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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語氣里的肯定打敗,安然垂下眸。
是啊,她沒理由讓別人為她私欲放棄旅游。況且,他因她損失掉那麼多錢……,即使不單純因為可憐也的確救了她。
可、她也有她自己的事,想要早點回到中國,听听蓋洛的解釋……
好失落。
「你還需要點什麼嗎?我讓他們把菜單拿來。」
「謝謝,不用了。」
安然垂眸,掩去眸底瞬間劃過的一抹痛苦。
她不得不承認,他對她確實很不錯。無論是一路上的耐心講解還是對她表現出的一無所知的容忍。
可為什麼會這樣?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甚至以前兩人都沒見過一面。
「你知道嗎,我早就認識你了。」
安然霍然抬眸,水眸閃著意外地望著說話者——
像是覺得安然的表情很有趣,段逸凡唇角略斜,妖孽的眸子又深幾許,眸內滲出的笑意一絲不漏映入安然眸內,「從你闖入紫醉金迷跳舞到和那男人現身流光溢彩。」
看著她由茫然到震驚的表情,放下酒杯,雙眸緊盯著她,壓低嗓音,唇角再度邪氣勾起,「你的每一次現身都是一場意外,你真有趣。」
…………
「蓋洛,她既然已經走了那麼多天,你就別再找了!」
別墅客廳內,丹妮雅正勸阻正要出門的蓋洛。
男人抬眸,沒有溫度的視線掃向身邊女子,其中冷意,嚇地丹妮雅身心霎時一僵,吞吐道。
「我的意思是……她既然這麼不想見你,那……藏的地方一定很難找,對嗎?」
「想不想見,不是她說了算!」蓋洛放下酒杯,下頜收緊,杯中液體晃了幾晃差點濺出。
他清眸一眯,眸內冷銳乍現,「就是藏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出來!」
起身,在丹妮雅悲傷的呼喊中決然離開。即使殘酷憤怒時的舉止神情,也透著特有的優雅。
……
走出酒樓,安然羞愧地耳朵都有些紅了。
如段逸凡所言,他第一次見她是她闖入未婚夫的宴會和蓋洛跳舞。第二次闖入包廂吵著要和未婚夫離婚,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示和蓋洛的結婚證書。
兩次舉動都像是個潑辣、不守規矩的差勁兒女人。
「我表現地~是不是很差勁兒?」
突然放大在眼前的一雙黑眸,安然嚇得止了聲。
段逸凡突然停下來,妖孽的黑眸緊緊望著她,泛著銀色的月光,「沒有。你有趣得很,我早注意你了。」
他拉住她的手,眸內一抹興味逐漸擴散……
安然心頭一顫,甩開他的手,「對不起,我以前似乎沒看見過你。」
背對著她,優美薄唇扯起的弧度逐漸上揚,「沒關系。」
閑散的聲音傳來,「那邊就是商業街,我們步行過去吧。」
安然偷眼瞧一眼他的臉色,後者抬頭望著前方,一副很自然的樣子。好像剛才的過激態度,只是她自己的事。
她不禁有些埋怨自己的多想。但是……
想起剛才他去拉自己的手,她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似乎她現在只習慣于和蓋洛牽手。
「看這盞燈~」
前方一米外,段逸凡轉過身,妖瞳帶笑地望著她。
禮貌,和氣。
意識到倒像是自己極不禮貌尊重。
她輕「哦」一聲,羞愧地加快腳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