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金知道這人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炸毛只是因為一時迷糊了,不過不管是出于什麼樣的原因,至少他對自己還是有點感覺的,不然以他對這人的了解絕對是不會讓人輕易接近的。
不過即便是一時的迷糊也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因為烈金知道,這人似乎對他有種說不出的結締,至于他說的什麼‘男女’,他到現在都沒有沒有能弄明白。
不過不管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都明白,只有兩人沒有突破那道防線,他倆的關系永遠是止步不前。
所以,想要將他捆死在自己的身邊,那就必須佔有他,完全佔有。
西澤被烈金吻得天花亂墜,腦子里面成了一團漿糊,任由著烈金攻城拔寨的佔有的更深,連身上的衣服被何時退了都不知道,直至窗口濾過一絲風進來,毫無阻礙的一路吹到大腿根部,這才有些好奇的想到難不成自己剛才忘了穿褲子嗎?
可是僅僅也只是一瞬間的時間而已,緊著就是一記悶雷在他的五髒六腑炸了開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起了反應,而且相當的強烈,又由于身高的原因,他的鐵杵直直的抵在人家的下|身,而人家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點都沒有……
西澤立馬臉紅到脖子根,全身的血液像燒開了的水一樣的沸騰,燙的他就差跳腳了。
「額……這個,這個純屬是意外。」西澤盡量的躲避著對方,轉身就想逃了。
烈金眼看自己的陰謀得逞,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他,這就一把攥住了他的長槍,而後將他抵在牆上,上上下下的□起來。
西澤一般都是自己打手槍來著,今天突然被別人服侍真是又刺激又臉紅,偏偏對方一臉得逞的俯身看著他,那另一只手不停的在他身上的各個敏感點游離,連著速度和力度都掌握的游刃有余。
西澤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正值騷年的男人,往常因為工作于學習的壓力一直將自己深處的**遮掩著,今日又重新被撩撥起來,當然是一觸即發。于是這就立馬尋了一個‘男人幫男人打|飛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理由將自己給蒙混了過去,情到深處,大腦一缺氧,于是又迷糊了……
烈金從來沒有看過西澤這麼溫柔乖巧的一面,只在他□的時候也跟著乖乖地配合著,微仰起的脖頸和著鎖骨都白皙緊致,微微張開的薄唇發出急促的喘息,時不時夾著隱忍的申吟,一雙猶如貝扇的眼睫隨著喘息聲微顫著,好看至極。
烈金看的入神,一個沒忍住含住了他的唇,而後在他的整個眉宇間輾轉游離,後直至他的喘息開始急促,手下的動作越發的迅速的時候,烈金知道時間成熟了,這就有意放慢了速度,而將溫濕的軟舌從他的眼睫滑到了他敏感的耳根,而後在他的耳廓上畫起了圈圈,一邊引著他朝沙發走去。
西澤這時已經到了待發的時刻,哪里還顧得上這人做些什麼,只一味由著他放肆,只求快點解決就是了,要是再不出來的話,他估計那兩顆蛋蛋就要被撐爆了。
就這樣,西澤光溜溜的被烈金一路深吻著帶到了沙發上,而後將這人成功的叉坐在自己的腿上,如此他才放心的將自己的槍拔出來……
這已經隱忍了半個小時的bo起差點沒將他脹死,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能生生的忍著,好在麟獸什麼都可以收放自如,他的長槍只是縮起來了而已。
如今只等劍一出鞘就直指著西澤的後xue,迫切之勢就算是再中二的人也能感覺得到了。
西澤坐在他的身上,自然是看不見那槍的全部輪廓,不過就看那半截的直徑就知道它有多麼的壯觀,與之相比,他覺著自己這要是ak步槍的話,那人家就是鐳射炮,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
不過這時候他也沒有心思去比大小了,只想著等自己快點出來之後也幫他弄出來就是了。
但是烈金可不這麼想,要知道這個機會他可是等了好幾個月了,要是一旦讓他出來,估計就沒戲了,要的就是讓精蟲在他腦子里面亂竄的時候佔了他。
于是只在他仰著脖子加速抖動的時候,他用一只腿將他整個托了起來,但手中的活計依然沒有改變,就在將他的身體托至與自己某物的長度差不多的高度的時候,然後挪出一只手將自己的長槍扶著至洞口的時候,立馬將腿放了下來……
「啊——」西澤就這樣跌坐在他的胯|間,那又cu又長又ying的某物直直的捅在了他的菊花里,他覺著自己的腸子都被戳穿了,腦子里面所有的精蟲都被活生生的疼死了,連著蛋都跟著抽筋「我曹你大爺啊……」
西澤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在這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而後像條件發射一樣狂奔進了衛生家,喊著剛剛那句罵人的尾聲久久不得停歇。
烈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其實按理說這人以前有過男朋友,應該沒有這麼大反應才是,他想著就算是因為幾個月沒有做過也只不過開始有點不適應而已,想然要是抽ca兩下之後就舒服了,想他可是偷偷悶在網上查了好久呢。
可是令烈金萬萬沒有想到是,西澤這個身體壓根就是一個處,這也是為什麼東辰在和加奈拍拖的同時又勾搭上了文青&鼎的原因。
于是一個從未開苞的身體突然遇上了這麼cu長的鐳射炮,還是用這樣粗魯的方式,于是西澤的菊|花瞬間就爆了,可憐的菊|花瓣碎的遍地都是,相當的淒慘。
西澤想死的心都有了,捂著自己的菊花踫也不敢踫動也不敢動,最要命的是怎麼看都看不見。
烈金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怎麼敲門都不開,只能貼著門听著里面的響動,由于心情不穩定,所以一時是人形一時是獸形,最快的時候就像是游戲里面的亂碼一樣亂閃,惹得那幾個原本就躲在倉庫里面的兩個動物驚得又往里面鑽了鑽。
終于在烈金徘徊了一個小時之後,西澤從里面鑽了出來,不過看見烈金卻是二話沒說的就上去給了他一拳,掙著脖子咆哮道︰「你他麼的以為是烤串嗎?那麼粗的東西能往里面亂塞嗎?」居然把他當串來穿了,難不成烤乳豬什麼的不就就是從菊|花開始穿的麼?!
