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風一進內帳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李向進面色慘白表情痛苦的躺在內帳的床上,隨即急忙上前一把抱住李向進喊道︰「父親!」
「不用喊了將軍石听不到你的喊聲的!」國棟一見李成風有些激動忙上前說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國棟叔這都是怎麼一回事?我听說你們是被十人小隊埋伏才落到如此天地,此事當真?」李成風一听國棟的話急忙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傳聞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被一支十人小隊殺的大敗!」國棟有些黯然的說道。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李成風追問道。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國棟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原來當時李向進跟姜國的一個大隊人馬大戰,將那一隊人馬殺敗之後正打算回師之時,突然出現了十個身著姜國服飾的人,這些人從氣勢上看絕非等閑之輩,這十人一出現就高呼要李向進出去商量一些事情,李向進覺得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並非泛泛,此刻指名道姓的叫自己出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隨即李向進帶著國棟和國興兩個副將緩緩的從軍中走出,向那十人走去,誰料那十人根本不講始末戰場規矩,一見李向進三人走進,就齊手發出元氣波向三人疾射,李向進反應最快見元氣波將要斬向國棟,急忙拉了國棟一把將其拉出了元氣波的攻擊範圍,但國興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直接被迎面而來的元氣波斬成了兩半,國棟見狀又驚又氣,徹斯底理的一聲咆哮沖向十人之中擊殺國興的那個,此刻十人之中有一個表情極為陰險的人突然一甩手發射出了一枚銀針射向國棟心髒,李向進一見急忙飛身上前擋在了國棟的身前,銀針應聲而中但當時李向進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不妥之處,隨即拉著國棟向自己的軍隊跑去,但回頭一看哪里還有軍隊呀,此刻後方的軍士由于剛剛十人齊手發出的元氣波已經被打的七零八落,此刻活著的人不到半數,大多還都是重傷之人。
那十人相視一笑好像是達到了目的,隨即一個閃身十人就消失在了原處。
李向進見那些人走了急忙回到自己部隊中命令那些受傷較輕的士兵扶著重傷之人一起回營,而自己則是扛起兩個重傷員飛步向大營奔去,回去之後李向進吩咐營中眾人前去接應受傷之人,隨後坐在營帳之中焦急等候,等了片刻有些等不及了,隨即再次飛奔過去接應重傷員,就這樣李向進急匆匆的來回數次之後終于在最後一次回到大營的時候倒地不起。
當時眾將士以為李向進是疲勞過度,再加上自己的兄弟遭受到如此大的打擊而生氣,這氣急攻心之下昏了過去,但李向進就這樣一躺就是一天,期間國棟因為弟弟之死悲痛欲絕沒有過來探望,就在第二天眾人還沒有看到李向進出賬的時候,有幾個大膽的士兵偷偷的揭開帳簾一看才大驚失色的稟報給國棟,國棟一听急忙趕去查看,見李向進面色慘白表情痛苦的躺在床上急忙命人去請附近的名醫過來診治,但那些所謂的名醫在給李向進把過脈之後斷定李向進是中了毒,但這種毒極為罕見他們都沒有見過,所以只能望毒興嘆搖頭而去。
國棟說完深深的看了李成風一眼,眼中盡是無奈。
「你是說我父親是中了毒?」李成風確認道。
「那些名醫是這麼斷定的,但這毒非常詭異並不是直接要人性命,而是逐漸侵蝕人的精氣神,十人逐漸萎靡致死!加上李將軍之前因為心急受傷的軍士而過度的消耗了精神,所以才會使得李將軍一睡不醒!」國棟感慨的說道。
「如果是中毒那這事情或許我可以解決,先讓我為父親診斷一番再做打算!」說著李成風將自己的靈識浸入李向進身體查看著李向進體內各處的情況,這一看之下李成風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李向進體內經脈已經萎縮的不成樣子,經脈中流動的血液非常稀少,丹田之中元氣的儲量大大降低,而腦際的那團火苗像是風中的殘燭搖搖欲墜。
李成風見到這種景象極為詫異,隨即急忙運氣元氣向李向進體內輸送,但怪事出現了,只見李成風的元氣剛一進入李向進的丹田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但是這股力量顯然吞噬的速度較慢趕不上李成風注入的速度,所以漸漸的李向進的丹田開始充盈,經脈中血液的流速開始加快,李成風一見這現象急忙停住了輸送的元氣,因為之前李成風在輸送元氣的時候注意到了李向進應該得到等多的元氣的,但根據丹田之中元氣的量來看李向進根本沒有得到李成風輸送的全部元氣,隨即李成風開始用靈識查遍李向進的全身,忽然李成風眼楮一亮,他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李成風緩緩的將李向進的右臂抬起,在李向進右臂腋下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針孔,這個針孔和普通的汗毛孔大小相似,如果不認真觀察很難發現他的存在,隨即李成風運氣吸力向這個針孔吸取,誰知針孔之中的銀針像是長在李向進身體里一樣紋絲不動,李成風一見這樣急了,運起真氣再次向針孔吸去,這次銀針稍稍有了一些松動但是還是沒有出來的征兆,李成風逐漸的增加這真氣的數量,一滴、兩滴、三滴知道李成風將自己丹丸之內所有的真氣水滴都用上之後,終于那銀針承受不住李成風所發出的恐怖吸力從針眼中飛射了出來,射向衣架「咚」的一聲插在了衣架只上。
以此同時姜國陣營之中一個面色陰森的老者猛然眉頭一皺,旁邊一同坐著的老者發現了他的怪異急忙問道︰「雷鳴怎麼了?」
這個叫雷鳴的老者有些驚訝的說道︰「我的法寶幽冥針被人逼出來了!」
「什麼?你說你射入李向進體內的幽冥針被人逼出來了?」老者一听有些難以置信。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得話正是如此!」雷鳴也是不敢相信這件事。
「那可是我們臨行前我派長老親手所賜的法寶,在這凡間怎麼可能會被人逼出?難道是風雷國的那位出的手?」老者再次疑惑道。
「應該不會是他出的手,倘若是他出手逼出幽冥針,必定會憑借這幽冥針來找我們的麻煩,如今還沒見他過來恐怕此時並非他所為。」雷鳴堅定的說道。
「不是他還會有誰?在那風雷國之中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金丹修士的!」老者否定道。
「可能是我的錯覺,我感覺逼出幽冥針的那人使用的真氣並不是很霸道,估計其修為可能也是先天水準,有可能是先天中期的修士!」雷鳴堅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先天中期的修士可以逼出那幽冥針?我看你是不是該回去吃藥了!」老者難以置信的反駁著雷鳴剛剛的那番話語。
「幽冥針是我的本命法寶,我怎麼肯能感覺錯!根據幽冥針傳來的真氣強度判斷,那人確實只是先天中期的人!」雷鳴肯定的說道。
「這」老者一時說不上話來。
「我看我們還是派人嚴密監視風雷國那邊的動向,順便打探一下西疆大營最近來了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有此等本事!」雷鳴急忙說出自己的見解。
「事不宜遲趕緊去辦吧!」老者急忙催促道。
「好那我去了!」說完雷鳴起身離開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