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季姐,謝謝您!您真的觀世音下凡,慈悲心腸啊!我這就給您辦手續,您那棟七層、三層各有一套房,我這就給您過戶手續看到季采宣似乎是想過來扶他,胖中校連忙是退後了兩步,自己掙扎著爬了起來,也不去包扎,只是隨手拿了一塊紗布按在了腦門上,接著便是急急忙忙地坐到了辦公桌後面。
盡快給季采宣辦好過戶手續,胖中校才是有安全感!這樣一來,季采宣身後的總參謀長,才能夠是不跟自己追究!
「這……這不太適合吧?」季采宣雖然不是軍人,但對于軍隊里的這一套規定顯然是非常清楚的,李中瑞師長是大校軍餃,按照規定,只能配九十平米的房子,現在住的這一百多平的房子,就已經是超標了,更何況,現在又是來兩套足足一百三十平的房子呢?
「合適!合適!季姐您想,李師長為國捐軀,您不拿這兩套房子,總不能讓孩子跟您過苦日子吧?孩子還小,以後還要讀碩士、博士,甚至要出國,沒錢怎麼行說著,胖中校便是不由分說,將那很快辦好的過戶手續塞給了季采宣。
不得不說,胖中校的話正好是說到了季采宣的心坎里,她可以過苦日子,但她不忍心,不忍心讓女兒李雪萌跟她一起過苦日子。
「對了,季姐,您如果想出手的話,我這邊有渠道,一套大概可以賣三百萬左右將過戶資料都塞給季采宣後,胖中校忽然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驟然間壓低了聲音,輕輕向著季采宣說道。
雖然軍區大院里的房產買賣,幾乎已經是司空見慣,很是平常了,但胖中校所料沒錯,季采宣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具體操作。
「這這……那麻煩你了……」季采宣那張面向李雪萌的臉龐上,不知什麼時候是有了一兩顆晶瑩的淚珠,應該,應該是在胖中校提到李中瑞師長為國捐軀的時候吧……
此時此刻,季采宣的房間內。
盡管寧國平是第一時間沖到了林朔身邊,但還是慢了一拍,中年肥婆那肥碩至極的身軀,已經是被那四個小混混給扔了下去。
砰!
在眾人的目光中,不停地半空中手舞足蹈、厲聲尖叫的中年肥婆,重重地摔在了花壇的泥土上。
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方才在那四個小混混將這中年肥婆給扔下去的時候,林朔的指尖,剎那間是閃過了一絲紅色光芒。
而這麼一絲紅芒,赫然是托在了那中年肥婆的身下,所有的人,包括中年肥婆自己,都是沒注意到這點。
這中年肥婆,被貪心蒙蔽了良知,居然來欺負季采宣母女倆,林朔不給她點教訓,怎麼能夠震懾那些宵小之輩?而林朔給她的教訓,就是讓她恐懼,讓她驚恐,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恐懼和驚恐!
當然,林朔的那一絲紅芒的作用,就是為了讓這肥婆不至于摔死或者摔成重傷,林朔只不過是要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心靈恐懼,而不是身體上的傷痛。
「你你!」看到那肥婆臉朝下撞在了花壇中,寧國平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臉來瞪著林朔,說話的語氣,也帶上了一點質問的色彩。
雖然林朔似乎是背景深厚,就連寧家家主寧忠北都對其平等對話,但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仍舊是讓寧國平忍不住是憤怒的火冒三丈!
「我怎麼了?」林朔掃了自己身前的這寧國平一眼,沒想到,這位政治部的副主任,還有這麼點良知和正義感。
看來,這寧忠北的手下,還是沒將為官之道修煉到他那般牛逼的程度。
「你!」寧國平臉色都已經是漲得通紅通紅,瞪著林朔的那雙眼眸,也都是通紅無比。不過,在瞪著林朔看了好久後,寧國平的質問,終究還是沒問出來。
雖然他寧國平是有正義感,是有良知,可是現在,那中年肥婆已經是被扔了下去,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他再怎麼責問質問林朔,都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而且,林朔的身份,他寧國平根本就還沒弄清楚,總參謀長寧忠北都以禮相待的人物,背景能簡單嗎?如果說,他是因此得罪了林朔的話,說不定寧家都會因此遭受損失。畢竟,他寧國平是寧家子弟,所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本人,更多的,還是寧家這個名號!
所以說,寧國平雖然憤怒,但也只得是將這股對林朔的怒火給壓制下去。
「站著干什麼?傻了啊!快下去救人!」沒辦法對林朔發泄火氣,寧國平只好是將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那傻愣在窗台前的士兵身上!
因為這個時候,那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居然都是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死死地盯住了樓下,根本就沒有一點要行動的意思!
