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仲不停的哀嚎,聲音也在漸漸低下,一直都是趾高氣昂的一個男人,如今卻像一只死貓一樣被人踩在了腳底下,根本喪失了任何的攻擊力!
琉璃收回了睨看了他的視線,並扔掉了手里的長劍轉身。♀
其實從她決定那麼做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自己可能會身陷困境,但她不後悔!
她朝著夢霜那里走去,拿下了臉上染血的面具,一張柔美卻又冷酷的面容隨即暴露在了人前。
今晚的她一襲紅衣,眸子清冷,妖嬈魅惑,風華無雙,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可以令人誤以為她是個女子!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所有人都沒有去猜疑她的身份,只是將她今晚的反常舉止當成了怒沖冠為紅顏。
而玉炎和沈如月疾步朝著玉仲走去,所有將士全都跪下高呼,「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風流!」玉炎喚了她的名字,心里很震驚,一項沉穩冷靜的他怎麼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來。
「仲兒!仲兒,你怎麼樣啊?」沈如月則抱起地上的兒子大喊起來,見他褲襠那里全是血,嚇得心驚肉跳,又嘶聲尖叫道,「來人啊,傳御醫!快傳御醫啊……」
「母、後!殺、殺了他……」玉仲疼得臉色青,唇色白,可他還是忍痛抬起染血的手,指著琉璃的背影說,就算自己死,他也要‘他’陪葬!
沈如月的心里也憤怒到了極點,放眼天下,無人敢傷她的兒子,可是今晚,那個男人居然重創了她的心肝寶貝!
「將夜風流拿下!」沈如月怒喊起來,場面變得有些不受控制。」琉璃說道,然後才轉身看向玉炎,那時的帝皇已經暗下了眸子,看著她的眼神很復雜。
「皇上,此事是微臣一人所為,與眾將士無關,望皇上明察!」琉璃說道,神情不卑不亢,眼神更是沒有任何的閃躲。
「殺了他!」沈如月已經怒火攻心了,總之‘他’不死,就難解她心頭之恨!
然,玉炎又怎麼舍得讓她死呢?于公于私,能拖一時是一時!
「來人,將夜風流押入天牢,等候落!」玉炎下令道,盡管聲線平平,但帝皇的威嚴是無人可以違抗的。
「皇上,他謀害皇族,此事鐵證如山,理應將他五馬分尸,誅他九族!」沈如月不滿意這樣的結果,她不但要夜風流死,還要夜府滿門給她的兒子陪葬!
玉炎皺眉又道,「將他待下去!」
「是皇上!」隨行的御林軍听命上前。
琉璃並沒有反抗,只是看了一眼賀雲,囑咐一聲,「火耳只听你的,記得按時去給它喂食。」
賀雲的心里如海浪一般在翻涌,薄唇緊緊抿著,點了點頭。
這下琉璃也放心,遂邁開了腳步……
而另一邊,戰神南駿王屠殺晉王府一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所有人都驚覺此事重大,紛紛猜測夜風流難逃此劫!
就在仙鶴樓內,本打算明日啟程返回北國的北城決和北城修得知此事時也大吃一驚,沒想到夜風流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看來皇兄這次太高估夜風流了。」北城修說道,一直認為臣子功高蓋主是很危險的,如今夜風流血洗了晉王府,擺明就是不將皇族放在眼里了。
而北城決這次也覺得夜風流不能安然月兌身了,畢竟他也是皇族一員,若是有人如此藐視天威,那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
「這一次夜風流太沖動了,能不能安然抽身,就看月帝了。」北城決說道,眉心還微微擰了起來。
北城修又說,「如今他傷了晉王,就是公然和西太後為敵,就算月帝真心想要保他,也找不到理由讓大臣信服吧!」
北城決抿了薄唇,並舉杯喝了一口美酒,心里暗暗惋惜著,世上將會少去一名曠世良才!
……
另一廂,在城中的天星苑內,玉梓一直匿身在此,一來是避免玉炎的耳目,二來也是方便他留意某人的一舉一動。
如今琉璃身染麻煩,也是時候輪到他出場了。
「王爺,皇上已經將南駿王收押天牢,想必在明日早朝上,在與眾位大臣商議之後就會定罪了。」心月復站在他的面前沉聲啟稟,心里還在奇怪著,怎麼最近主子總是留意南駿王的蹤跡呢?而且有王府不呆,偏偏委身住在這里。
聞言,玉梓神情平靜,高大的身體倚在座位上,徐徐道,「西太後是不會甘心等到天亮的。」說完就將面前已經寫好的書信遞給他,吩咐道,「將這些信送到他們的手里,不容有誤。」
「是王爺!」男人領命一聲,拿過書信的時候還低頭看了一眼,上面全是朝中幾位大臣的名字。
接著,玉梓就站了起來,菲薄的嘴角輕輕往上一笑,那弧度似有似無,瞬間魅態橫生。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非但沒有覺得琉璃惹了大麻煩,反而對她更著迷了,暗想這小妮子要麼不做,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這次居然把老三給廢了,呵呵呵呵,果然夠辣,夠嗆,合乎他的口味!
「呵呵……有意思!」忽的,玉梓掀唇一笑,神情玩味而邪魅,仿佛一只狐狸附身一樣,讓人看不穿他狹長的眼眸中,那一瞬而逝的光亮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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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鏘鏘!某男要出場嘍!呵呵,貌似昨天的猜謎都木有什麼難度!那親再猜猜,琉璃這次怎麼月兌身呢?那只狐狸男怎麼幫她呢?猜中有獎,猜不中你們獎偶,票票神馬的都砸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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