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席城從背後吻住了她雪白的脖頸,她也依然鎮定自若。
他享受他的樂趣,她看她的風景。
看得多了,完全沒有了最初的期待。
席城沒有吻太久。
他觸踫到她的肌膚的時候,感覺到了她的顫抖。
事實上他還沒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了。
車子在附近繞了好幾圈,最後還是繞回了這個地方。
他遠遠地就看到她站在那里,這樣的天氣下,冷得瑟瑟發抖。
「很冷嗎?」他問。
「冷,」季薇說,「好像變成了冷血動物一樣,身體暖不起來了。」
她知道是他來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他接近她周身範圍幾米內,她就能感覺到他的氣息。
所以她不用回頭,也知道誰在她身邊。
「只是冷嗎?」他又問。
她的雙腿也在抖。
鄭長青遠遠地站在車旁,他不敢靠近。
席先生向來不喜歡被打擾,特別是和季小姐相處的時候。
他一直跟隨席先生左右,對于他和季小姐的關系,卻看得不是特別明白。
只知道,季小姐于席先生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存在,起碼他以外的人,是不被允許對季小姐做出什麼事來的。
鄭長青忽然瞪大了眼,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所看到的事實。
席先生竟然……
在季小姐的面前蹲了下去!
這不是他所認識的席先生……他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壓低過姿態!便也看實便。
所以鄭長青此時有點被驚到了,視線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他生怕被席城發現他看到了一切,可又忍不住想去看。
所以鄭長青側著身,側瞄過去的余光看見,席城正在為季薇月兌下那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
季薇依然是抱著自己雙臂的姿勢,肩上披著有他氣息的西裝,目視前方。
隨著席城手的動作,高跟鞋被月兌下,光著腳直接踩在了地面上。
地面有些粗糙,季薇的腳是有些蜷縮著的,但她一言不發,就像沒有感覺到似的。
她就像個布女圭女圭,任由他差遣擺弄,沒有怨言。
席城就這麼蹲著,手放在她女敕白的腳背上,輕輕地摩挲著。
「你不穿高跟鞋也很美,」他沉厚的嗓音打開,「美的事物,終究是美的。」
「容顏易老。」季薇看著前方說道。
意思是,在他看來,她現在是美的,等再過些年,她老了,便不美了。
席城頓了一下,緩緩說︰「老了再說吧。」
「席城,你記得我們的契約嗎?」季薇這才低頭,低下眼瞼,看著他問。
席城的動作摩挲的動作停下來,沒說話。
「終于……要十年了呢。」
席城站起來,看她笑得很燦爛。
季薇是美的,他一直都這樣認為,很美的一個女人,上天把一切優等的,全賜予了她。
特別是她柔軟的身體,他最喜歡。
她在他身邊,從不掩飾自己的情感,開心就是開心,不開心就是不開心,她也不怕惹他生氣。
而現在,她想到自己即將離開,表達出了很高興的感情。
這樣真實的笑容,他已經好久都沒看到了。
席城的手貼在她冰冷幾乎沒有溫度的臉頰上。
他的指月復有些粗糙,在她女敕滑的臉上滑動著。
「你笑起來還是那麼美,」他說,「好久沒看到你笑得那麼開心了。要離開了,很高興是嗎?我感覺到你的快樂了。」
「嗯。」季薇毫不掩飾地點頭了。
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下顎,抬起她的下巴,低下去咬了她一口。
「可你現在還是我的。」
「是,」季薇不置可否,「我依然還是屬于你的玩偶。」
「不乖,我不喜歡你這麼跟我說話,」他玩弄著她的發,聲音柔得讓人不可置信,「薇薇,乖一點。」
他閉口不談十年契約的事。
或者說,他不想談。
「我會的。」季薇冷靜地回答,心下卻是苦笑了。
她若不乖,又怎會呆在他身邊十年。
她像一個提線木偶,被他操控了十年。
十年不由自主的生活……
誰又會想到,在娛樂圈風風光光了十年的天後季薇,暗地里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十年。
他說︰「你知道,我很容易膩了一個東西,最長不過一個月。可你不同,十年了,不會膩。」
「是嗎,我的榮幸。」18700627
席城沒有再說什麼,一只手環過她的身體,微微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季薇輕得可怕,席城完全沒使力,就將她輕松抱離了地面。
鄭長青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季小姐仿佛又瘦了許多,如今席先生將她抱在懷里,讓他看在眼里,竟已有幾乎沒有重量的錯覺。
不知道是不是此時昏暗車燈照著的關系,季小姐……
看著都像快要消失的天使了。
季薇在他懷里,安靜地靠著,表情也沒什麼不一樣,仿佛不管他帶她去哪里,都沒關系似的。
鄭長青忽然間又覺得,季薇其實更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風一吹就隨著飄。
季薇什麼動作都沒做,也沒有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保持自己的平衡。
她似乎很確定,他能很好地抱著她,不出任何意外。
所以從鄭長青的角度來看,季薇此時有點像被拔去了利爪的貓咪,連撓人都不會了,乖乖地窩在她懷里。
季薇是怎樣的,他當然時常會在熒屏上看到,無論如何也不是眼前這個樣子。
那個光芒萬丈的熒屏女王vivian季薇,只有在席先生面前,才弱小得仿佛讓人看不見。
他也不知道季薇這樣算什麼?
