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就洗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風逸晨伸著懶腰,這事兒吧,不用問,八成是還在裝作酣然大睡的狗帝做的,試問,狗鼻子狗耳朵,悉達多這麼大吵大叫,大黃狗怎麼可能听不見?
听見了卻不起來,那說明啥?說明這事兒就是他干的呀!
試想一下吧,悉達多足衣被洗了,得到好處最多的是誰?自然是這幾天天天被悉達多拿著足衣,威脅著心不甘情不願去打獵的大黃狗!
「哈哈,你足衣被洗了?哈哈,真是大快狗心,大快狗心啊!哈哈哈哈……」或許是意識到自己這麼裝下去很不合適,大黃狗爬起來沖著悉達多哈哈大笑︰「不過傻小子,你就知足吧,就你那臭足衣,有人能幫你洗,已經不錯了!」
「你敢說這事兒不是你干的?!」悉達多怒視大黃狗,他不可能不懷疑大黃狗,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朝著他大吼大叫。
「怎麼可能是本帝干的?本帝是那樣的狗嗎?你何時見過本帝替別人洗過足衣?」大黃狗說罷,搖頭晃腦的離開了︰「趕緊上路吧,寶藏近在咫尺了!」
「魂淡!不是你是誰?哼,別以為你把我的足衣洗了,我以後便沒了依仗!」悉達多憤憤不平,但是自己又沒有證據,只要大黃狗不承認,他只能干瞪眼。
「對了,從現在起,我們就要稱呼你為陳道友了吧?」姬雨野等人起來洗刷之後,眾人結伴上路,隨著周圍陌生的氣息越來越多,姬雨野小聲的問道。
「嗯,不過喊我小瘋子也未嘗不可,反正我現在是陳一峰了。」
「對了,小瘋子,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你身邊這只傻狗也要偽裝一下,要不然你還是很危險。♀畢竟這個目標太過醒目了」悉達多這話要不是全無根據,畢竟是這狗目標有些明顯,禿頭啊!
「傻子,你還沒醒酒嗎?!本帝太過醒目,你就不醒目嗎?我頭上的毛好歹是掉光的,不像某人剩下來就沒有!」
不得不說,在吵架這方面,大黃狗和悉達多的水平就像他們的光頭一般,兩者不相上下。
「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誰讓你給我洗足衣的?!」
「誰他娘的給你洗足衣了?本帝不稀罕!」
「你大爺!」悉達多終于爆了粗口,跟這種無賴狗說話根本就是浪費口舌,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兩尺見方的手帕說道︰「跟你說正事,你要是覺得佛爺我腦袋是個問題,那我甘願把包袋包起來做個苦行僧!」
「你要是能做苦行僧本帝也樂意換個模樣!」大黃狗不甘示弱。
悉達多聞言冷哼一聲,將手帕對角一折,隨後從儲物袋里取出一頂三角帽子戴了上去,看上去倒頗有些行腳僧的味道。
之後悉達多瀟灑的雙手捧著手帕,湊到鼻子下面狠狠地擤了一把鼻子,然後悠然的看著大黃狗︰「傻狗,到你了!」
「我擦,你小子耍賴!」
「是你說的我若是能便做苦行僧的模樣,你便換個模樣的!哦~~」悉達多長長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了,原來一向號稱狗帝的某只傻狗是一只敢做不敢當,說話猶如放屁的東西啊!嘖嘖,以後見了魔獸一族,我一定好好跟他們講一個傻狗的故事!」
「汪!臭小子,算你狠!看著!」大黃狗說著,身體左右一晃,大如牛的體型突然急速縮小,眨眼間便化作了哈巴狗大小,只不過體型雖然變小了,但是頭頂卻還是禿的。
「你這不算!」
「怎麼不算?!本帝說算就算!讓英明神武的本帝放棄那麼大的本體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小子別得寸進尺,反正你的足衣已經洗干淨了,有本事你再來啊!」大黃狗有恃無恐,他雖然忌諱佛光鏡,但是佛光鏡終究要不了他的性命,但是那臭足衣他可是真心受不了啊!
悉達多咬著牙點點頭沒再說話,你妹的,還說足以不是你洗的,我真是草啊!
