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念兀自一咬唇︰「若活著只是無盡的傷痛,死了無悲無痛,有何不好?」
活著只是無盡的傷痛?細想昔日雲雲,即便歡喜中的她,渾身亦如縈繞了一層哀愁。
白瀟然心口一窒,攸自疼痛起來,凝寒的眼眸滿是霧氣。
「呵呵……」
須臾,只听低低嗤笑聲自白瀟然喉間溢出,「你是在提醒我未能守護好她嗎?」
蘇傾念抬眸,迎上的卻是他嘴角漾出的嘲弄。
白瀟然瞧著她眼里的驚疑,兀自扯出一抹澀笑,眼楮掃過蘇傾念三人,意味深長道︰「我可從未知道她還有你們蘇月國這群好友
話錚錚落地,蘇傾念一怔,眼中迷惘更甚。♀頃刻間,心中會意這弦外之意,眸底掠過一絲驚愕,臉色突變,所幸被面紗遮蓋住了。
他在怪她——白紫昕。他怪她隱瞞了他,如他們裂絕的那個夜晚一般。
蘇傾念啞了聲,怔怔站在原地,望向漸遠的白色身影。
她看不清他的心,她看不透他,她茫然了。
「你愛她嗎?」她迫切想知道這個答案。
她看他頓住了腳步,卻是久久未聞得聲音。
愛?當然愛,可是他厭極了她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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