不為人知的地下情人?
不管是于席城,還是于季薇,這似乎都是一段不能公開的關系。
鄭長青再回神,席城就抱著季薇往他這個方向走來了。
「席先生……」他幫他們打開車門。
季薇被放在座位上,身上披著的西裝掉在了波斯毯上。
鄭長青正準備去駕駛座,就見席城將後排座放了下去。
他忽然明白什麼,什麼都沒說,默默地退開了好幾米遠。
車門隨即被關上,將他們兩人關在了並不是很寬敞的車子內。
哎……
鄭長青嘆氣。
其實想要在這里附近尋一處隱蔽的地方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他覺得,席先生的狀態還沒有那麼浴火焚身,非解決不可呢。
鄭長青頭疼的,是這邊並不是人煙稀少的荒郊野地,隨時都會有路人甲路過,萬一被看到什麼,他就得給自己找個死法了!
並且最重要的是,這里是片場,萬一有還沒走的狗仔,那就更糟糕了。
席城從來不考慮這些因素,因為他覺得,該怎麼做,鄭長青不需要他來教。
對于boss的信任,鄭長青覺得,他只有用事實來證明自己值得被信任。
不過……還是很頭疼啊……
季小姐當什麼不好,偏偏要做最引人注目的藝人,給他的工作增添了無數的障礙,他要解決的事,總是超出他的預計。
……
車內,季薇的申銀聲溢出。
就像在化妝間里一樣,他沒有全部褪去她的衣服,只是將連衣裙掀了上去,扯下底-褲。
雪峰在他的揉捏下挺立。
她衣衫凌亂,而席城總是衣著完好,相比之下,仿佛她有多銀蕩似的。
他像是在看神聖的祭祀品一樣,雙眼泛著幽光。
他的表情很隱忍,明明小帳篷已經頂起,但卻沒有急著浸入她的身體。
「還疼,對嗎?」他問。
他帶繭的手,撫模著她柔女敕得幾乎出水的身體,引起她的戰栗。
季薇保養得很好,年近三十,肌膚卻比二十幾歲的小女生還要好。
席城的手滑到她的雙腿間,那里已經因為他的而濕潤。
「分開。」命令一般的口吻。
季薇沒有拒絕,甚至沒有說自己不舒服。
她的感受重要嗎?
一直都不重要。
她只是一個被操控的木偶,他想怎樣就怎樣。
做為一個被圈養了那麼多年的玩具來說,他甚至可以要求她做更多事。
這在當初的契約中,是有白紙黑字寫清的。
即便是將她送給其他人這樣的情況,亦是允許。
十年前,在她簽下那份黑色契約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已沒有未來。
遵從他的命令,她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習慣以後,羞恥是什麼,也早已被遺忘。
他的手很冰,觸踫到她的溫熱,冰熱交替的觸感讓她有些難受。
他修長的手指進入她濕滑的甬道,一根……兩根……
慢慢地增加。
進入,退出……
他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被撐開的痛,與席卷而來的塊感並存,身體更痛了。
季薇沒有將自己的感受吞下,而是隨著他的動作而低喘呻=吟。
因為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不需要有任何秘密,她的申銀亦是最好的催情藥。
這次,席城並沒有只顧讓自己舒服,他極力地撩撥她的身體,讓她的情=欲高漲。
「看,身體不是暖和起來了嗎?」
他是在說她剛才說自己變成了冷血動物的事。
「薇薇,告訴我,要嗎?」
仿佛在說,不要,他就退出去,
然而事實上,他並不會。
化妝間那一次,就是最好的印證。
她若說不要,今天她的四處就會被撕裂的。
傷口太大的話,就要去醫院縫合,但是她不能。
「要……」她的聲音顫抖著。
席城要的,向來都不是拒絕。
「乖……」他柔情似水地看著她,因為她的順從而溫柔了許多,「白天就這麼听話的話,你也不用受罰。記著這個教訓好嗎,我的薇薇?」
他時常給她他很愛她,很憐惜她的錯覺,但清醒後就會明白,那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是他給她下的溫柔陷阱。
她若不听話,隨後而來的會是無盡的懲罰,她若听話,那麼他就會賞她,就像寵物一樣。
「是。」她應道。
疼得厲害了,就會記得久一些;時間一長,傷疤好了就會忘記疼痛的感覺。
偶爾的嘴硬,便會換來無休止的折磨。
大概……
她就是那麼賤吧。
席城看到她眼角涌出的淚水,柔聲問她,「為什麼哭呢?」
他吻掉她的淚,親吻她濕潤的漂亮眸子,說︰「不要哭,我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