「好了,就這樣吧。」風逸晨見狀不得不出面調停︰「其實我們這麼做無非是掩耳盜鈴罷了,畢竟姚蔓菁恨我們恨得要死,恐怕我們便是化成灰,她也認得,到時候她一喊,我們還是會暴漏。」
「嗯,現在就盼著姚蔓菁別瞎嚷嚷,咱們也低調一點,拿了寶藏就走,不招惹別人就行。」悉達多點點頭,提起姚蔓菁,他還真是心有余悸。那樣的丫頭片子,太讓人恨了。
根據姬雨野的推算,今天,一行人便可以到達那個墓地。寶藏的出世總是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從各個方向趕來,大黃狗一開始還示警,但到後面,發現這些人只是對這五人一狗的隊伍有一些好奇,並無歹念之後,便連警都懶得報了。
臨近晌午,一個風逸晨有些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背後響起︰「前面可是悉達多道友和風道友嗎?」
風逸晨聞言不由得回頭去看,隨即泯然一笑,大步迎上前去︰「是姜道友,我說怎麼有些耳熟呢,還要謝謝道友那天贈衣之情呢!」
來人正是姜家聖子姜華清和他的弟弟姜華烈。不過姜華清給風逸晨的衣服雖然月前被墓碑老人收了起來,後來在風逸晨融合中樞魄之後還了他,但是畢竟是在高溫下呆過的衣服,沒幾天就爛的不像樣子,想要還給姜華清是不可能了。
再加上姜華清答應過玄苦關鍵時候要幫襯風逸晨,所以風逸晨對于姜華清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而且他在荒古大陸認識的人不多,朋友更是少的可憐,此刻見到姜華清前來,自是歡喜。
「舉手之勞,風道友何必客氣呢!」姜華清說著,介紹著自己弟弟︰「這是我叔祖家的族弟姜華烈,力大無比啊!烈弟,這是風逸晨道友,這位是悉達多道友。」
「風道友,悉道友,在下姜華烈!」
「什麼道友不道友的,姜小子,我對你印象還不錯,你算我朋友,以後就別道友長道友短了,姓名相稱,豈不更好?」悉達多大大咧咧,看著比他高了好幾頭的姜華烈說道︰「我的天哪,這真是你族弟啊?真威猛啊!」
「那既然如此,我們可就稱呼你的法號了?」姜華清看著悉達多有些難看的臉色哈哈大笑︰「哈哈,我們這次是從家族域門來到佛家聖地的,沒想到晚了一步,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七天了,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
「我說你們怎麼這麼快呢!」風逸晨呵呵一笑,上下打量著姜華烈︰「華烈兄,你多高啊?一丈二嗎?」
「不到不到,丈一!」姜華烈,姜家後代中僅次于姜華清的年輕人,身高一丈一,力大無比,據說在十歲的時候就曾經徒手,在沒有動用修為的情況下撕碎一頭成年公牛!今年十八歲,卻是健碩無比,五人明顯感到和他在一起壓力不小。
風逸晨有些羨慕姜華烈,但是心中同時升起一種攀比,剛融合中樞魄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可以力劈獨狼,現在修為幾乎漲了十倍,力氣是不是也漲了十倍呢?找個機會得和姜華烈切磋一下才可以。
雖然同為一代聖子,同是荒古大陸年青一代的俊杰之士,但是中州和西州隔著將近三十萬里,姜家和姬家更是隔著五十多萬里,他們家族雖然關系不錯,但是年輕一代終究是沒有見過。
風逸晨給兩邊人做了引薦,這才一起繼續上路。
有了姜華清和姜華烈兩兄弟加入,尤其是姜華烈,這個大塊頭往這一站,一路上更是吸引了不少眼球,很多人都不敢接近,遠遠地便繞道而走了。
悉達多見狀很是得意,嚷嚷著等下見到姚家聖子聖女,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下,結果被風逸晨無限鄙視一番。
「烈弟雖然是我族弟,但是我們關系很好,而且資質一點不比我差,要不是我早出生兩年,這姜家聖子的位置肯定是他的。」姜華清邊走邊說︰「我也和老祖說過,想讓烈弟做聖子,老祖也答應了,但是烈弟就是不肯,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姜華清的話讓風逸晨很是觸動,僅僅是族弟,姜華清就肯讓聖子之位,可親生兄弟的姬家二人卻是有些勢如水火,真有些搞不懂。
「我不做聖子,麻煩!」姜華烈咧著大嘴笑道︰「我就願一輩子跟著大哥,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呵呵……」
「你這傻小子!」姜華清無奈的笑了笑,聖子啊!
「大個兒,回頭找個時間,你和小瘋子切磋一下,這小子力氣也是大得很,本帝剛出來的時候,差點被這小子打殘了!」大黃狗此刻正趴在姜華烈的肩頭,一條前爪搭著他的肩頭,說道。
姜華烈聞言搖頭︰「我打不過風大哥,這個不用比……」
「比比吧,不比怎麼知道?小傻子,你說是不是?」
「對呀,比比吧,我也想看看你倆到底誰力氣更大!」悉達多聞言,很是贊同,沒辦法,他和大黃狗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嗯,我也想比比看看。百度搜或,,更新更,決我也要看!「姬雨瑤突然插嘴︰「不如你們就在這里比試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