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帝揮揮手︰「去吧
白瀟然瞥向路傾離,傳音入密,「如果不想枉送了性命便跟我走
路傾離一愣,他會傳音入密?那自己突然啞聲定是他所為。
傳音入密、隔空點穴,那可需要多高深的內力!
白瀟然提步離開,路傾離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眾人神色復雜的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
「歌舞繼續,這些年老夫可是沒得眼福欣賞嚴親王揚聲一笑。
漸漸,殿內氣氛又重新活絡起來。♀
只是路傾離的出現終究無形中改變了些什麼。
祁天亦始終未發一言,雙瞳愈發幽深。那姑娘說的真是實話嗎?若是如此,自己倒是月兌不了干系,那夜他把醉酒的她留在了安華宮。
祁天澈回到座位,抿了一口小酒,星目流轉,透著幽幽的冷意,讓人無法揣測他此刻的想法。忽而抬頭望向上座太後,雙目有些迷惘。
皇祖母,你真這樣做了嗎?為什麼?
馬車內,白瀟然目光投向路傾離,臉色陰沉得可怕︰「你是誰?為何你手中會握有她的筆札?」
「我……」
路傾離突然發現自己能言語,怒道︰「為何要點了我的啞穴?」
「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白瀟然沉聲道,言辭間有種不可抗拒的冷厲。♀
「我……」路傾離被這氣勢攝住,一時有些呆愣。
頃刻間,路傾離緩過神色,略帶復雜的看向他,「既然你這麼在意她,為何不好好保護她,為何?」
白瀟然一怔,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痛色。
路傾離沒有錯過他眼中的哀痛,不再逼他,淡淡開口︰「她是我姐姐,準確來說是姐姐
「姐姐?」白瀟然不解。
路傾離點頭,「個中曲折我無法跟你言明,我有不能說的苦衷,可是這是事實
白瀟然眼神微閃,腦中飄過一道乞求的聲音。
「二哥,別逼問我好不好?我有說不出的苦衷,我……」
白瀟然暗暗吸一口氣,挑開令一個問題,「這本筆札你從何而得?」
「我曾送予姐姐一個木盒,木盒落在王府,這是她留在里面的東西路傾離道出實情。
「太後如此對待昕兒是因為你嗎?」白瀟然試探問。
「你……」路傾離倒吸一口氣,「你怎麼知道?」
白瀟然眉目深幽,「適才你在大殿問太後看到你有何感想這句話,你道她糊涂了十多年,我憑此揣測的
路傾離心下一沉,幽幽道︰「我的命是用姐姐的幸福和生命換來的,這些年的每一日都是偷來的
白瀟然挑眉,「你們和太後之間到底有何過節?」
路傾離搖頭︰「我只知老太婆恨我們入骨,隱約跟我們的模樣有關
接著,似想到什麼,急切問道,「姐姐離開盛京之後回到侯府,從那日起到她死去那天有多長時間?要準確時間
話鋒突轉,白瀟然眉輕蹙,卻便未多想,月兌口道出時間,「三十七日
「三十七日……三十七日……」路傾離嘴中念叨著,眼神忽地有些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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