他從她滾燙的身體里退出。
「自己動手。」他的晴欲明明也很膨脹了,卻還是慢條斯理地說道。
季薇忍著自己渾身的不適起身,下了座位,跪在柔軟的毯子上去解他的皮帶,並扭開褲腰上的扣子。
摩娑中,她的手無數次踫到他的堅硬。
席城的呼吸因此更粗重了,臉上的神情更加僵硬。
褲鏈一拉下,他的巨物便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赤-果果地叫囂著。
已經膨脹得很厲害了,她的手一踫到它,席城的呼吸就快停止了。
「上來。」他的聲音听起來終于急迫了幾分,不再像之前一樣那麼沉穩了。
為了能盡情地享受不久之後的歡愉,但又怕她撞到,車頂被他打開,夜晚涼爽的風從車外吹了進來。
季薇的衣衫半褪,看起來反倒更婬-糜,因為涼風打了個哆嗦。
季薇分開雙腿,席城的大手捏住她盈盈而握的小腰,對準自己的堅-挺,隨著她自己的配合,緩緩坐了下去。
身體驟然被他的壯碩充滿了,這種姿勢,增加了她的疼痛感。
本身就已經疼到不行的,因為驟然的撕裂而變得更加疼痛。
只是她來不及去思考更多,席城就已經動了起來。
他抓著她的縴腰,讓她的身體幾乎抽離他的威脅,又恍然猛地落下。
「啊……唔……」熟悉的感覺在她身體里流竄著,呼吸變得沉重起來,痛並快樂著的申銀聲從她口中喊出來。
選擇這種體位,對于白天被席城強要過後的季薇來說,一開始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酷刑。
可是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節奏而動,並不完全是他強行將她的身體往自己堅硬處擠按的。
她在厭惡著和他做-愛的同時,卻也享受著這其中的過程。
所以每每清醒過後,她就特別討厭這樣的自己。
而這時,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身體明明好像已經沒有力氣了,卻還是能在他的輔助下,快速地起落著。
渾濁的意識下,她沒辦法想其他事,身體正在慢慢地變化,起反應……
狹小的空間,曖昧的聲響,兩個人大汗淋灕。
「啊……」
她已是放聲喊出來。
劇烈的運動中,季薇的雙手只能抓著他的肩來穩住自己的身體。
她高仰著頭,在他的抽送中迷離了雙眼,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頰上留下來,滴落在自己晃動的雪白胸脯上。
席城也好不到哪里去,臉上全是不停流下來的汗水,浸濕了白色的襯衫,低沉的嗓喉發出聲聲喘息。
「叫我。」他沙啞地開口。
「席城……」她像被施了法似的,腦子還沒思考,就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大聲點。」
「席城……」她粗喘著顫抖地喊著他的名字,知道他想听什麼話,干脆放蕩地喊出來,「我要……給我……席城……快點……給我……」
熱血在他體內迅速地躥動。
終于,他驟然讓季薇沉沉地坐下來,低吼一聲,滾燙的液體噴射在她體內。
于此同時,季薇的身體也是一陣痙-攣。
泄了身體後的季薇失了力,渾身的力量都被抽空,像是瀕臨死亡一般輕喘著。
她沒辦法再移動自己的身體,沒有力氣從他身上爬下去,直接就軟軟地癱倒在他懷里。
兩人泛濫的四處還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而幾秒後,季薇已經閉眼沉睡了過去。
對席城,她有一種別樣的安全感,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睡著後會被怎樣。
因為安心,所以入睡得也特別快。
她本不該對這樣一個人存有安全感,但很奇怪的就是有,原因是什麼,她也不願意去想。
車震,外加可能隨時被路人發現的刺激感,調劑了這次歡愛的氛圍,比平時消耗的體力更多。
再加上季薇幾乎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這麼一場大消耗之後,就已經不行了。
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席城不自覺地伸手去撫模她的臉,將她被汗水浸濕的發從臉上捋開。
「薇薇,你很恨我吧。」席城自言自語著。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
鄭長青重重地松了口氣。
總算是結束了……
他都緊張死了!
