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便宜機甲 24信任

作者 ︰ 三十載

()在西澤的腦中突然閃現前幾天看的麟獸資料,上面清楚的記載麟獸唯一的缺點就是尾翼,斷了的尾翼猶如斷了他們半條命,不但會讓它們大傷元氣,重者還會昏睡上大半年……

「來,讓我看看你到底傷了哪里?」西澤伸出手,也不管這到底是烈金還是烈金的兒子?等等!這話怎麼听起來那麼別扭呢?廢話!人家也沒有說自己沒有兒子呀!

于是不管這眼前的小家伙是誰,反正斷了翎羽的麟獸是沒有攻擊力的。

小麟獸似乎對西澤還有些警惕,大眼楮忽閃著猶豫著要不要接受他的幫助。

「你要是再不止血的話,你的翎根可能就要壞了,到時候可能要昏睡上半年的。」西澤見那一團長毛里面還汩汩的冒著血,心中不由得跟著著急。

麟獸尾翼上的翎羽如果斷了雖然可以長出來,但是也要看翎羽被折斷的程度,所謂翎根就像是牙根一樣,拔牙的時候如果傷到牙根那麼就會影響到以後牙齒的生長,翎根也是同樣的,如果只是斷了一半並未傷到翎根,如此便只是失血,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會好,但是要是傷到了翎根,那麼真是是要像斷了半條命一樣的痛苦了。

小麟獸看著西澤著急的樣子仿佛听懂了他的話,原本窩在角落的身體則向前傾了傾,兩只肉墊一樣的爪子相當乖巧的伸了出來,西澤見狀心中松了一口氣,這就將它一把抱在了懷中。

小麟獸個頭不大,差不多有成年的金毛大小,尾巴卻很長,足足比過身體一半長,西澤起身的時候它那尾翼還是拖在地上的,沒精打采的像拖把一樣,拖過的地方皆是一串血印,惹得西澤不得不將它先放在一邊,然後重點檢查它的尾巴。

不過小麟獸眼看著某人要將他放下,這就不樂意了,兩只大肉墊里面居然伸出了半尺長的黑色指甲,直直的將西澤的脖子卡在兩只指甲的中間,讓他動彈不得。

西澤對此頗有些無語,他覺著這禽獸絕對是烈金沒錯了,因為就這人的體內藏著暴戾因子,即便是換了個皮囊也不能掩蓋住。如此這下只能道︰「你自己尾巴那麼長,我不把你放下來怎麼檢查你的傷口呢?」

這話音還沒有落,那原本拖在地上無精打采的拖把就立馬翹了起來,那尾翼正好翹到西澤抬眼可見的地方,為了讓自己不費勁,還在西澤的手臂上繞了一個圈,然後將那一顆拖把展了開來,一直湊到他的面前,好讓他仔細的看。

西澤被這禽獸弄得有好氣又好笑,只得將那齜在面前的大蒲扇拿著仔細看……

一般鳥類的尾翼是由羽軸和羽片構成,那沒入皮膚的一段叫羽根,羽軸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輕微轉動的,不過轉動的幅度不是很大,只能控制身體平衡,但是小麟獸的羽根和羽軸之間還有一個羽托,這個羽托足足有一半的羽軸長度,呈透明色,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羽毛在羽托里面可以任意翻轉……

但如今這翎羽是卡著羽托的部位斷掉的,羽托那孔里面還在溢出血,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它到底傷勢如何,而照這目前的情況看來,完全不可能去找個醫生,畢竟麟獸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更何況就算他願意,這個掛在他胸口的小家伙也不會撒手的。

西澤思慮再三,只好上了一趟盧卡電子空間,然後找了一本關于麟獸醫治與護理的書,反復對比確認了之後才知道這是傷的不輕,盡管沒有傷到翎根,但是羽托的孔里看不見斷掉的地方,所以肯定是傷了羽托的,書上說只要是傷了羽托的基本一個月之內是恢復不了人身了……

難不成自己要照顧這人一個月?西澤被這個結論給震的蛋疼,不過眼下情況也不容許他感嘆,只匆匆的在網上買了藥之後就學著書上所說的給小麟獸做個基本的清理,然後一邊等著快遞過來一邊再檢查檢查它身上有沒有別的傷。

西澤弄了些清水幫它清理了身上的血漬,也沒敢踫它的尾巴,生怕弄上什麼東西給感染了就不好了。

要說小麟獸長得還是相當可愛的,全身的鱗羽雖然不柔軟,但卻足夠順滑,一片疊著一片,在燈光下澤澤生輝,長長的耳朵向後背著,兩邊還各有一撮略短的轉速硬羽,硬羽是用來協調尾翼防御的,同樣擁有羽托,可以在第一之間將整個腦袋護住,所以離著遠看就像是四只耳朵一樣,而這四只耳朵都可以轉成不一樣的方向,就像滿腦袋插著天線,相當滑稽。

快遞不過十分鐘就到了,西澤簽下之後就到盧卡空間將那書又反復的看了兩遍,直至完全記下了之後開始上藥。

西澤很小心的先給那羽托消毒,不過這個過程卻相當的費勁,因為某獸掛在他的身上壓根不下來,試想一只成年的大金毛整天的掛在人的身上是如何的感受?

