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听到那山壁內傳來的聲音,進攻的手掌頓時一停。
臉s 瞬息萬變,蘇星河掙扎了許久,終于還是心中尊師的念頭佔了上風,率先移步前行,為霍天青引路。
只不過,他的臉s 還不是太好,顯然,他還是不相信霍天青的。
霍天青微笑著隨著蘇星河往前走,倒也不著惱蘇星河對自己的態度,人家生自己的氣也是應該的,誰讓自己不請自來呢!
不過片刻間,蘇星河帶著霍天青來到那山壁跟前,提身一縱,升高數丈,向著石壁往里一轉,便消失不見了。
霍天青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我靠,這是什麼?奇門遁甲,遁術?
看來這應該是一個類似于障眼法之類的東西。
霍天青學著蘇星河的樣子,提身躍起,也是在那個位置,一咬牙,向著山壁撞去,
如霍天青料想一般,沒有任何阻礙的,霍天青鑽了進去。
經過一條長長的隧道滑行,霍天青腳丫子落地,站直了身子。
蘇星河正在那里等著他,看到霍天青從隧道里滑出來之後,蘇星河的眼中不可察的閃過了一絲佩服的目光。
沒有多說話,蘇星河繼續向前走去。
拐了三四個彎,走了接近半刻鐘之後,霍天青與蘇星河終于來到了一處石屋之前。
「師傅,弟子已經到了」蘇星河向著石屋彎腰行禮道。
「嗯,讓少俠自己進來,你在門外候著」一道沉厚的聲音傳來。
蘇星河再次彎腰行了個禮,單手一攤,說道︰「少俠,請」
霍天青微微躬身示意,然後便邁步向著石屋去。
隨著霍天青接近這座石屋,霍天青的心情就越來越緊張,要知道,這里面的人可是天龍幾**oss之一的無崖子啊,若是論起才學來,這個人堪稱天龍魁首。
若是論起武功,恐怕除了少林的那位,天龍里還沒有誰是無崖子的對手!
走進石屋,霍天青先是掃了一遍石屋內的全景。
陳設簡單,除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別無長物。
霍天青在把目光移到石屋南面的那個身影上的時候,便再也挪不開目光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啊?
面如冠玉,眸似星辰,一身潔白的長衫,兩髯修剪的恰到好處的胡須,再加上那一身飄然的氣質,霍天青不由看得痴了。
「小友,不知來此尋找無崖子有何要事啊」無崖子看著霍天青一臉呆滯的模樣,笑道。
「哦」霍天青恍然驚醒,趕忙彎腰拜道︰「晚輩霍天青,拜見無崖子前輩」
「不必多禮,以小友的功力,早已是那些名滿江湖之流的武林人士所不能比,何必對著一名殘廢行此大禮」無崖子看著霍天青,溫聲說道。
「晚輩對無崖子前輩心生敬仰,這禮數自然不可廢」霍天青恭敬地說道,他面對無崖子的時候,仿佛面對一座大山一般,這種淵渟岳峙的威勢,不是他這個境界可以比擬的。
是以,霍天青對無崖子是發自肺腑的敬佩,這是一個真正的強者。
「看小友功力,渾厚驚人,不知小友習練的是那一派的功夫啊?」無崖子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要知道,以北冥神功的威勢,自己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尚且沒有練到這個境界呢,這讓他如何不吃驚!
「晚輩的功夫乃是家師耗了數十年功夫所創的,家師並沒有創立門派,所以,前輩可能沒有听到過這個功夫名字,這個功夫的名字叫做《葵花寶典》」霍天青對無崖子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無崖子一聲長嘆,道︰「可惜無緣與尊師一晤,如此絕世人物,生平難得一見啊」
「家師早已逝世,前輩卻是再也見不到了」霍天青也是一陣心酸,想到自己剛剛穿越而來,那老者拼死護佑自己的場景,不由便是眼眶一陣濕熱。
「小友,我觀你眉宇之間殺伐之氣極重,隱隱有些許黑氣散繞在印堂之間,小友近r 怕是危險了啊」無崖子看了看霍天青的臉s ,略顯擔憂的說道。
「呵呵……」霍天青一陣輕笑,灑月兌的說道︰「生死有命,晚輩卻是不甚在意了,但若是能在臨死之前,再見一面自己心愛之人,那便是死也瞑目了」
無崖子看著此時的霍天青,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同樣的放蕩不羈,看淡生死,同樣的豐神俊朗,人中龍鳳。
「小友,可否讓我為你把一下脈」無崖子不想一位少年英才就這樣逝去。
「哦」霍天青有些詫異,無崖子還會醫術麼,「前輩願意為晚輩診治,晚輩倍感榮幸」
說完,霍天青把手腕伸了過去,沒有絲毫猶豫。
無崖子暗暗點頭,如此心胸坦蕩之輩,也不枉自己一番心意。
伸手搭脈,無崖子開始細細的分析起來。
漸漸的,無崖子的眉頭緊緊皺起,終于,他一聲長嘆,收回了手。
「小友,你這副身軀,唉」
「前輩不必遺憾,晚輩本也是沒有抱著多少期望」霍天青看著無崖子的臉s 便已明白了一切,自己的舊疾怕是無崖子也沒有什麼辦法。
「雖然沒有辦法將你治好,不過我倒是能幫你延緩一些時r 」無崖子開口道。
「哦?」霍天青停了,還是有些高興的,白撿的命誰不想活。
「你肺部所受之傷乃是至寒的真氣所致,十余年積累之下,治愈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若能以陽x ng藥物輔以烈酒相抗,當還能續命數年」無崖子開口將方法說了出來。
霍天青听後頓時大喜,道︰「多謝前輩」
「呵呵……」無崖子一笑,道︰「不必多禮了,只是經過把脈,我還發現了你功法上的一個問題」
「哦?」霍天青一驚,難道是與自己所感覺的問題一樣麼?
「你這功法本是中正柔和的功夫,但因為經脈行功路線的問題,要經過人體會y n幾處要穴,倘若是女子習練,最後肯定會y n火熾盛而死,若是男子最後定會陽火焚身而死,總之,除非廢了那幾處經脈,不然的話,很難將此功練至大成」無崖子開口道。
「哦?」霍天青有些不甘,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有」無崖子肯定的回答道。
「什麼辦法?」霍天青迫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