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沒有緊追不舍,深知自己在水下佔不到半點便宜,只能不甘心的往上游!
「王爺!王爺!」賀雲站在剛才的那只竹筏上喊,眼神落在湖面上,心里焦急萬分,正當他想要跳下水中尋找的時候,琉璃已經飛身迸出了湖面!
——砰!
一聲響動在四下傳開,湖面宛如鏡面一樣被打破!
琉璃躍出了水面,也飛身站在了竹筏上。♀
賀雲立即上前,神色透著緊張,看她全身頭濕透了,長袍貼著她的身上,彰顯她修長的身材,同時也顯得有些狼狽。
「王爺,你沒事吧?」賀雲緊張道,視線上下打量了她一份,想要知道她有沒有事。
「沒事!」琉璃回道,心里郁悶的很。
賀雲趕緊月兌下自己的外袍給她披上,不想她受涼了。
而琉璃手里緊緊拿著玉梓塞給她的半張面具,暗暗誓,她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狠狠修理一頓!
「王爺,剛才那人是誰?」賀雲問道,視線也落在了她的手中,這半張白玉狐狸面具可不是普通貨色,想來對方的身上不同尋常,不然也不會用如此奢侈的東西來遮掩他的身份。♀
「先回去再說!」琉璃沉著眼眸說道,心知要對付玉梓,還是要從長計議的。
「好。」賀雲應了一聲,心里還是很想知道剛才那個白衣男人是誰……
夜王府
琉璃一回來就先回房換了一身干淨的衣服,並將那張白玉狐狸面具放在了桌面上,只要多看它一眼,她就會想到那個男人吻她的畫面,以及他不懷好意的笑靨!
琉璃越想越氣,恨得咬牙切齒!
——玉梓!你給我等著!
琉璃在心里嘀咕,今日的事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打擊。想她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感情她的樣子看著好欺負是不是?先是那邪帝對她用下三濫的手段妄想吃了她,再就是那個死男人!
媽的!看來天家之子都是大變態!
「王爺!」賀雲就在外面等著她,就算他沒有讀心本事,可是單看琉璃回來的時候,一直沉著臉,也知道她心情不佳!
聞聲,琉璃收斂了一下眼中的神色,遂開門走了出來。♀
賀雲看著她,眼神幽幽,很想為她分擔煩惱。
「爺爺還在午睡嗎?」琉璃步出房門的時候問道,心想有關玉梓的事,應該夜明風會比較清楚。
「嗯。」賀雲輕應了一聲,跟在她的身邊走出了院子。
琉璃抿了一下紅唇,眉心還皺著,又道,「先去書房吧。」
賀雲點了點頭,兩人又去了書房。
……
另一邊,今天偷香成功的男人心情卻好得不得了,一回住處就笑眯眯的,任誰看了都知道主子今天很高興!
「王爺,探子剛剛回報,北國太子和三王爺都在月國,如今就住在仙鶴樓內。」身穿黑衣的男人一看他回來了,立即上前回稟。
玉梓又換了一身月牙色的綿竹錦袍,金冠盤,器宇軒昂,即使是在自己的住所,他的臉上也有面具遮掩。
當他听到屬下這麼回稟以後,眼里的笑意漸漸散去,啟聲道,「先別打草驚蛇!」
屬下領命,還說,「昨日北國太子也曾去過听雨樓,听老鴇說,他還與南駿王單獨見面了。」
玉梓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退下。
這段時間,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月國戰神上,倒是忽視了其他人。
玉梓心想,若是此事讓玉炎知道,以他的心胸,估計會有所猜忌,他可不想自己的看上的女人有半點危險。
這麼想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和琉璃見上一面,提醒她切莫與北城決走得太近,否則引來邪帝的不滿,後果不堪設想!
玉梓一想到琉璃,嘴角又忍不住輕揚了起來,沒想到她看似凶悍,可雙唇卻異常柔軟,若是下次再有機會,他可要好好品嘗才行!
玉梓倚在檀木椅子上遐想無邊,心里也暗暗做著決定,那個女人他是要定了!
皇宮
相比玉梓的好心疼,這幾天玉炎的心情可算差到了極點,听說昨晚夜風流在听雨樓過夜了,而且還和里面的女子生了關系,雖說只是一夜,但對他而言,就好比自己終于了很久的東西突然染上了污跡,而且還是被人弄上去的,這讓他心里的怒氣遲遲消不下去!
這不,都已經過去大半天了,可他依然獨自呆在寢宮里,就連午膳都沒有傳召享用。
李公公站在門口,心房一直提在嗓子眼,他在想著,要不要出宮找南駿王進宮呢?還是再等等?
一晃眼,未時已至
殿內終于傳出了低沉的聲音,李公公听到動靜的時候,心肝兒猛然一顫,然後才推門進入了里面。
「皇上!」李公公弓腰喚道,想著帝王是不是餓了。
「夜風流今日可去過听雨樓?」玉炎問道,一身龍袍令其霸氣外露!
「回皇上,王爺現在就在听雨樓。」李公公回道,這個消息也是探子剛剛進宮回稟的。
玉炎皺了一下眉心,也沒有大雷霆,而是站了起來吩咐道,「更衣,朕要出宮。」
李公公隨即領命,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為他換上便裝。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是有氣質的人,即使穿著布衣麻衣都帶著一份難掩的貴氣!
玉炎穿上了一襲寶藍色的麒麟錦袍,腰系二十片白玉腰帶,一肩墨用一個翡翠簪子盤起,光是看行頭,也知道非富即貴!
「備車,去听雨樓!」玉炎穿戴妥當之後又道,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讓月國的戰神如此流連此地,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去那種地方!
「是皇上!」李公公只覺得頭皮麻,背後涼,心里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今晚的听雨樓臥虎藏龍,會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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