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便宜機甲 11同寢

作者 ︰ 三十載

()西澤將那盒子接過手,他想說那項鏈不是他的,這就被他一把給從控制艙里拽了出來,然後丟在了地上……

西澤被這一折騰可傷的不輕,著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想問這人又要發什麼病,這就見那高大的黑色機甲在瞬間不見了,剩下的只有眼前這個渾身結冰渣的人……

難不成頂級的機甲已經真的能牛逼到隱身的地步了?西澤還在發愣,這就被一雙手猛地壓在那列車壁上,然後強行扭過他的腦袋對著那後面的三節車廂低吼道︰「你倒是挺厲害啊,一路上撞死這麼多人,我還當你是干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原來是為了這麼幾塊猛拉幣!」他難不成腦子經常短路嗎?都不知道這一路有多危險嗎?

西澤被他那比鋼筋還硬的手指捏的腦殼疼,不過在他的強迫下,他倒是看清了自己的潛在力量……這三節車廂的兩個門都彎了,倒了一地的機甲都在哀叫呻|吟,甚至還有幾個高大的類物型機甲,總之無一不比他的好,這足足能說明一個問題——小鳥急了,也是會憤怒的!!

烈金原本因為這人會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後怕或者懺悔什麼的,沒有想到這人的臉上居然是滿籃子的笑意,頗有沾沾自喜的感覺,他難道不知道這些人有一部分都是政務卿的,要不是剛才自己在第二節車廂就看見這人發羊癲瘋然後一路幫他擋著,他早就成了炮灰了,居然這人此刻還能笑出來?!

烈金越想越生氣,可是用手又怕打的重了,情急之下就用胸口抵了上去……

西澤被他這麼一頂,頓時覺著自己被一合金牆給撞了,緊著就是一陣蝕骨的寒氣從他的腦袋灌下來,驚得他立馬喊道︰「有、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這人是為什麼生氣,這種反復無常無端生氣的後果算不算是精神能分裂癥?!

不過烈金見到他這驚弓之鳥的模樣倒是將心里的那點氣消了不少,後見這人死死的盯著兩人貼合的位置看……由于他的體型比西澤大多了,而且雙手將他的兩手禁錮在牆上,這模樣像是抱著他一樣,偏偏西澤的表現也像極了被捉奸的小媳婦,惹得旁觀的人就覺著這像是兩口子置氣一樣,大有看熱鬧的趨勢……

咳咳!烈金尷尬的將他放了開來,他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不然他怎麼會對這個低等的平民這麼擔心……不過好在這人心大,看那迷茫的樣子就知道他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西澤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有追究自己為什麼在這里出現,反復無常帝的心情好了,日子就不難過了。

這時,列車也停了下來,兩人也不知道是默契還是各自心里有鬼,總之一前一後的下了車,然後一路緘默的到了家。

進了家門之後,西澤相當識相的鑽進了廚房,一邊還不忘在盧卡市場又選了一些食材,後偶爾看見那放在保溫箱里的盤子都空了的時候,心中頓時被什麼東西裝的滿滿的,頓時一掃了他在列車上的不適,全身都暖洋洋的覺著這人也沒有那麼討厭……當然除了他有些暴力。

而等他將四菜一湯都端上桌子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更令西澤感到慶幸的是,這個家伙倒是沒有矯情,並且毫不客氣的將四個菜狂卷了大半,其中包括那個鹽放多了的湯。

烈金也不是沒有吃出來,只是他從早上吃了那些東西之後沒到中午的時候就餓了,他原本想隨便弄點營養劑撐撐胃,但是那吃了六十幾年的營養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味同嚼蠟,惹得他一口都沒有咽下去就吐了,這時卻是越發的想那早上吃的奇怪食材了。

烈金在吃晚飯之後就眯著眼盯著對面那個還在刨著米飯的小家伙,心中似乎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給勾住了一樣,突然感覺有些沉重……

想他原本是相當不屑于來履行這鈔電子婚姻’的,婚姻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他需要的是戰火中的快感,他是最完美的機甲戰士,不需要任何的牽絆。

一個有了牽絆的男人就等于有了缺點,他的一生也將會和他的家族一樣全部的奉獻在戰場之上,原隹家族是皇族最忠誠的戰士,他們的關系從這個國度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簽立,深入骨髓融入靈魂,而就像他逝去多年的父親、母親、叔叔甚至無數原隹家族的人,所以一個連明天都不知道是否還活著的人,要了婚姻又能做什麼?!

不過這一系列的想法在眼前的景象出現之後則全部的被吞沒了,他顯然相當貪婪的享受著這一切……這屬于喧囂之後的寧靜,以及扯著心的暖意,好像無論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的人,無論身上有多深的傷口,到了這里便可愈合,如此便可滿足……

……等等!他都想到哪里去了?!這扯著心什麼的完全是因為湯里面的鹽比較多好不好?!對,就是這樣。

這時,西澤已經吃完了,他正在洗著碗筷,順便將上個月的營養劑的錢給記一下,等晚上有空就去盧卡空間交一下。

而烈金看了一眼他那系著圍裙的背影,淺黃色的裝飾使得某些東西更加的柔和,而這樣的場景正好和很多年前母親在廚房忙碌的背影重合,那時候父親也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忙碌,只是看著,眼中全是笑意……

想到這里,烈金莫名的氣惱,想他不過是個逃婚的壞貓,根本不能和母親那麼溫柔的人相比,于是走過去就喊道︰「喂,你怎麼洗個碗也拖拖拉拉的?難不成你要洗到明天早上?」

西澤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這反復無常帝又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這就忍著氣道︰「那這些東西不收拾了難不成要堆到明天嗎?難不成你還有別的事情?」好像他這時候正常都應該進屋睡覺了吧?!