西澤說罷不等烈金回過神就徑自回了臥室,腳上的鞋子沒月兌完就趴在了床上,今晚看來又是一個無眠夜,模模前面的鐵杵早就成了針,軟趴趴的,而後面就像是卡在喉嚨里面的魚刺,即便是拔了也火辣辣的刺痛著,偏偏這種疼痛是連著心帶著肺的,幾乎心髒一跳它就跟著抽一下,相當的無奈。
烈金看他不停的趴在床上吸氣的模樣,也沒將臉上那兩塊紫色當回事,這就湊到他的旁邊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先做準備的。」
西澤听了這話立馬準備蹦起來,卻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又將後面的花瓣撕了兩瓣,無奈只好趴著低吼︰「他麼的,老子就不是同性戀好不好?還第一次,你以為老子是處啊?!」
烈金雖然听不懂同性戀,但是他听懂了處,于是這就相當積極的指著自己依舊挺拔的某物上一塊血跡道︰「這個確實如此,因為第一次總是會受傷的,時間長了就好了。」
西澤本來還想說你拿那麼粗的東西捅不壞了才怪,可是當看見某人依舊提著鐳射炮直挺挺的指著他的時候頓時xie了氣,只將腦袋重新在被子里窩好,半晌才抽聲道︰「禽獸啊!」
烈金不以為這禽獸兩個字有什麼不妥,畢竟這個星球上的獸人比人類等級高,算是是夸他的也說不定,而他的鐳射炮,估計要再過兩個小時才能消下去,本著獸類雄性天生持久的戰斗力,基本只出不進的,而像要這玩意消下去,估計是不可能,除非自行縮進去,憋到最後實在憋不住只有自己解決了。
西澤被這麼一折騰一直到夜里才睡著,烈金則是很自覺的睡在了沙發上,後確定他真的睡熟了這才到里面給他檢查身體,為了不弄醒他,他幾乎將自己的動作放慢了五倍,最後才發現他那小菊|花果然是又紅又腫,不知道是拔|得快了還是怎麼回事,連著里面的一塊壁肉都翻出來了,難怪他會這麼疼。
烈金給西澤上好藥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為了不至于像上一回一樣別扭,他便變成了獸態將他裹在懷中,然後仔細的想著如何才能將這人徹底的弄到手。
……
西澤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只金色的麟獸趴在他的旁邊,見他醒了之後就齜牙咧嘴的朝著他笑。
「走開,別以為你是禽獸我就不和你計較。」西澤已經決定再也不理這個人了,所以他看見也當沒有看見的起床上學。
到了學校之後他便決定要在學校住兩天,即便是被贊彼那二流子調戲也好過被一個大男人強jian,于是他無比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腦熱推掉這個宿舍。
西澤做了決定之後就在網上買了一些日常應用品,也就是牙刷和毛巾,反正也沒有想常住,至于對那個企圖捅他菊|花的人為什麼沒有恨之入骨,他自己也感覺到相當的奇怪。
但是不管出于一種什麼樣的心理,他都決定將那得寸進尺的家伙晾上兩天,讓他自己反省自己到底錯在了哪里。
將宿舍整理好之後,西澤就將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學習之中,似乎只有機甲才能集中他所有的集中力,而且他準備找一趟羅文,看看有沒有可能在不升級的情況下申請到高等級的機甲材料。
西澤是在一個實踐室里面找到羅文的,這回他身邊居然一個學生都沒有,顯然他和自己一樣,在做機甲的時候是不希望任何人打擾的,于是西澤決定等他做好再說。
西澤在實踐室的玻璃窗上看見羅文在組裝一只引擎,與其說是在組裝,倒不如說是在制造,因為他的面前根本沒有零件,有的只是一整塊提煉好的生物材料而已。
西澤起初是驚嘆羅文的意念值,畢竟能完整的將引擎里面的氣缸用意念值做出來的已經是相當的了不起了,何況生物材料就更加的難了,而做出整個引擎,至今在網絡上都沒有任何的記載,就連鬼帝的制造者也是雙向引擎的。
西澤正想著,陡然在腦子里閃過了went的引擎,立馬恍然大悟……went的引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好像,應該,大概有三更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