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由醬~sado桑~唉,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
澀谷和鳥居兩個人分別走了進來,在看到表情不明的我和sado後兩個人同時愣住了,而還在後面牽著激辣的black晚了一步進來,臉上的表情也明明白白寫著不可置信。♀
難道是那些雜魚搞偷襲,真是一幫欠揍的家伙。
指關節 作響,澀谷臉也黑了下來,按照道理來說,附近的不良基本都已經被我們掃平,根本沒有能夠與之相抗衡的家伙,但是我和sado如此狼狽,她們自然也是不解的。我及時關閉了還在播放的音樂,站了起來。
如你們所見,我輸了。
我笑著捋了捋頭發,轉頭微笑著對身後的大家說道,從今天起吹奏部的頂點,就是sado的了……大家就好好跟著sado混吧。
開,開玩笑的吧……鳥居結結巴巴的問道,驚慌爬上了她的眼目,她不知所措的顫抖著。
那麼有機會再見嘍。
依舊沒心沒肺般揮了下手,躲開大家的注視不假思索地回答,但那略帶心虛的跑步動作恐怕還是被她們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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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走廊就迎面遇上陸陸續續從內場出來的人,而他們口中談論著的,正是湘北果然不出所料贏了比賽或者是接下來的陵南可是有的看了這種話題,我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原來我再一次錯過了流川的比賽,忍不住扶額嘆氣許久才慢慢踱步進入場館內的觀眾席。一眼望下去依舊是人滿為患,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大家都吵吵嚷嚷著討論著下一場陵南和海南的比賽,然而當我看向場下剛剛結束的比賽時,湘北隊伍里那個那一個耀眼的紅色腦袋還是讓我震驚了。
果然是太久沒有去學校的緣故,櫻木身上究竟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努力晃了下頭,我從上至下打量著下面觀眾席那一抹我要尋找的身影。
亞由?
听到了呼喊我名字的聲音,我循著聲音望去發現是洋平抱著幾听飲料穿過擁擠的人群三步並作兩步趕來到我面前。
好久不見。
他看著我穿著日常的牛仔背帶短褲和白色的襯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笑了下,若有所思的說道。
終于恢復正常了啊,亞由。
是啊,沒有錯,離開了林野,又向湘北那邊交了退學申請,我現在可以說是很苦惱,唉。狀似很郁悶的嘆了口氣,但是我的眼楮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我關注的人絲毫,沉默了一會兒,我收回視線,轉回頭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如果你說的是放在辦公室的那份退學申請的話,我替你拿回來了。听了我說的話,洋平的眼神有所變化,不過之後很快融化,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看著我瞪大眼楮的模樣,他背靠著牆壁,我只是告訴老師,你身體不好,暫時需要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不假思索的問道。對面的洋平沒有再說話,只是嘴角的弧度不易察覺的上揚了好些,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我們兩人就這麼維持著姿勢對視著,最後,先開口的人是他,但是並不是回答我的疑惑。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亞由。
什麼?
你,之前到底為了什麼才選擇離開呢?
他的話讓我頓住了一下,我看著已經開始進場的兩支隊伍,仙道並不是最顯眼的那一個,但是我就是很神奇能夠在所有人當中第一時間捕獲他的身影,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什麼事情,一直也覺得什麼時候死掉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可是昨天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像距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一點都不想死掉,因為還有重要的人需要去守護,不管是朋友還是喜歡的人……我垂頭看著自己左手上的傷口,雖然已經被層層疊疊的紗布包住,可是稍微動一下還是牽扯著神經,痛感從手臂一路蔓延到大腦。
這個,也就是我的回答。洋平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望著我左手的目光有些心疼,表情與其說無奈,傷腦筋或許更準確,雖然是半是開玩笑的語氣,但還是能夠听出他的認真,我只是不想換一個後桌,僅此而已。♀他伸出手輕輕彈了下我的腦門,也請你繼續認真的活下去吧。
……我知道的,謝謝。
不知不覺聊了很長時間啊,比賽快要開始了,一起下去吧!他遞給我一罐飲料,向前走了幾步,我笑著搖了下頭,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會兒就過去。
他微微一怔,似乎是未料到我的態度,于是不再多問,向我揮了下手便慢慢走了下去。我看著比賽場上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在看到那個人站起身子來似乎在搜索著什麼人的模樣,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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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太陽依然很大,過于耀眼的明亮即使身處室內往外看去依然忍不住半咪上眼楮,看著就覺得熱。好在體育館室內開著空調,冰涼的空氣填充了這個過大的空間,機箱發出微細的運作聲,在這個空無一人的走廊有著一絲的平靜人心的效果。
唔,要什麼比較好呢,對了,阿彰似乎是很喜歡檸檬汁的啊!就決定是這個了!
