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鳳殿,凌逸風抱著昏睡中的鄢純然出現,不顧眾人錯愕的目光,隨其放置床榻上。
「瞧你的表情,似乎很失望!」凌逸風瞄她一眼,隨即若無其事的在那的四周涂抹膏藥,清涼感加強。
鄢純然回神,意識到他的舉動,俏臉刷的下緋紅極了,窘迫的不得了。本能的去掙扎,卻被他抓住雪白的腳果,道「你再動試試!我並不介意跟你來的別的!」
他的語氣極為平靜,卻讓鄢純然身子一僵,在頃刻間停下所有動靜,渾身的神經繃得死緊,見狀,凌逸風邪魅一笑,不無失望,「真是可惜!」
在這涂抹的幾分鐘內,絕對是鄢純然度過最漫長的一刻。直到見他收回青花瓷瓶,她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早已渾身是汗。
凌逸風挑挑眉,此刻的風景倒是不錯。
鄢純然倉皇的抓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目光防備的盯著他。
「沒事便再睡一會!這次絕對會睡得很好!」說完這句話,凌逸風便轉身離去,留下一瀟灑的背影。
床榻上,鄢純然目光復雜,心中想,他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
他可以殘忍無情到殺害一個人,他可以溫柔體貼的去在乎那些細微的地方……
鄢純然從到過這樣性情極端的男子,而那個男子,偏偏還是她的丈夫。♀
這究竟是福,還是禍?
腦海中浮現出充滿血腥的一幕,眼底的掙扎瞬間褪去,徒留滿眶的冰冷。
不,她不能因為這一點點的溫柔就忘了他給予的傷害!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一縷燭光照耀,殿內擺設一覽無疑。抬眸看去,窗外一片墨色。
「太子妃,您醒了!」青桐的聲音,打亂她的思緒。
下榻,更衣,青桐細心的梳理了一簡單又大方的發髻,想來是深知她的喜好。
整裝完畢後,青桐又道,「太子妃,之前太子派人來傳話,皇上今邀請您一同前往用晚膳。」
這麼一听,鄢純然難掩驚訝,動作一愣。
恰時,門外腳步聲從遠到近,殿門從外推開,發出吱的一聲。
鄢純然回眸看去,凌逸風一襲絳紫色華服,風度翩翩而至,俊美的臉上是熟悉的玩味笑容。
眼眸微閃,她從不否認,這樣的男人是極具吸引力的。
抵達身邊,鳳眸微挑,似笑非笑,道,「太子妃,可以出發了嗎?」
末了,伸出右手,放在她面前。
鄢純然不禁看去,他的手修長而干淨,完美的沒有半點瑕疵。
遲疑間,終究還是緩緩握住,手掌心的溫度劃過淡淡的痕跡。
養心殿
眾人看到這一幕,新婚的凌逸風與鄢純然手挽手的出現,俊男美女,異常養眼。
行禮入座,剛才湊齊一桌。
趁著上菜的檔口,鄢純然抬眸,暗暗打量著面前的一干人等。
坐上最上方的是龍袍加身,年約五十來歲的凌皇,他的目光冷冽而深沉,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威嚴。左右兩旁分別坐著風韻猶存的蕭皇後,以及盛寵中的玥貴妃。還有的便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娘娘妃子。
至于她對面的是男子,年約十三四歲,生的俊秀非凡,一雙清澈的眼楮好奇的看向自己,嘴角揚起一抹干淨的笑容,令人非常的舒服。
菜色齊全,晚膳開始,鄢純然不動神色的吃著。
倏然間,听到詢問聲,「太子妃可還習慣?」
鄢純然循聲望去,竟然是凌皇在問,吞下口中食物,柔聲道,「回父皇,臣媳一切都好,謝父皇關心。」
凌皇一听,滿意的點頭,「那便好!」末了,意外的親自夾了一塊瘦肉放在鄢純然的碗內,驚得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鄢純然心中自然詫異,卻沒有表現出來,冷靜道,「謝父皇。」
凌皇嗯一聲,說道,「若太子對你不好,大可來告訴朕,朕定為你做主!」
話雖輕,听在旁人耳畔卻猶如地雷般錯愕難言。
蕭皇後夾菜的動作微頓,率先吱聲,不急不緩說,「皇上,太子妃乃太子妻子,太子自然會對她疼愛有加。」末了,刻意往凌逸風投以一眼,暗示他該多些什麼。
然則,凌逸風還沒開口,不贊同的聲音偏冒出來。
「那就難說!誰不知道太子之前多麼的風流……」玥貴妃更似嘲諷的聲音幽幽傳出,將周邊的氣氛瞬間降下來,莫名的帶有幾分冷意。
凌皇微微蹙眉,隨即不發言論的用膳。
倒是蕭皇後面色難看到極點,目光死死盯住幸災樂禍的玥貴妃,若不是皇帝在面前,她真的很想要撕裂這個賤人的嘴。
鄢純然忽然就沒了食欲,余光掃到旁側,悶聲喝酒的凌逸風,心中月復誹道。
這廝往日不是心高氣傲的很,如今被人說成這般不堪,卻不見吱聲,倒也意外。
想了下,終究還是自己的男人,怎麼說也得說上一兩句。
剛準備開口,右手遽然被人抓住,偏頭看去,對上凌逸風異常專注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Ps︰不妨猜猜看,凌逸風有何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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