「媽的!你們都聾了?給老子滾下去,听到沒有?」寧國平氣憤至極,看到那些士兵竟然還都是一副無動于衷,好像是根本沒听到他話語的模樣,寧國平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寧國平,頂著寧家子弟、總參政治部副主任的頭餃,什麼時候手下的士兵是不听他的話過?
「報……報告……她她她……」仿佛是被寧國平的怒吼給震懾地清醒了過來,落地窗前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一下子都是轉過了身子來。為首的那個,現在正是手指指著落地窗外,滿臉不可置信地向著寧國平結結巴巴說道!
「媽的!話都不會說了?」寧國平怒罵一聲,上前兩步,一腳將這士兵給踹到了一邊。
接下來,寧國平就看到了他自己這輩子永生難忘的一幕。
樓下花壇中的那個中年肥婆,這個時候居然是自己從花壇里爬了起來!
雖然此時此刻的她,仍舊是滿臉驚恐和恐懼的神情,身體也在不可抑制地顫抖著,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中年肥婆,根本就沒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這這……這怎麼可能?
剛剛還滿臉怒容的寧國平,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震驚住了。那震撼的神態,和先前落地窗戶前那些全副武裝的士兵幾乎是一模一樣!
雖然時不時是有新聞報道,說誰誰誰從多少層樓上落下來毫發無傷,但那些例子,都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那些墜落下來的人,從來都不是頭下著地的!
而剛剛被扔下去的中年肥婆,寧國平是看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是面朝下,根本就是腦袋先著地的!
這樣的狀態,怎麼可能會毫發無傷?人體的腦袋,從來就是最最脆弱的!
寧國平是寧家的人,所以他也是一名古武者,雖然只有玄級初期,但是他知道,就算是一名地級古武者,若是從四層樓上落下而頭先著地的話,也根本就做不到毫發無傷!
這普通的中年肥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做到這點?
可是,事實如此,根本就由不得他不相信!
那滿臉驚懼的中年肥婆,這個時候似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全身仍舊是在瑟瑟發抖,臉龐上的恐懼和驚慌,居然還是在不停地加重著。
是的,她在恐懼!
這中年肥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說,她已經是在地獄了?這樣想著,中年肥婆的臉色,赫然是變得更加慘白以及驚恐起來。
「去軍需處林朔只是淡淡掃了一眼樓下的肥婆,接著便是輕聲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切,根本就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一絲紅芒,可是他分出來的一縷仙元力,如果連這麼個肥婆都接不住,那林朔也可以直接將這仙醫靈戒給扔出去了。
「你……」正傻傻愣在原地的寧國平,突然間是听到林朔這一聲平淡至極的聲音,一下子是反應了過來,立刻轉過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林朔。
難道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位年輕的林副局長搞出來的?
怎麼……怎麼可能?
就算是地級古武者,恐怕都做不到這點吧……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他做的,他怎麼可能是表情這麼平淡,這麼鎮定?
「走了正當這寧國平還在原地這般震驚著時,林朔的身影,已然是向前邁出了兩步。
「跟上!」反應過來了的寧國平,一下子是猛然一揮手,帶著那全副武裝的士兵,瞬間是緊緊跟在了林朔身後。
「那肥婆,你們打算怎麼辦?」走著走著,最前面的林朔突然是轉過了身子。
雖然自己是讓那肥婆感受到了那無窮無盡的恐懼和驚慌,但如果就這麼毫發無傷地放過了他,林朔仍舊是心有不甘。
畢竟,這該死的肥婆,可是將季采宣母子倆給逼出了自己的房子。
「迫害烈士家屬,軍事法庭至少要判十年听到林朔發問,後面的寧國平連忙是湊上了前去,語氣恭敬地回答道。
如果說,之前他對林朔的恭敬,只不過是出于家主寧忠北的態度罷了,那現在,這寧國平的恭敬,已經是發自內心的了。
在他眼中,現在的林朔,無疑是神秘無比!
「你叫什麼名字?」林朔老早就看出來了,自己旁邊的這位大校軍官,也是位古武者,雖然等級不高,但應該也是燕京某個古武家族的。
「寧國平听到林朔問起自己的名字,這寧國平回答時,不由得是帶上了幾分自豪。是啊,寧家的子弟、軍方第一家族的子弟、寧老的後代,誰人不自豪?
「哦?和寧忠北有什麼關系嗎?」其實听到這寧國平的姓時,林朔就九分確定了他的寧家的人,只不過,林朔是不知道這寧國平和寧家家主寧忠北是什麼關系罷了。
寧家好歹也是文淵榜上排名第四的家族,整個家族上下,至少有數千人,其中,自然是有親疏遠近。
「家主,家主是我三叔雖然震驚于林朔直接稱呼寧總參謀長為寧忠北,但寧國平還是規規矩矩地回答了林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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