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雲桑奉了白瀟然的命令來給白紫昕診斷。♀
依舊是一臉嚴肅的模樣,替白紫昕號起脈來,又詢問了幾句,才開口道︰「四小姐既然失憶這般突然,那麼要想恢復勢必也是一種突然,最大的根源那便是亦王爺?」
「與亦王有何關聯?」白紫昕皺眉,她打心底地厭惡听到這個人的名字。
「四小姐失憶是那次落水後所致,那麼根源便在于亦王爺雲桑道出原由。接著一臉地認真︰「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所以要想記憶恢復的關鍵在于亦王
白紫昕一听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臉上卻強裝著鎮定。
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說了一堆廢話,不就是你也沒辦法?」
雲桑點點頭,他也不想隱瞞,沉聲開口︰「沒辦法
「真的沒有辦法嗎?」眼里充滿著希冀。♀
雲桑搖搖頭,堅定地道︰「沒有
畢竟白紫昕沒有受傷或者腦袋踫撞現象,只是單純的失憶。
白紫昕心頓時跌落低谷,垂首不語
「庸醫!」半響後吐出兩字,然後躺下,被子一扯,蒙住了腦袋,整個人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
雲桑挑眉,眼里滿滿的錯愕,自己醫術一直不錯,怎麼就成庸醫呢?不滿的大叫︰「我怎麼就成庸醫呢?」
白紫昕現下心里有點失落,躲在被子里舌忝傷口,沒有那個興致理會雲桑。
一旁的如月見雲桑吃癟的模樣捂著嘴偷笑。
自那日後,雲桑受了極大的打擊,整日埋在了一堆醫書里,幾乎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境界。臉色也極為不好看,府里的人看著都莫名覺得怪異。
給白紫昕把脈時也是冷著一張臉,然後不發一言的離開。
白紫昕便未生氣,相反覺得有趣之極。
………………
白紫昕身體虛弱的緣故,白瀟然都命人整日整夜地看著。
手使不上力,更衣都是如月一旁幫著,不過白紫昕到目前都便未學會穿這些繁瑣的衣物。
吃飯時自己慢慢一口口的吃,不然吃快了氣喘不斷。一旁的如月看著可著急。
床上大概躺了十多日,每日早晨她習慣性的叫如月開窗、打開門。然後坐在床上遠望,累了閉上眼楮,實在撐不住了便又躺下。
她總覺得自己在過著重復的生活,這樣的場景似乎曾經經歷過一翻,卻怎麼想不起來。隨後又會胡思亂想到那日雲桑說自己的記憶沒辦法恢復。
「如月,我以前經常生病嗎?」白紫昕問。
「以前小姐身子骨不錯如月回答。
「那怎麼現在一陣風就能把我吹倒呢?」白紫昕不解,嘴里嘀咕著︰「都快趕上林妹妹了
「說什麼呢?」溫醇的聲音響起,白瀟然從屋外緩緩走來,一身錦衣白袍隨風輕擺,澄澈的鳳眸散發著濃濃的暖意,溫柔如流水;如詩如畫的容顏被鍍上了一層光華。
白紫昕看著有點炫目,她一直知道自己的二哥好看,卻不想比女人還要迷人。
「二哥,你真好看白紫昕不由月兌口而出。
「若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一定娶你
「又在說糊話了白瀟然笑笑,嘴角掛著一絲寵溺。
白紫昕嘟著嘴︰「我哪有說糊話,我說的是肺腑之言
「如果二哥不是我親哥,我一定要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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