烈金听了這話立馬黑了臉……看看!就說他沒有母親溫柔吧?!真不知道自己怎麼眼瞎了將他和母親在一起比!這種人,怎麼能讓他安生?于是這就繼續喝道︰「作為一個罪人,你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罪行時刻的懺悔嗎?你以為把我一個病人隨便的扔在那里就成了嗎?房間亂七八糟的不應該你打掃嗎?還有我這個傷患要洗澡什麼的你不應該先放好洗澡水什麼的嗎?」

西澤怔怔地釘在原地足足一分鐘,最後終于明白,感情這人將自己當成保姆了,不過,他這麼活蹦亂跳還有力氣反復無常的人像是還有傷的嗎?那要是沒傷的時候是不是要征服宇宙了?

不過想歸想,說出嘴的時候還是成了,「等我打掃完廚房就幫你打掃行不行?」

「不行!」烈金回答的決絕,那模樣就像在下達軍令一樣,一雙眼楮又勾起了眼角,惹得方圓兩公里都刮起了陰風!

「好!我現在就去!」西澤恨恨的說著,手里卻將那帶著泡沫的盤子輕輕地放好,然後朝著那屋子走去……

由于西澤本來對這屋子就不太熟悉,所以進了屋子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變化,不過讓他有些氣憤的是,這人明明就收拾的一層不染,為什麼還讓他來收拾?這就是典型的找茬!

不過氣憤歸氣憤,西澤也只好拿著個抹布裝模作樣的到處擦著,因為屋子本來就不大,里面家具也少,除了床就是一電視櫃,然後就是衣櫥和一小書架,在擦完了這一系列的東西之後,就听倚在門口的烈金悠悠道︰「我讓你收拾這里面了嗎?我說的是你外面的沙發和衣櫃!」今晚的計劃無論如何還是要實行的!

西澤懶懶的看了外面那疊放的整齊的被子一眼,後無奈道︰「沙發上不過就我的被子而已,還有你說的那衣櫃,要不放在那里,我的衣服放在那里呢?」

「你還好意思說?你的那些東西嚴重的礙了我眼!我做為一個傷患,難道不應該看一些順眼的東西嗎?」

「地方就這麼大,那我應該放哪里呢?」西澤已經開始炸毛了,要是他有毛,這時候的毛絕對呈一百八十度倒立。

烈金似乎已經感覺到眼前的小貓已經齜牙了,不過他依然不冷不熱道︰「該在上面地方就放上面地方好了,不然還分房間和客廳干什麼?」難不成還要明說讓你一張床麼?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好麼!

西澤听了這話先是一愣,後終于緩過來不可思議道︰「你、你是讓我和你睡一起?」

「誰、誰要和你睡一起啊?」烈金听了這話怎麼這麼別扭呢?立馬辯解道︰「我只是看你睡在倉庫可憐而已,而且我是病人,夜里要個什麼東西都不見你人影,我渴死了怎麼辦?」

他看見他睡在客廳或者倉庫的樣子就來氣,尤其是夜里兩三點還在倉庫 里啪啦的做事情,難不成他就不累?如今他主動提出來讓他睡過來,他肯定在心里已經狂笑了,快感激我吧小貓!

不過西澤卻因此而為難起來,他知道這人是好意,只是表達的方式有些別扭而已,想他晚上還要和圓子學習做機甲,這要是和他睡在一起,說不定就拿什麼臭不要臉的方法來找他的麻煩,更何況,他也不介意自己到底睡著的是什麼地方!

而烈金看著他那低著頭欲拒還休的樣子,就知道他巴不得如此,于是這表現出一個相當大方的病人的模樣道︰「你不用激動成這樣,我只不過可憐你而已,趕快去將那些礙眼的東西拿過來擺放好,我一會兒可要睡覺了!」

西澤掙扎了一會兒,徹底的妥協在了他的婬威之下,知道拆這人的台是什麼樣的後果,這就相當乖巧的將被子和衣服都拿了進來,而當他放好被子在床邊的時候就去將自己那幾件衣服放回衣櫃……

這一開差點沒有將他嚇死,里面滿滿兩衣櫃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掛在上面的都按照顏色和長短分了開……

而看到這個場景的西澤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如何應付這人的無理取鬧,而是瞪著眼楮看著這些衣服——這他媽還真不走了?

烈金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瞪著櫥櫃的人,想他那痛苦的模樣,絕對是在感嘆他是一個如何會過日子的男人……好吧!就看在順從的模樣上原諒他好了,反正以後都是要住在一起的……不過只是心里原諒而已,嘴上依舊冷道︰「快點弄好之後就睡覺吧,你要是晚上敢誰夢話我就一腳把你踹出去!」

西澤听了這話頓時不願意了,想他什麼都可以妥協,就是晚上這點時間寶貴的很,白天他要賺錢,只有晚上才能琢磨制作機甲,這要是連晚上都被佔了,他會生不如死的!

于是為了自己的未來,他決定為自己爭取一下,于是大膽的轉身道︰「晚上的時候我有事情要做,要是實在不行,我就睡倉庫,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打擾到你的,早上的時候我也會收拾干淨的!」

烈金听了這話臉都黑了,他居然這麼不識抬舉,難不成他的話就這麼廉價?想他可是足足想了好幾個晚上才說出來的,這不是擺著要他丟臉麼?!

于是年輕的公爵在這樣公然的踐踏自尊心下爆發了……他幾乎想都不想的將他一把扔在了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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