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澈面色一頓,身體一僵,白紫昕趁此機會掙扎出了他的懷抱,飛奔到三夫人懷里,「娘,那個混蛋欺負我
語畢,又開始低低的抽泣。
三夫人輕嘆一聲,摟著她,撫了撫白紫昕的背,輕輕地拍著︰「昕兒,六王爺便無惡意
「娘……可是我……白紫昕用腦袋蹭了蹭,身體微微顫了一下,悶著聲不依不饒地開口,「听說清白被毀,女兒以後就會嫁不出去,那以後女兒可要怎麼辦才好?」
祁天澈目光頓時陰沉了幾分,一雙原本帶笑的桃花眼瞬間變得淡漠,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盯著白紫昕。
白紫昕只覺一陣陰風吹過,背部微微有些發涼,背後那陰冷的目光讓她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稍滯一會,很快便又恢復了冷靜,一雙美眸閃過一絲狡黠。
她要的就是這效果!
「娘,我怕……」白紫昕濃濃的鼻音中夾著一絲顫抖。
「昕兒,莫怕,娘就在你身邊三夫人出聲安慰。
「四小姐當真是一個演戲高手,希望你日後好自為之祁天澈的聲音冷酷如此刻的冬日臘月寒冰,隨後轉身大步離去。
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是想讓自己負責嗎?虧他前一刻還覺得她可愛。
好一會,白紫昕霍地抬起頭離開三夫人的懷抱,一雙帶淚痕的眼楮望著漸漸遠去的月白身影,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找不到一絲傷心的痕跡。♀
要擺月兌你這混蛋還不簡單!
「昕兒,沒事吧?」三夫人疑惑的望向一臉平靜的白紫昕詢問著。
這個女兒,今日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白紫昕轉過頭,輕笑一聲,「娘親對昕兒今日的表現可否滿意?」
「你……」三夫人真是有太多的疑問,卻不知該從何問起。
「小姐?」一旁的如月張著嘴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剛剛你不是在哭?」
事情發生太快,如月本還擔心自家小姐會被白相懲罰,卻不想六王爺出手相救。待她回神之際,小姐已在三夫人的懷里抽泣。
「笨蛋,我剛剛是裝的白紫昕用手朝如月的腦袋推了一把,「小姐我可不是愛哭鬼,沒事瞎哭啥?」
「剛剛小姐明明很傷心來著?」如月不解,小聲低估著。
白紫昕听得真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卻又耐心地解釋著,「小姐我用的是高超戰術,借以哭泣麻痹對方。演戲自然要演的真切,我不留幾滴淚做傷心欲絕的模樣,怎麼能把人糊弄了過去呢?」
如若她不這麼做,六王爺這個難纏的混蛋不知道要怎麼才會放開她。
「昕兒,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三夫人清冷的眸底寫滿了震驚,不可思議的望著白紫昕。
「娘親,這需要學嗎?」白紫昕撇撇嘴反問,隨即露出俏皮的笑容,「你想想,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戲碼最會讓對手不知所措、無可奈何,我不過是借用了第一種哭,你看這不就人打發走了,這可是自我保護的最佳策略之一
三夫人在一旁緘默不語,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望著那張神采飛揚的臉仿佛勾起了過往的種種,曾經也有那麼一個人在她面前笑得那般燦爛。
她明白那個唯唯諾諾的白紫昕或許已經不存在了。
「娘親覺得昕兒做錯了嗎?」見三夫人未做聲,白紫昕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自己這位美麗娘親對事對人都冷冷淡淡,不願意和任何人起爭執,可是對自己今日行為不滿?
如若她不這麼做,六王爺這個難纏的混蛋不知道要怎麼才會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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