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淳于冰一直在想著她要怎麼混進宮里去,扮成宮女還是太監?不過很顯然,這些全都不靠譜,畢竟在宮里,沒人不認識她淳于冰長什麼樣。♀
北君弈?這個就更不行了,剛休了她,怎麼會幫她呢。
思來想去,淳于冰還是決定先去信王府,剛好她也要去找北霖炙。還有就是,她雖然不是太子妃了,可花阡月還是信王妃,她進不了宮,花阡月可以啊!
「信王府?」
絲竹眉頭鄒成了一朵花,「小姐,我們不是回宮嗎?怎麼來信王府了?」
淳于冰也是第一次來信王府,朱紅大門敞開著,比想象中的要清冷了許多,「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上一陣子,所以你要有心里準備,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把我們住在這里的事情告訴莊主和夫人,記住沒?」
絲竹眼楮都要掉了,「住在這里?小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啊?」
淳于冰說︰「以後,少問,少言,少想
語罷抬腳就往信王府里走去,身後的絲竹雖然是一百個不願意,一百個明白,可還是跟了上去。♀
「姑娘找誰?」
一只腳剛邁進去,看門的大叔就上前問到。
「我……」
「看到太子妃還不行禮!」
淳于冰剛開口,聲音就被身後的絲竹給打斷,看門的大叔一听說是太子妃駕到,立刻跪在地上行禮,「不只是太子妃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太子妃恕罪
淳于冰微微蹙了蹙眉,北君弈明明已經把休書給了她,為什麼看門的大叔好像並不知道這件事?從這里到山莊只隔一天的時間消息未傳到家人的耳中也屬常情,可這里是是皇城啊,難道說北君弈並未將此事公告天下?
「起來吧淳于冰說,末了又問,「信王和信王妃可在府中?」
「信王妃在府中,信王……信王出去了……」看門的大叔提到信王時,面色有些為難之色,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淳于冰說︰「帶我去見信王妃
「太子妃跟我來看門的大叔連忙引著淳于冰往花阡月的房間走去。
途中,淳于冰問︰「信王妃近來可好?」
看門大叔嘆了一口氣,說︰「太子妃見到王妃就知道到了
淳于冰沒有追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看門的大叔不願意說,看來花阡月過的不是很好啊。
片刻,看門大叔引著淳于冰來到了花阡月的住處,扣了扣門,朝里面喊道︰「信王妃,太子妃來看你了
「冰兒?」房間里的花阡月听見看門大叔聲音,低聲念了一句冰兒,立刻走過去把門打開。看到淳于冰,花阡月很是驚訝,「你怎麼來了?」
淳于冰說︰「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花阡月側過身子,淳于冰走了進去,花阡月對看門大叔說︰「給太子妃上茶
淳于冰輕掃了一眼房間的布置,最後目光落在了鋪著粉色床單的床上,床上面只有一床被子……
「快坐啊
「嗯
淳于冰坐在了圓桌前,花阡月坐在了她對面,問道︰「你什麼時候回宮的?怎麼沒有在家里多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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