就這樣等將傷口消毒完的時候西澤已經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後實在堅持不住,他只得哄道︰「你先下來,我保證我不會跑了,不然我看不見你的傷口,會弄疼你的。」

小麟獸嗚嗚了兩聲表示抗議,隨即就將自己的尾翼又舉得高一點,盡量抬到西澤眼力所及的地方,與此同時還拼命的將那毛張開,以便讓他更好地查看。

西澤被氣的咬牙切齒,但看見某獸淚眼朦朧的樣子這就只能讓它繼續掛著。

「這是你的獸態是吧?」西澤終于將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某獸听了這話將眼楮悠悠的往別處轉,然後將腦袋往他的脖頸邊靠著,以求達到最佳的隱身效果……

西澤被它這樣子弄得哭笑不得,只一把捉住了它耳朵邊的硬羽,然後強行將它的腦袋拽了與自己的視平線對齊,「別裝,我知道你就是烈金。」

某獸依舊不吱聲,被捉住的硬羽扯得它腦袋生疼,另一邊的硬羽只得著急的搖擺著,但依舊不和他對視,半晌只瞟了他兩眼又看到別的地方去了。

西澤看它那無辜樣,這就送了手繼續道︰「你不吱聲我就當你默認了,我告訴你,這回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傷的,我救了你一命,現在咱倆兩不相欠,所以你要是以後敢欺負我,我就把你轟出去,知道嗎?」

西澤佯裝凶狠的說道,同時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如此委屈的小麟獸嗚嗚了兩聲,眼角的淚水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額……什麼情況?這是……哭了?這還是那個傲嬌帝?

西澤被這眼淚給驚到了,連忙將手里的力度輕了輕,不過嘴里依舊不依不饒道︰「哭,哭也沒有用,我是不會心軟的,等你傷養好了之後就可以離開了,你這麼珍貴的物種,我這小地方可是養不起的。」

「嗚嗚……」小麟獸又委屈的叫了幾聲,但那掐著西澤的力道倒是一絲都沒有減少。

後小麟獸在被上藥的過程中還是相當的配合,哪怕被弄疼了也只嗚嗚兩聲,和著那張開的尾翼也哆哆嗦嗦的表示著痛苦,後見藥上的差不多,它又將自己的肚皮主動露出來,然後瞪著淚汪汪的兩只大眼楮看著西澤……

「這里又怎麼了?」西澤順著它的爪子貼著的地方看去,那肚皮上竟掉了兩片鱗毛……

西澤嘆了口氣,只得順著它的意將那肚子扒開,後又將藥膏往那里涂了些,直至某獸舒服的直哼哼才將藥膏收了起來。

這天晚上西澤沒有去倉庫,好不容易將某獸從身上扒下來之後就一盤散沙一樣的房間打掃了一遍,後又做了晚飯草草的吃了些,吃完就已經是將近十二點了。

西澤準備今晚睡一個好覺,天知道他已經多久沒有睡上這麼柔軟的床了,原本想著等烈金走了再挪回他的大床,但是就目前的形勢看來,獸態的烈金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的計劃算是提前實現了,即便是歪打正著也是令他相當滿意的。

西澤這麼美滋滋的想著,這就在衣櫥里面拿了衣服去洗澡,但是澡洗了一半听有人敲門的聲音,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就將浴室門給拉了開來,這時候就見一道金光嗖的一下閃了過去,等實現定格的時候竟發現某獸已經蹲在了淋浴頭下面的桶里,同時將尾巴高高的齜著,然後閃著希望的眼神看著他……

「你、你這是怎麼進來的?」西澤還沒有晃過神來,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桶里的某獸,這貨是剛剛那道光嗎?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

小麟獸自動忽略了他的驚訝,然後直勾勾的盯著他那身下的一抹微微探出頭的某物,任那上面的水不斷的在它的眼楮上拍打著,毅然不眨一下。

「你、你看什麼看?你又不是沒有!」西澤回過神的一剎那頓覺著有些尷尬,耳邊立馬發燙起來,盡管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用一條毛巾將那里遮了住,「我一大老爺們洗澡,你跟著瞎湊合什麼?」

小麟獸沒有吱聲,直接用尾翼拍了拍他手里的毛巾,表示自己的意圖。

這、這貨是示意他給它洗澡嗎?西澤不可思議的瞪了那貨兩秒,氣急道︰「你丫的還真把自己當傷患了?你就是該的……」活該變成禽獸變不回來,一輩子變不回來才好,這樣他就能反過來欺負他一輩子……

額,這話怎麼听著這麼別扭呢?不管了,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屈尊為一個大老爺們洗澡的,就算他現在是小獸……那也不行!

西澤想著這就轉身離開,但是那門卻被什麼東西抵住了一樣,再看竟然是某獸的翎羽……

「哎喲,這玩意勁不小啊!」西澤掄起一拳就往那尾翼砸去,結果就在他的拳頭要抵到那翎羽的時候竟看見那翎羽啪的一聲像扇子一樣合了起來……所以一拳掄在了門上……

「啊……」這一拳不輕,那門正好又是磨砂的,所以磨得他的手關節觸及的地方更外的疼,後手腕處又跟著抽筋,所以一時竟疼的他滿頭青筋都冒了起來,真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虧大了……

某獸見他似乎挺嚴重,這就從那桶里出了來,然後湊在他的跟前嗚嗚的叫著,一邊還用那尾翼上未被打濕的一撮鱗羽輕輕的給他揉著,半晌見他依舊不見好轉,這就將翎羽全部的旋轉九十度,然後露出里面最柔軟的金色絨毛,一邊用肉墊按著一邊揉著……

西澤原本一肚子氣被它這麼一個動作給散了一半,因為麟獸最珍貴的就是那翎羽下面的一撮絨羽,被看了絨羽的麟獸則認為那是恥辱,因為只有死了的麟獸的尾翼才會露出絨羽,那是它們認為的最珍惜的一部分,一般不輕易示人,但如果是麟獸主動獻出,那則是出于最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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