「席先生,現在是要去哪里?」
鄭長青不敢轉頭看。
席城倒是整理好自己了,但躺在他懷里的季薇卻依然衣衫凌亂。
她光著腳蜷縮著,雙腿放在座位上,身子側躺在席城懷里,身上披著他的西裝。
鄭長青開車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誘人的雙腿,一想到她剛剛和席先生做了什麼,就大腦一熱,口干舌燥了。
那可是紅透了半邊天的季薇女神啊,男人最想結婚的女神no.1,每天都有多少的男人在對著她的海報和照片意婬?
大概沒有人會想到,大明星季薇,最後的歸宿也只是被有權有勢之人壓在身下蹂躪罷了。
沒什麼楨潔烈女呢。
「東郊別墅。」他說道。
……
車子一路平穩地開到了東郊別墅。
是席城在桃城的一處落腳地。
鄭長青將車子穩穩地停在了別墅門口。
他下車,替席城打開車門。
席城沒急著下車,輕輕地撫了撫季薇的臉,「薇薇,我們到家了。」
雖然這樣對待季小姐的席先生他看過不止一次了,但再見時,依然忍不住要感嘆。
這可真是季小姐獨有的福利啊……
就連他唯一的妹妹嬌小姐,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
這他就明白了,換了任何人是席嬌,在親生哥哥眼里,別的女人比自己的地位還要重要,誰都不會喜歡那個突然蹦出來的女人吧?
季薇睜開惺忪的睡眼,緩了一下之後,慢慢地起身。
「到了嗎。」她的聲音也倔疲憊。
「到了。」席城先下車。
季薇緊接著爬起來,從車里出來,光著的腳直接踩在了地上。
遭了……
鄭長青忽然想到,季小姐的高跟鞋落在片場那里了!
地上不平整,有碎石塊,季薇一腳踩下去,有些疼,卻不吭聲。
她只是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別墅,然後想,她總是回來這個地方……
他在很多座城市都建造了這樣的牢籠。
是的,于她來說,永遠都離不開的牢籠。
「別動。」
正在接電話的席城注意到這一幕,暫停了通話,轉身命令她。
季薇真的不動。
席城走過去,將掉在車里的西裝撿起來,對疊再對疊,放在地上。
「腳。抬起來,踩上去。」
他捏著她的小腳,兩只女敕白的腳掌先後踩在了他昂貴的西裝上。
鄭長青一時沒有了語言。
那件西裝,昂貴得要死啊……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想說什麼,根本就說不出來啊……
席先生對季小姐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寵溺,他都看不懂了。
那種奇怪的感情……
鄭長青把車子開去停好,席城轉身走遠了一點,恢復了通話。
夏天的晚上,她竟然會感覺到冷。
自己的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呢。
冷,疲倦,疼痛,一切的一切席卷而來。
季薇蹲了下去,抱著自己的雙膝,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風往臉上一吹,感覺到涼意,她才發覺自己哭了。
怎麼會呢……
她失笑。
她為什麼會哭呢?
她以為自己早就麻木不仁,不會再落淚了。
上一次落淚,已經是好些年前的事了吧。
席城掛掉電話,回身看到季薇蹲在地上,背影落寞。
他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手勾起她的下顎,問她︰「我的薇薇,為什麼哭?」
她的眸子里,依然是濕潤的。
這和他們歡愛時她紅了雙眼是不一樣的,她現在是真的在哭,因為某個原因。
季薇看著他,沒有回答。
她只是用自己嘶啞的聲音說,「席城,我好累。」
席城也看著她,說道,「累就睡,我說過,你永遠是我的薇薇。」
季薇笑了,眼角的淚水還沒有風干。
她笑,是因為來來去去,她還是得靠他。
席城擁住她,季薇的心跳很平緩。
席城將她攔腰抱起。
季薇蜷縮在他寬大的懷抱里,閉著眼。
「席城,我恨你。」
停好車回來的鄭長青剛好听到這句話,呆住了。
竟然說恨席先生……
這樣不知好歹的話,讓鄭長青替季薇擔心了起來。
鄭長青不敢往前走了,因為他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
也因為離得遠了,他听不到席城說了什麼,他的雙眼看到的,是什麼其他事都沒發生。
果然是季小姐啊……
也就是季小姐,在說了這樣的話之後還能安然無恙吧?
……
季薇說恨他,席城沒有意外。1gst1。
他一直都知道,季薇恨他。
可是他還是不會放她走。
他遵從十年前她簽下的契約,約期未到,她怎麼能離開他身邊?
