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臉色不愉,輕輕一蹙眉,冷聲問道,「怎麼回事?」
「老爺,昕兒那丫頭瘋了,想要了我們母女倆的命了話落,三夫人輕輕抹了一把沾濕了眼角的淚,煞是惹人憐愛。♀
「啊……小……姐……」從屋內出來的如月見昏倒在地白紫昕,頓時慌了神,手中的茶杯不期而落,‘砰’的一聲摔了個粉碎,她自是顧不及,尖叫著跑了上前。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如月摟著昏迷中的白紫昕,她害怕到雙手不停的顫抖。
看白紫昕一張沾滿血跡的臉在外,血跡斑斑。♀
如月更加驚恐與不安,毫無預兆的放聲大哭了起來。
如月這哭功真不是蓋的,白紫昕憋住笑意,狀似艱難的睜開眼皮,虛弱的開口道,「咳咳咳……如月,我……我……很好……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越顯突兀,原本煩鬧的院子漸漸安靜,白紫昕右手捂上嘴,咳音便未減停,倒越發凶猛起來,如要將肝腸咳盡般,讓人聞之心揪。
攤開右手,隱約能望到點點血紅,灼傷了眾人的雙眼,白紫昕故作慌張的往衣裙抹去,似要極力隱藏。♀
祁天澈倒是淡定,挑高著眉,銳利的眸子閃過一絲探究,一臉怪異地直盯著了白紫昕沾滿血跡的臉。
半響後,打開了手中的玉紈扇輕輕的扇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臉興味的望著「虛弱」的白紫昕。
這個白紫昕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以前的她軟弱無比才讓自家三哥嫌棄最後自殺,前不久他還見過她在院中哭哭啼啼喃著「自己是誰?」,如今失憶了卻學會先發制人。做了回惡人,還學著擺月兌罪,有趣!真是有趣!
正演戲演得投入的白紫昕一瞥眼,便看見正一臉興味瞧著自己的男子,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看著他斜靠在一間廂房的門口,劍眉下那雙細長的放電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白紫昕眉頭一蹙,心里揣測著此人已經看出了自己假裝的倪端,眼眉一挑,眼中流出的警告意味十足。
這個女人……祁天澈對上那警告的眼神又是一愣,隨後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拿著手中的玉紈扇輕輕的扇了扇,說不出道不盡的風流。
「緣兒,你干嘛低著頭還捂著臉」四夫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已明白了白紫昕做戲的意圖,于是故作驚訝的走至白紫緣面前。
「娘……女兒這臉……」白紫緣立刻會意,故意打著哭腔說話支支吾吾,轉移了所有人的視線。
「緣兒,你這是怎麼弄的,怎麼就破相了,這可如何是好?」四夫人柔聲詢問。
白紫緣右臉上五個深深的手爪印,額頭上還有未干涸的血跡昭顯在眾人面前。
待眾人瞧了個透徹,白紫緣很快用雙手捧住臉,將整個臉蛋藏得嚴嚴實實,在一旁故作哭泣。
三夫人見女兒這戲演的逼真,趕忙將她摟進懷里,柔聲轟道︰「緣兒莫哭,娘親一定會找最好的大夫給您醫治,你爹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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