦案民警聚精會神的听自己敘述,忘記了緊張,開始手舞足蹈,比劃起來,「我那棍子撥撥,仔細一看,我的媽呀,是個人的腦袋,嚇的我一口氣跑到山上,叫大家過來看,哼!他們開始還不相信我的話呢,說我喝酒喝多了,說酒話,還有人說我沒吃早飯,產生幻覺了。」要不是班長叫大家到茅草前,他們親眼見到人頭,他們還不相信哩!然後,趙班長打電話給你們報警,你們就來了,就是這樣。」辦案民警問,「全部過程就是這樣嗎?」阿寶點點頭,「嗯。」
那個文質彬彬的民警做完記錄,抬頭問阿寶,「還有沒什麼要補充的?」阿寶搖搖頭說,「沒有了。」民警把筆錄本遞給阿寶,「在這里簽上你的名子。」阿寶接過筆,恭恭敬敬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辦案民警鄭重的對他說,「謝謝你的配合,如果再發現有什麼問題,請及時給我們匯報。」阿寶趕忙答應,「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舒口長氣,樂顛顛的跑出門去。
門外,電工們看到阿寶出來,都圍上前逗他,「咦?怎麼沒把你拷起來?」阿寶故意氣呼呼的瞪著眼楮,「干嘛要拷我?警察說應該把你們這些嫌疑犯全拷起來。」
他們正在開玩笑,那個大眼楮民警又出來叫道,「其他發現現場的人都進來,」電工們呼呼啦啦全都進了辦公室,高個民警說,「你們是一起發現現場的嗎?這樣吧,讓負責人先說,後面大家補充。」
大家讓趙四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百度搜言就讓阿!或vvww,,更新更快趙四緩緩地說,「早晨,我看天冷的很,找些柴火取暖,阿寶去,1g寶找茅信,草,一陣子就沒命似從山坡下跑回來,說在山坡下發現了人頭我叫大家一起下坡去看,果然看見茅草堆里有個人頭在那里,,大家開始都不相我就趕緊給你們打電話報警,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民警仔細的作完筆錄,又問道都談談。「大家七嘴八舌的說,的。「辦案民警說,「既然這樣,字。,「你們誰還要補充,就是趙班長說的那樣。你們都把名字簽上吧。有什麼發現,有什麼看法,「事情的經過就是那樣大家各自簽上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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