「我恨你……」季薇說的時候,是一種很淡然的口吻。
很淡很淡的語氣,听不出來她究竟有多恨。
其實相較于這三個字所代表著的意義來說,她表達出來的「恨」,並沒有很強烈。
「恨吧。」他亦是很淡的口氣。
流出來的眼淚已經被他擦干了,只是現在眼眶里又濕潤了。
「但是我更恨我自己。」季薇有些哽咽,一邊這樣說著,卻是往席城的懷里靠了一些。
「我不應該對你產生依賴,可是我偏偏好累……我想遠離你,可最後還是你給我依靠的懷抱……席城,你說為什麼呢?我恨著你,卻無法與你斬斷聯系……」
這樣的季薇,是從來不會出現在外界人眼里的。
大家所認識的那個季薇,一直戴著面具,她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心跡。
唯獨在席城面前,才是那個真實,不會有一絲隱瞞的她。
「能听到你的真心話,我很高興。」
季薇很少跟他說這些。
她說的這些,證明了一件事,她離不開他。
即便是十年之期即將到了,她也還是無法離開他身邊。
是的吧,只有他才能給她未來!
季薇沒再說什麼,放在心里思考。
事實上,就像她說的那樣,她在外面飛得累了,倦了,反倒是他給她溫暖的懷抱,讓她不至于沒有「家」。
她恨他,讓她潛移默化地接受了這樣的生活,恨他改變了她的習慣……
恨他讓自己變成一個連自己都討厭的人。
季薇這兩個字,比席城更可恨,她恨到深入骨髓。
……
當晚,席城並沒有再要她。
今天的季薇已經很累了,他放過了她。
季薇讓自己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清洗了,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地。
不久後,她有點困難地從浴缸里走出來,扶著盥洗台,浴袍沒有穿上。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臉,發呆走神。
她知道,她把自己洗得再干淨,她的靈魂也早已是骯髒的,洗不淨。
在浴室里呆了會兒,深呼吸之後,才披上浴袍出去了。
習慣性地拿起床上的手機看了下,有席城的一條信息。
輸入密碼一看︰洗完後過來。
又要嗎?
季薇臉上沒什麼表情。
席城的房間就在隔壁,季薇放下手機出門,沒走幾步就到了。
門是虛掩著的,穿著浴袍的席城正坐靠在床上,懷里揣著筆記本。
「過來。」他的注意力在季薇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被分散了,拍拍自己身邊的空位。
季薇走過去,直接爬到他身邊。
她的身體其實很不適,也很累,可是她知道自己于席城來說的意義。
她不會矯情,上去就直接主動地拉開了浴袍帶子,月兌去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隨著她身體的逼近,芬芳撲鼻。
席城抬起頭,視線從屏幕上轉到了一旁已是果身的季薇身上。
她的胸前依稀還有他在車里留下的痕印記。
季薇跪坐在那里,身子已經向他傾去,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
十幾秒鐘的激吻。
她的吻技當然不會生疏,也不知什麼是矜持,她用自己火熱的技術,伺候著他。
太過熱情,以至于席城都愣住了,沒有了反應。
一只手慢慢往下,也拉開了他的浴袍帶子,迅速地幫他月兌去,手更是往他那處伸去。
她懂得怎樣取悅他。
而這時,席城卻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季薇睜開眼,不太明白地看著他。
「躺著,把腿分開。」
他這樣命令,季薇便也就照做。
席城又披上浴袍。
她以為他又生氣了,等待自己的又即將是無休止的折磨,但事實上並沒有。
席城下了床,打開床頭櫃從里面拿出了一小瓶什麼東西。
「腿再分開點。」
手指探入她的小xue時,帶來了清涼的舒服感,這才明白他是在給自己上藥。
很奇怪的是席城並沒有繼續對她做什麼,上完藥後去洗了手,再上床也只是繼續抱著筆記本在辦公,對身旁的季薇視若無睹。
「那我可以睡了嗎?」看得出來他並沒有要和她做的時候,季薇這樣問道。
「可以,」他說著,左手在枕上拍拍,「躺過來。」
不管席城對她做什麼事,她從來都不問為什麼,他的命令她向來都是遵從,枕著他的手臂,季薇側了個身,靠著他的身體。
她很安靜,一言不發,在席城的懷里沉沉地睡過去。
……
第二天,席城先起來了。
如果是以前,季薇一定會先起床,下去為他做好早餐。
但今天她睡得很沉,席城醒來的時候發現她還在睡,也沒有叫她起來。
只是再回房間的時候,听到她的嚶嚀聲,這才發覺不對勁,一模她的額頭——
發燒了。
一想,可能是昨天車震的緣故,車頂開著,在那樣大汗淋灕的情況下,吹風著了涼。
加上她近來體質不是很好,結果發燒了。
鄭長青從樓下上來,站在門外並沒敢直接進去,怕撞見什麼不該撞見的。
所以他只是在外面問道︰「席先生,現在是要準備一下回虞城嗎?」
定了是今天回去的。
席城看著床上的季薇,沉默了幾秒,回答︰「不了,往後延遲。」
「啊?」突然的變故,讓鄭長青稍微有些不適應,因為席城很少改變早已定好的行程,「可是夫人那邊……以為席先生您要回去,早已準備好家宴了呢。」
「延遲。」
席城的重復,讓鄭長清不敢再說下去,馬上應道︰「知道了,我馬上去安排一下,並且告知夫人。」
「先通知蔣行過來。」
席城告知了哪件事在先,鄭長青愣了一下,點頭︰「……是,我馬上去。」
通知蔣醫生過來的話……
是季小姐又病了嗎?
