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白來香一直苦苦等待了劉二浪三天三夜,才盼星星盼月亮地將他給等來了,而且錢教授還不在家,加上劉二浪也十分投入盡興,所以,倆人弄到一起也就如入無人之境,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就剩下他們兩個的男=歡=女=愛了……
正面一次讓白來香歡=暢=淋=灕,後邊一次讓白來香蕩=魄=銷=魂,最後倆人坐抱在一起,深深瓖=嵌在一起,正要抵達欲=死=欲=仙境地的時候,錢教授卻突然回家,並且悄然開門,一直進了臥室,發現了白來香和那個大村姑弄在一起的時候,才怒不可遏地責罵道︰「好你個白來香,這回你還敢說他是暈厥過去,你幫他做人工呼吸?」
白來香正處在高*的邊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的關口,听見身後突然冒出了錢教授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听呢,根本就沒有理會,整個身子還在不住地前搖後擺上躥下跳……這就更加激怒了錢教授,不但破口大罵,居然還上來,試圖將白來香從劉二浪的懷里給薅下來……白來香卻難舍劉二浪給她的那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歡暢,緊緊抱住劉二浪不放……
劉二浪似乎也沒把錢教授放在眼里,即便看見了他進來,即便听見了他叫罵,即便知道他已經捉奸在床,甚至要直接將他們拉開,讓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卻跟白來香一樣,仿佛視死如歸一樣,緊緊相擁在一起,無論錢教授如何叫罵,如何拉扯,就是不听不理不松開……
錢教授簡直都氣瘋了,試了幾次,都拉不開這對「奸夫婬婦」,所以,索=性=不拉了,反身沖出去,到了廚房就拿出一把尖刀來,反身回來的時候,卻看見白來香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立即對錢教授笑眯眯地說道︰「您回來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別跟我來這套,想死我了,咋跟這個小子搞在一起呢?原本我就懷疑他不是村姑,現在終于現出原形露餡兒了吧……」錢教授用刀指著白來香和劉二浪,惡狠狠地這樣說道。
「呦,教授說什麼哪,人家說想死你了,你咋還不領情呢?」白來香還在釋放她的妖媚。
「你都跟別人搞在一起了,咋還讓我領情呢?」錢教授簡直都忍無可忍了。
「教授花眼了吧,人家明明是跟好姐妹玩耍游戲呢,咋能說跟她搞在了一起呢?」白來香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捉奸在床,鐵證如山,難道你還想狡賴?」錢教授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麼捉奸呀,什麼在床呀,哪里有什麼鐵證如山呀……」白來香居然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你,你咋睜著眼楮說瞎話呢,明明你們欲死欲仙地搞在一起嘛,咋還敢不承認你們是在通奸呢?」錢教授邊說,邊用手指指戳戳。
「教授啊,您一走好多天,人家在家里閑極無聊,寂寞難耐,找來好姐妹玩玩磨鏡,弄弄百合,說到哪里去也不丟人吧……」白來香居然這樣辯解說。
「什麼?磨鏡百合?難道你現在還說他是個女人?」錢教授簡直都無語了。
「是啊,你沒見她梳著辮子,畫著口紅嗎?」白來香邊說,還邊指劉二浪臉上的女妝。
「還敢騙我,哪有女人胸前啥都沒有的?」錢教授終于找到了確切證據,證明這個大村姑其實是個大男生。
「胸前沒**,就能說明她不是女人?平胸的女人多了去了,哪有那麼多女人有我這樣的豐滿呀……不瞞教授說,若是我的這個好姐妹也有一對大**的話,我還感覺惡心呢,正是因為她是個平胸,看起來像個男孩子,才引起了我的興趣,摟抱在一起,磨=鏡的時候,也才有趣呀!」白來香居然還能找出這樣的理由來作為解釋。
「你就是個妖精,事到如今,還說這些來蒙騙我,信不信我今天一刀下去,宰了你們這對奸夫婬婦!」錢教授的眼楮都紅了……
「宰了我們可以,可是也得有理有據呀,假如我真能證明我的好姐妹不是男孩子,是個女孩子,錢教授還能殺我們嗎?」白來香說話,居然如此從容不迫。
「好啊,你讓你這個好姐妹從你身上下來,他要是襠下沒長男人的物件,我就啥話沒有,立即放了你們;假如他真是男人,就得讓我直接割下他的物件喂狗吃!」錢教授心想,只要你們倆敢身體分開,讓我看見這個大村姑的襠下,神馬問題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好啊,一言為定……」白來香居然馬上跟了這麼一句。
「一言為定!」錢教授心想,自己絕不會看走眼的,就不信這個假扮的村姑,會突然變成個真村姑……
「那好,那教授請看吧……」說完,白來香真的從劉二浪的懷里月兌離開,讓劉二浪的展露出來……
錢教授趕緊湊近了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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