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那一張傳書,原本憤怒的天耀帝淡靜幾分,臉上卻是多出了少有的凝重。♀
「皇上,邊城被奪,臣願意領兵迎戰上書房內,上官宣朗聲請命。
天耀帝躊躇幾許,無聲的嘆息一聲,緩緩道,「邊城之事無需再理會
房內所有的人皆是一愣,頓時不解。
天耀帝深深看了白瀟然一眼,緩緩道,「此戰是因昕兒而起
這一話,霎那間震撼了房內的每個人,眾人面色一變,目光齊齊投向天耀帝。♀
「朕壽宴那日,昕兒曾道若她死于那日,祁星必將大禍天耀帝淡淡開口。
眾人一怔,心間裝了一年多的疑惑總算消散了大半。
天耀帝那般維護白紫昕,堅持那非流雲玉珠。其間怕是少不了白紫昕的威脅。只是這驕傲的帝王何曾會甘心相逼?
「可是與這蘇月國攻下邊城有何聯系?」上官宣蹙眉,問出旁人心間的疑惑。
「傾月公主同昕兒熟識習慣了靜然不語的白瀟然忽地道,語氣淡靜,卻是在‘昕兒’這二字上稍稍啞了聲,但又幾不可聞。♀
「傾月公主身體孱弱,行走亦是不便,一年多前已被蘇月國君送至玉瓊山療養,怕是無暇顧及這些世事祁天亦開口道。
「蘇月國君應是識得昕兒半響,只听得清潤的聲音低低的自白瀟然喉間溢出。
白瀟然眸光瞬時幽深如海,他依稀記得一年多前,葬花林內蘇月國燁王那一句‘去年秋,三哥那般悲傷原是如此’。
一國之君為她傷,怕是不止相識那般簡單。
「四小姐可是已去了快兩年,蘇月何故在此刻施行報仇上官宣冷靜分析著。
天耀帝眸光微閃,不急不緩道,「除夕之夜,青衣女子道出昕兒受了非人的折磨,此事定是傳入了蘇月國君之耳
「父皇何以肯定蘇月發起這場硝煙應她而起?」祁天澈問,一臉認真,少了平日放蕩不羈的笑。
「昨夜,上書房發生的事你們定已耳聞,朕收到利箭下的傳書寫了‘白紫昕’三字,下方蓋了蘇月國國璽天耀帝道,卻是隱瞞了‘十二年前’。
十二年前邊城之事斷是不可重見天日!只是他也不得不防,需為對抗蘇月片刻不停地準備。
「蘇月國君倒真是猖狂,竟敢將暗箭放到上書房祁天亦冷哼一聲。
「我倒很想去會會這蘇月國君祁天澈勾唇一笑。
言罷,眼角一挑,輕拍了一下旁邊的上官宣,語帶玩味,「宣,回去問問落落,她要不要隨本王一起去?」
「無聊上官宣瞪了他一眼。
上官落,他的妹妹這兩年變化何其大,曾經只知仗劍江湖,性子大大咧咧,如今卻是溫雅了幾分,而眉間亦多了幾許思愁。
那一首《沒那麼簡單》在上官府日日能夠耳聞。
種種之變,那蘇月國君便是因。
祁天澈笑笑,一臉無謂,「她不是有東西要歸還蘇月國君?正好一路做個伴
上官宣聞言一怔,思忖一會,道︰「我回去詢問她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