因為季小姐才往後延遲了行程?
……
周日的清晨,網絡上因為一則消息而炸開了。
有人發布了一個帖子,圖文並茂,主角是白澤。
睡夢中的雲歌,是被蘇素素一個電話驚醒的。
彼時,何凌霄也正摟著雲歌睡得香噴噴的,還做了個美滿幸福的夢,夢見雲歌又懷了一對雙胞胎寶寶,正要生產呢——
突然一個電話,嚇沒了半條命。
「喂……」雲歌連眼楮都沒睜開,打了個哈欠問,「嗯……是素素啊……」
听到蘇素素的名字,何凌霄就頭疼得要炸開了!
這個蘇素素,明天周一去公司非活剝了她不可!
一大清早擾人清夢!
何凌霄很不爽,把雲歌摟過來一點,沙啞的嗓音開口說︰「寶貝兒,別理她,繼續睡吧。」
「嗯……」雲歌胡亂應著,其實還沒徹底睡醒,「啊……唔……素素……周ri你不好好睡,這麼早給我打電話……什麼?你說什麼?」
何凌霄驟然睜開眼,立馬就不困了,轉頭看著一旁的雲歌。
因為她最後的「什麼」,口氣太不對了。
發生什麼事了?
實際上雲歌腦子里的瞌睡蟲也已經跑光了,她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表情亦是很嚴肅。
「怎麼了?」何凌霄奇怪地看著她。
這一大早的,別嚇唬人啊……
怪慎人的!
雲歌沒掛電話,囑咐何凌霄說︰「開電腦上qq!」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何凌霄還是爬了起來,伸手把筆記本拿過來打開,登錄了雲歌的qq。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何凌霄還是忍不住問她。
雲歌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似乎在听那頭素素講話。
qq一登上去,就有好幾個頭像閃動,原後勤部的小群也在閃,但何凌霄打開了蘇素素的對話框。
她發來一個鏈接,何凌霄想也沒想就點進去了。
兩個人湊在電腦面前,點進去後的鏈接是一個八卦論壇,該帖標紅大標題︰驚爆!!勁爆內幕!白澤整容?!吸毒?!亦或……「公關男」?!
「素素……」雲歌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驚呆地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何凌霄的表情忽然沉了下去。
雲歌還沒有看下面的圖文解說,先問了蘇素素。
那頭蘇素素都已經哭了,哇哇大哭的那種哭︰「我不知道……嗚……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這樣的帖子太容易紅了,還是圖文並茂的,周日的清早剛剛發出來,就立馬成為了熱帖,點擊量和評論量直接爆了。
可以預想,像雲歌這樣睡夢中被親朋好友用電話轟炸醒的情況不在少數。
「是有人黑阿澤?」雲歌問。
雲歌忽然哆嗦了一下,想起之前在白澤微博下看到的一條留言。
當時那個人就是說……
「不知道……嗚哇……我不知道啊……」蘇素素一個勁地重復,哭得不行,「我不相信……嗚……我也想真的是有人在黑阿澤啊……不是真的嗚嗚……」
「應該是有人要黑白澤,」何凌霄說道,「不是真的,不要看了。」
何凌霄作勢要去關掉那個帖子,不想讓雲歌去看。
但雲歌卻阻止了他,「你都沒看,怎麼知道不是真的?」
何況素素哭成那樣,她怕就怕……
是真的!