少女歡快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幾個丟入販賣機的硬幣落入的聲音,然而在即將按下檸檬汁的那瞬間突然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指飛快的按下女乃茶,只听見一陣沉悶的響聲後女乃茶罐落了下來,我不顧明音和我對視的雙眼那一閃而過的敵意,利落的將它打開用右手拿著輕輕晃動著。
對于珍珠來說,怎樣才更幸福呢?珍珠熱潮過去,卻在女乃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珍珠什麼的,它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亞由……我就,就知道阿彰的比賽你一定會來的!她反射性的,舌頭打了結,有點慌張不已的看向我的左手,你,你受傷了!要不要緊啊!
恩,對啊,被偷襲了真是件棘手的事情呢。一口氣將女乃茶打開喝完,把手中的空罐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線,完美的落入垃圾桶內,我轉頭看著她,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嘛,縱火者無論如何最後都會回到現場,因為她想要看看由自己引出來的火苗會發展到多大的程度。
你怎麼變得奇奇怪怪的,哈,說什麼我完全搞不懂啊,比賽要開始了,你不進去麼?
她躲避著我的視線,然後自顧自的接著投入硬幣選擇了檸檬汁,雙手抱著對我說道,我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猝不及防的出腿踹向她的手,明音瞪大雙眼,立刻後撤飲料換到左手上,揮起右拳向我襲來,就在它即將打上我臉頰那一剎那,我伸出還受傷的左手握住了她的拳頭,跟她僵持著。
很頑強嘛,明明都已經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既然沒有放棄的話,干什麼要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你真想和我打架,我是不會拒絕的。
雖然嘴上還是這麼說著,但是我臉上的表情已經漸漸出賣了現在勉強架住她的拳頭有多艱難,明音笑了下上手架住我的左臂,眼神一凜,一腳踢向我的小月復,我退後了好幾步,左手上已經慢慢滲出了血絲。
就是這樣,想要痛擊我的話,就握緊你的拳頭,用那麼卑鄙的手段攻擊我身邊的朋友算什麼本事!
如你所願。
明音微笑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她挽起自己的衣袖,把飲料放在旁邊的地上,,一個沖刺猛撞撞向我,用右肩膀將我撞得一陣失神,乘著這個時候,握緊的拳頭重重打下去,砸中了我的側臉。
我後退了幾步,擺了擺腦袋,雖然被明音的攻擊打得有點眩暈,但還沒有到倒地的地步,看著她舉起拳頭向我繼續靠近,我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喂,對付我們吹奏部,首先要先打倒我們四天王噢,笨蛋。
哈哈,生氣了麼?膽敢欺負亞由醬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找到什麼,不如永遠的死亡。
我——看見——嘍!
看著眼前突然多出的幾個人,我睜大了眼楮,澀谷回頭對我笑了下,然後看向明音,鈴蘭的人啊,雖然不在我們挑戰的範圍內,不過最近身邊沒架可打你也沒有關系的唷。澀谷沖了過去,旁邊的black和激辣也以極快的速度架住明音的手臂。
sado,大家……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因為,我們還有一起打架的羈絆,可不能你要離開就真的再也不見面啊。
看見了!亞由醬,這家伙原來喜歡你的男人唷!真是好意外的發展呢。鳥居的手按住明音的肩膀,口氣也變得陰森森的,但是在她轉頭那一瞬間,又恢復了笑容。
放開她啊,畢竟是前輩啊。我示意black不要讓激辣沖動,走到明音面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鈴蘭女子國中畢業的吧?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眼熟了,按照道理來說沒有哪個正常的女生會做出直接從海岸那邊騎車子下來,而且居然還能沒有絲毫意外,就算你現在不是不良,但是你的眼神是說不了謊話的,你背包上的徽章可是只有鈴蘭的總長才會有的東西,但是你現在已經畢業了,而鈴蘭早就已經群龍無首了,我猜你應該是以上一任總長的身份告訴他們來襲擊我們的吧。
我不應該小看你的,能制住身邊這麼多實力超群的家伙,你有理由坐在部長的位置上。
明音緩緩站了起來,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
彼此彼此,如果要打架我隨時奉陪,但是如果你做那種無用的事情的話,下一次,就不會只是放過你這麼簡單了。我回頭沖她笑了一下,像你這麼肆意妄為的做事情,可是幾條命都不夠你償還的!
海南!加油啊!
陵南,不要輸!
隔著賽場,雙方啦啦隊熱情激烈的加油聲似乎都飄了過來,我走過去撿起那個被明音放在一旁的檸檬汁,看著依舊對明音充滿戒備的大家笑出聲。
走了,不用管她了,我們進去看比賽。澀谷她們幾個哼了下,慢慢向我靠近,十分不齒的看著明音。
語塞數秒,明音嘴角抽了一下,苦笑著出聲,這一次是我做錯了。
我先是怔了一下,那些冒出來的糾結思緒還沒理清楚,意味深長地頷首後,我偏著腦袋微笑,絲毫沒有愧疚心理。
只要有他喜歡我,那就足夠了。前輩,你已經被三振出局了。
……,櫻井亞由,你這家伙,真是讓人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亞由心結徹底揭開,情敵也被打倒。
但是接下來還是有最後一個矛盾…解決後基本就沒啥事情了233
再次感謝小白、阿希和阿香的長評!!!我會努力保持日更的嚶嚶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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