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當晚施堯索歡無度,累得赫連雅萱第二天睜不開眼楮,加上醉酒的原因,就是地震來了她也沒力氣跑。♀施堯十一點過的時候自然醒來,望著身邊熟睡的赫連雅萱有一瞬失神。
不說話的她安靜地如睡美人,干淨又純潔,跟雅芙相差無幾,都是那麼令人百看不厭。他輕輕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無限柔情呢喃著︰「雅芙,不要離開我
昨晚說過的話,許過的承諾,此刻如倒帶一般浮現在施堯腦中。那些愛的誓言,曾經雅芙總愛使用各種手法威/逼利/誘他說出口。說著說著,對雅芙永恆不變的心就像是魔咒一般烙在他的身上。
不管施堯與多少女人逢場尋歡,假戲真做,忘不掉的是腦中那一抹調皮中帶絲精明的臉。
雅芙,我們之間刻骨銘心的愛,你真的能忘記嗎?
至少他放不下。
施堯半眯著眼,神情朦朧地看著床上與赫連雅芙有著七分相似的絕色容顏。多麼希望安靜躺在他身邊的是日思夜想的女人,不是一個替代品。
睡夢中的人似是听見了他的請求,忍不住扭了扭身子,輕吟出聲。
雅萱不安分的扭動喚回施堯淪陷的理智,他搖頭失笑,赫連雅芙此刻正與她的富豪丈夫甜蜜共度,又怎會想起自己這個過時的戀人?呵呵,什麼天長地久,他不過是她短暫旅途的一場意外邂逅而已。
炫麗了她的人生,迷亂了他的生命。
可惡的是自己到現在還不甘心,還心心念念著赫連雅芙。
施堯煩躁地起床,將淋浴噴頭開到最大,借由嘩嘩地淋雨聲沖亂他抑制不住的想念。
忘了那個絕情的女人,既然她能狠心拋棄彼此之間相濡以沫的情感,他又何必小心珍藏?對于別人不要的東西,施堯亦不會可憐地拾起。
沖完澡,他裹了件浴袍出浴室,恰好手機正響起張宇的《給你們》︰「一定是特別的緣分,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
是赫連雅萱的手機,施堯按下接听鍵,電話另一頭副總焦急的聲音 里啪啦一頓轟炸︰
「雅萱,你今天還上班嗎?在哪里?柯大少爺找了你一早上,趕緊來公司知道嗎現在的年輕人成何體統,不來公司報到也不請個假,一點禮貌都沒有。
「她今天休息一天,不來公司了施堯懶羊羊道。
「啥?啊?」副總呆若木雞,那啥,啊……!他是听到了他們總裁大人慵懶又富含磁性的男低音嗎?
「施…施總?!」為什麼赫連雅萱的電話會是施堯接听?凌亂啊,莫非其實昨天晚上雅萱上的是施總的床?難怪施總對雅萱特殊,誒,不對啊,雅萱要是施總的女人,施總又怎麼會將她往外推?!
副總搞不明白其中錯綜復雜的感情,唯一知道的是赫連雅萱必定與施堯關系匪淺。唉,算了,人生在世,越糊涂活得越快樂。什麼事情都弄那麼明白,小心有天怎麼被炒魷魚的都不知道。
「老付,沒事不要打她電話踫,施堯按了掛斷鍵,又動作粗暴地將雅萱手機關機。
憑什麼柯銘璨找雅萱,她就得去?
該死的柯氏集團大少爺,死纏不休。
柯銘璨胃口未免太重了,結了婚的女人也想指染,柯銘炎亦是。總之姓柯的沒一個好東西,施堯總結性認定。
穿好衣服,施堯衣冠楚楚地回公司上班。獨留床上睡的香甜地女人,待雅萱醒來已是下午兩點過。
她反射性向身旁模去,冰冷又空落落的床瞬間將她驚醒。施堯呢?
雅萱坐起身,一手扶著犯暈的額際,發根邊緣涔出點點汗水,表情痛苦的樣子似是做了什麼噩夢。
啊,好痛!昨晚喝得人事不醒,好像是施堯抱她回家的?回到家兩人又做了許久愛做到事,直到將所有精神消耗完畢,直到倒頭呼呼大睡。
想到這里她再也想不起來,頭痛得像是要炸了一般。她以後再也不猛灌自己酒了,特別是白酒,後勁十足,害得赫連雅萱直想撞牆才能解月兌。
昨晚被張局長一個勁兒勸酒,後來柯銘炎加入,那時的她太生施堯氣,白酒是一杯又一杯下肚,沒喝吐血進醫院算是她腸胃極好。此刻承受的痛苦讓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把白酒當水喝了,噢,殺了她吧。
雅萱跌跌撞撞下床,從家里找出葡萄糖解酒,盼著能好受一些。
連著喝了三瓶,她這才不那麼難受。
斜躺在沙發上,雅萱腦中不自覺想起丈夫施堯。昨晚的甜言蜜語一字一句回到腦海中,她滿足地笑著。
丈夫不是不愛她,只是太多身不由己。
從慢慢了解施堯開始,她就知道丈夫在人前處處忍受,不管是千金大小姐的刁鑽,還是商場人士的狡猾,或者政界人物的各種特殊嗜好,施堯努力壓制自己忍受一切,艱難地一步一步往前走。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不知是施堯付出過多大的代價,她又怎能自私地要他在事業與自己之間做個選擇?
既然不能成為丈夫事業上有用的助力,至少不能成為他的累贅。
哪怕以後再遇見像昨天那樣的飯局,她一定學著保護自己,不給施堯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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