何凌霄沒辦法了。
他不想讓雲歌看這個帖子,就是因為他確定,是真的。
他看到這個標題的瞬間心就涼了,他知道,如果被雲歌知道這些事,心里一定會很難過。
可是沒辦法,他沒能阻止這件事,照片看來還是在他買斷之前就已經流了出去。
之前他去臨川查白澤的下落,無意中查到一個點,順藤模瓜,竟然讓他發現了白澤不為人知的過去……
在這之前他也在猜雲歌到底知道了沒有,他賭沒有,依照白澤的性格,這種不堪的過去,若非情非得已,是不會說出來的,所以他才沒有跟雲歌提起這件事。
看雲歌現在的反應就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雲歌已經在往下拉帖子了。
在當下的網絡時代,其中任何一張照片都能毀了白澤。
照片里的白澤還是被大火燒傷後毀容的穆世清,有幾張是他在吸食白粉被人拍下的。
房間里的燈光很暗,光線並不充足。
有毒癮輕微發作時蜷縮在角落里努力隱忍的……
有嚴重時發狂割腕的……
甚至有被夜店的人戲耍失去尊嚴,卑微地跪在地上舌忝食白粉的……
每一張,都能將那些愛著白澤的粉絲們的心炸成碎渣。
何凌霄抓住雲歌的手,搖搖頭︰「別看了。」
雲歌的臉上亦是不知覺地布滿了眼淚,她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麼感受。
別的人不知道,不確定,可她確定啊……
盡管模糊,但那就是世清的臉啊……
雲歌細微的哭聲讓蘇素素听到了,嗚咽著問她說︰「嗚……雲歌……你都看到了沒有啊……是不是阿澤啊……我心都碎得粘都粘不起來了……」
被蘇素素一影響,眼淚直接泛濫,變成了豆大的淚珠往下掉。
白澤的事,他當初知道了心里都不好受,更何況是雲歌?
那些照片記錄的都是他不堪的過去,他已經第一時間銷毀了那些照片了,可誰知……
他當然知道,雲歌比任何人都要難過,他們不會知道雲歌內心泛濫的愧疚與自責。
「別看了……真的別看了,我告訴你,是真的,所以別看了……你會受不了的。」何凌霄心疼,擦掉她的眼淚。
「是真的……?」雲歌的淚眼看著他,哽咽問,「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
「是……」他不再瞞她,「我之前查到的線索。這些照片我都看過,老板是連底片都交給我了的,我全部買下並毀掉了……其實,老板有這些照片那麼多年也沒有曝光,所以我相信這件事一定不是他做的,而是有人在我之前也要了這些照片,目的……顯而易見了。」
大概是白澤惹到了什麼人,那人想毀了他?
雲歌閉了閉眼,眼淚就落得更厲害了。
她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何凌霄繼續說︰「之前我不是問過你,他在醫院無法自理的時候,是誰幫他瞞天過海,還幫他付了昂貴的醫藥費和整容費嗎?就是這個老板,他開夜店的,做各種黑市生意。」
夜店?
「男公關」……
再想起那個標題,雲歌的心里又涼了一大片。
何凌霄先和她說吸毒的事︰「吸毒並非他自願,那老板都和我說了,是他們慣用的手段。摧毀、踐踏他們的尊嚴,讓他們染上毒癮,他們沒錢,就算逃出了那個地方,到時候毒癮發作,沒有辦法還是要回來的。」
這樣的內幕,爆料人自然沒有寫上去,他發出來的,都是對白澤的一切不利消息。
而此時雲歌的注意力已經放到了最後,她幾乎已經知道,帖子繼續拉下去的話,她會看到什麼。
「別看。」何凌霄提醒她。
「嗚……雲歌……是真的嗎?真的是真的嗎?」蘇素素隱約也听到了何凌霄的話,哭得就更厲害了,「嗚嗚……阿澤……為什麼我的阿澤受過那些罪啊……」
雲歌還是看了。
下面的照片,她都不敢盯著看超過一秒。
光線盡管昏暗,但還是能看清,是他被無數個男人壓倒在床上……
不同的照片,不同的方式和人。
印證了何凌霄剛才說的那句話︰摧毀、踐踏他們的尊嚴。
雲歌一直忍著沒敢哭出聲,嘴唇顫抖著,眼淚止也止不住。
「阿澤……」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阿澤都經歷過這些……
他該恨她的,該的啊……他應該恨她入骨髓,為什麼不恨?為什麼要原諒她……
是她介入了他的生命,將他的生活攪得一塌糊涂的,毀了他的人不是這個發帖者,是她!
底下的評論也是眾說紛紜,有人說是ps的,也有人說照片根本就看不清,所說的整容前的照片和現在的白澤根本就不一樣,一定是有人黑他。
甚至有粉絲力挺偶像,揚言要為偶像打官司。
是可忍孰不可忍,都有人黑到這地步了,能忍?!
