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呢?之前是在特殊情況下,自己為了報仇雪恨,也為了給二迷糊報仇雪恨的同時,解決旺盛的生理問題,即便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事後自己都覺得幾乎變成畜生行為了,都覺得自己做了天下不可饒恕的壞事了……
但那個時候是報仇心切,不擇手段,可是現在要是再繼續這樣的勾當,性=質可就完全變了呀——白來香早已與金家月兌鉤,不說成了自己的知己知音,至少不是自己的復仇對象了,至于她與大奔之前的關系,都是你情我願,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勉強撮合他們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白來香不是報仇對象了,假如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情況下,讓金滿堂重生成的寶馬,與白來香有了某種關系,是對誰的懲罰,對誰的獎勵呢?
對金滿堂來說,或許是個獎勵,但對白來香來說,卻是一種無形的懲罰,這樣的懲罰白來香看不出來,一旦看出來,百分之百不會同意……
或許金滿堂巴不得用畜生的身份與白來香發生關系,糟蹋敗壞她的身體和名聲呢!自己可千萬要幫助白來香守住這個關口,不能讓這樣的關系得以發生,不然的話,自己真的等同禽獸了,師父的在天之靈也不會答應自己幫助金滿堂之流做出這樣的禽獸勾當吧……
想到這里,劉二浪才在白來香說完︰「求你了,誰讓我今天一下車,就看見你嫂子家的驢=呢,一定是天意安排,一定是幾百年前就安排好了,讓我今天能嘗嘗驢=是個什麼滋味,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快點去嘛,可能那頭叫驢也正在苦苦地等著我呢……」的時候,毅然決然地回答她︰「你就別做那白日夢了……」
「為什麼呀劉二浪,難道我給你十萬塊錢,讓你滿足我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嗎?」白來香居然還在苦苦哀求。♀書更多,書更全)
「不行……」
「為什麼不行啊,你給我理由啊!」
「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撮合你們了……」劉二浪邊說,邊站了起來。
「你讓我看什麼呀?難道你還怕我跟那頭叫驢好一把,將來生出個驢頭馬面的妖怪出來?」白來香還以為,為了阻止她的想法,劉二浪要給她看個什麼人類生下來的怪胎標本什麼的呢。
「跟我來吧……」劉二浪是打定了主意,所以,起身將白來香給領到了診室里間屋的一個小地下室里,到了那里,直接打開了那個冰櫃,扒拉開上邊的冰塊兒,就露出了金滿堂那面目全非的遺體……
「媽呀,這是誰呀啊,難道你劉二浪還私藏死人!」頓時將白來香嚇得魂飛魄散了差點。
「這個人曾經是你最親最近的人……」劉二浪這樣回應說。
「誰呀,誰跟我最親最近呀……」白來香簡直不敢相信劉二浪說的是真的。
「還能是誰,這就是你曾經的丈夫,金大牙的兒子,金滿堂的遺體呀!」劉二浪果真說出了遺體到底是誰的。
「不會吧,金滿堂咋會成了這個樣子呢?」白來香完全不敢相信。
「是啊,誰能相信,金滿堂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可是,偏偏就是他……」劉二浪馬上這樣回應。
「他不是瘋掉了,一直呆在瘋人院里嗎?」白來香的聲音都在發顫。
「是啊——可是,就是有人,趁他瘋瘋癲癲的時候,將他從瘋人院里弄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就像當年二迷糊那樣,將他身上能換錢的器官,一個接一個地都給摘除割掉了,最後上下個體無完膚,千瘡百孔,半死不活的金滿堂,丟在了村口那個磨盤下邊,偶然被我發現了,才將他弄回來搶救的……」劉二浪給了這樣的解釋。
「劉二浪,你突然給我看金滿堂的遺體干嘛呀,成心惡心我是不是!這與我想跟你嫂子家的叫驢好幾把有啥關系呢?我早就跟這個該死的金滿堂沒有關系了……」白來香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何在。
「世界就是這麼大,關系就是這麼巧——我念在金滿堂還是一條性=命的份兒上,在他彌留之際,正趕上我嫂子家的叫驢中毒身亡,才將金滿堂的魂靈給移魂到了叫驢身上……」劉二浪終于將其中的利害關系都擺在白來香的眼前了。
「啥,你說門外的叫驢,是金滿堂重生的?」白來香一下子蒙掉了。
「是啊,這還有假?」劉二浪言外之意是說,我能移魄招魂你又不是沒領教過,在金滿堂臨死之際,將他的魂靈移送到將死的叫驢身上,太輕而易舉了不是!
「天哪,這個該死的金滿堂,托生成畜生了還不放過我,還打我主意,看我一棒子打死他!」白來香說完,抓起拖把,沖出門去,就直奔還在用驢=抽打自己肚皮的寶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