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洛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她剛才明明是對他撒了謊。
他很想知道她都去了哪里、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
清晨白色的陽光下,剛起床的男人整著白襯衫的袖口走進客廳。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人影,隨口問︰「飯正做著?」
「沒有。」——意料之外的回答。
男人精眸微動,抬眸一抹詫異劃過眼底,他直起身薄唇勾起絲微笑︰「那、現在去做?」
安然想了想,起身走入廚房……
其實,听了他昨日的那句話,她是對干活有點抵觸的。是啊,手傷了就什麼活都干不了了。這是他說的。
只是——她無法理直氣壯地用那男人的原話將他駁回去。
他們又算是什麼關系呢,因契約被迫暫時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她無權對他這麼說話。
想到那個約定,她心頭泛起一陣波浪。
快速將粥煲上,做面條的水燒上,心急地撥通一個電話——
「喂,女乃女乃,你怎麼樣了?」
「嗯,現在正在治療中,恢復地還不錯。」
……
祖孫兩人聊著,安然嘴角忍不住浮起一絲暖暖微笑。
「嗯。」
「嗯。」
她邊愉悅地應著話,邊將小鋁盆里的面條往鍋里倒——
盆子邊緣踫到燙傷處——
陡然的疼痛讓受傷的手一抖,滋啦一聲——
濺起的水珠灑來,被滾燙熱水燙到的小女子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同時手機呈拋物線啪地甩落于地!
來看做飯情況的蓋洛剛走到廚房,看到的便是這樣一種情況,驚得他立即沖入屋內,一把將安然拉離鍋灶!
「你在做什麼?!」
低喝一聲,他攥起她的手匆匆看著,神色緊張。
一片不算小的燙傷,更慘的是——原來的燙傷處還沒好,因新的傷害而加深!
英眉一皺,不由分說地拉起她的手到水龍頭處。
冰涼的水沖向皮膚,安然本能地想去縮手——然蓋洛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余地。
那麼精致漂亮的一雙手,卻蘊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別動。」他沉聲命令,「燙傷時冷水可以幫忙消腫、鎮痛。」
聞言她停止掙扎……
冷水嘩嘩沖著紅腫的傷口,過了好一會兒,安然果然覺得手上沒那麼疼了。
她被他拉到臥室,涂上藥膏。
縴長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游走著,將那藥膏涂抹均勻了,又叫來醫生為她包扎上。
醫生剛走,安然就要起身——她突然想起鍋還在煤氣灶上!
抬眸迎上蓋洛的眸光——
淡淡的一瞥,清冷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威懾力。
「你坐這兒別動。我去看看。」
被那目光一瞥,安然只能重新坐回床上。
奇怪,他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聰明不代表就不是惡人。
幾乎是立即地,她眉頭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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