但大部分粉絲都和蘇素素一樣,在經過理智的對比之後,越發覺得那個帖子的真實性,哭得稀里嘩啦的。
她們當然不是在乎白澤曾經有多麼不干淨,她們是心痛,自己的男神竟然遭受過那麼多非人的待遇。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她們只要一想到白澤在熒屏上那麼陽光的樣子,心就痛得更無以復加了。
雲歌的心里復雜極了,五味陳雜。
她覺得自己沒資格在這里哭,不敢哭出聲,咬著自己的手掌,無聲地嗚咽著。
何凌霄按下了筆記本,心疼得要死,把她的手拉出來,抱住她安慰︰「我就是知道你會愧疚自責,罵死自己,會把自己送上審判的十字架,才不想告訴你這些事的。我原本以為……我毀了這些照片,就不會有任何意外了……」
雲歌抓著何凌霄的衣服,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聲音也在顫抖,嗚咽不停︰「凌霄……找阿澤……求求你幫我找到阿澤……我想見他……你幫我找到他好不好……」
「傻瓜!求什麼?不用你說我也一直在找啊。」
「一定要找到……一定好不好?他一定會看到這個帖子的,到時候他該怎麼辦……這樣的傷疤……」
這種不堪甚至可以說是地獄般的黑色記憶,任誰都不會想去回想。
他隱藏了那麼多年,現在卻被人揭了傷疤……
阿澤,你現在在哪個角落里?你會不會很難過?
白澤的微博再次爆了,訪問量爆滿,粉絲們在他的微博下留言鼓勵,安慰他,稱她們不介意他的過去,她們愛的就是她們所認識的那個阿澤,請他千萬不要多想。
關于白澤的話題也被刷爆了。
#阿澤,我們一直在#
#求你回來,阿澤,我們想你#
#阿澤,我們一輩子都是你的粉絲#
諸如此類的正能量話題。
這件事,出乎了發帖人的意料,不管是粉絲們還是網民們,對這件事都表示出了極大的憤慨,批判發帖者不人道。
是否吸毒的事尚需證實,但竟然將下面的那些照片就這樣放出來,實在太沒有人品了,多數人都看不下去。
有的甚至開始對發帖者進行人肉搜索。
只可惜發帖的是個馬甲,人肉不出什麼。
事情已經發生,事情的熱度,已經讓這件事散發開了。就算刪了那個帖子也已無法挽回什麼。
周日的早上,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這件事。
「好了別哭了,」何凌霄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我們先想辦法解決事情。白澤還有我們,他不是一個人。有人想毀了他,我們就讓他毀嗎?既然事情已經曝光了,那麼我們就徹底還原這件事,讓大眾知道來龍去脈。」
「會有幫助嗎?」
「會的。」
何凌霄馬上開始編輯內容,雲歌在一旁看著。
他將那個發帖人斷章取義的部分都填補上,真實還原所有真相,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傅展︰「阿展,馬上上線。」
傅展直接花錢請專業團隊開始刷這個話題,為了讓更多人看到真相。
不一會兒,就已經上了熱門,粉絲們看到了,轉得更厲害了。
沒多久,傅展又打了個電話過來︰「總裁,查到了!發帖人是誰!」
……
「要不要我陪你去?」何凌霄問她。
「不用。」雲歌的表情很冷。
「我在這等你。」
他在這盯著,有任何情況,他都會馬上出去。
雲歌下了車。
知道雲歌打電話林夕並不一定會下來,所以何凌霄直接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顯然林夕沒想到何凌霄會給她打電話,心里暗喜,以為是自己那天宴會上的話起了作用。
「林夕,我想見你,我就在你家樓下。」
雲歌在樓下等了幾分鐘,林夕面帶笑容地出來,在看到來人是雲歌時,笑容僵住了。
看到何凌霄的車就在不遠處,林夕心里狐疑了一下,問雲歌︰「你來干什——」
林夕話還沒說完,雲歌驟然上前一步,「啪」的一聲朝她的臉上重重地甩過去了一巴掌。
林夕整張臉偏過去,「靖——」
「啪!」
雲歌臉上的憤怒不加掩飾,反手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
林夕完全傻眼,反應過來後抬手要甩回來,誰知被雲歌更快一步抓住手腕,第三個耳光又清脆地甩了過去。
這干脆利落又重又響的三耳光打得她的臉瞬間紅了手指印,頭發也凌亂了,路人們紛紛駐足圍觀。
正妻斗小三戲碼?!
林夕被打蒙了,腦子也開始發暈,捂著自己被打的臉不可置信,「靖雲歌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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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調動,今天更一萬五,25號才是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