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族和金族跟水族關系密切,水族不考慮現在搬遷的話,估計他們兩家也夠嗆了。」火寧松不僅姓火,脾氣也像火一樣火急火燎的。
剛才水萬山拒絕風逸晨的時候,火寧松就很是惱火,只不過礙于情面,不好意思當場發作。因為他知道,水萬山的決定,在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木瀝青和金海天的觀點。所以木族和金族恐怕很難答應了。
「喬老爺子,您看呢?木族和金族我們還去嗎?」風逸晨倒是無所謂,本來自己此次出來就沒有想到會帶人回到天齊城,喬家鎮已經是意外之喜,火族答應搬遷更是讓自己喜出望外。雖然水族木族和金族已經很難爭取了,但是細算下來,自己這次出來已經賺了。
風逸晨此行目的不在北原,他要去荒古禁地。這個,也不是什麼秘密。天齊城現在外圍正在擴建,急需外來人口進行建設,這個毋庸置疑。只不過風逸晨此行的目的是為了趕赴墓碑老人臨走前的約定,和尋找不知被埋在某個角落的精魄,並沒有想到會在北原收獲到這些。
所謂知足者常樂,風逸晨在這一點上倒是做的不錯,很是灑月兌。
「先去金族,海天是我們幾個兄弟中最听我話的,我們先去金族看看,盡量爭取到金族,木族或許真的很難爭取到了。瀝青和萬山關系匪淺,而且據說他們兩族實力相當,好像是心法一樣還是什麼東西接近的。我也不懂這個。」
喬茂功不懂修為,但是在兵荒馬亂的北原城能夠活到如此年紀,已經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跡了。現在來看。喬茂功對于人世間一些事情的分析,不比那些活了幾千年的修道者要弱。
有些事情看開了,心境也就舒坦了,心境好了,自然身體就好了。
在喬茂功的引領下,幾人第二天來到了金族。金海天對于喬茂功的到來很是開心,中午時分擺酒設宴款待喬茂功一行。席間喬茂功屢次想要提及邀請金族搬遷到西州天齊城。卻每每都在最後關頭被金海天打斷。風逸晨見狀輕聲給喬茂功傳音,金海天面對搬遷之事避而不談,對于自己的出現也沒有太多熱情。這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我們金族的酒勁比較大,風宮主年紀輕輕能有此酒量真是不易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金海天突然說道︰「不過我可要提醒風宮主,我們金族這酒好是好。就是有些辣五髒。一般來說像風宮主這樣年經的,席間要去解手幾次,才會不至于讓五髒有火燒的感覺。」
「受教了!」風逸晨神皇體之身,蘇醒之後第二個月就被墓碑老人帶進了三昧離火的火坑里面,半神級天罰更是讓他在天火中重生,且不說這酒對于修道者有沒有作用,單是風逸晨這些經歷,就足以讓他成為百毒不侵之體了。
金海天也是一個羽化前期三轉的修道者。對于這點不會不知道。但是他既然這麼說了,自然是有他自己目的的。這一點。風逸晨不會听不出來。金海天這是在提醒自己出去一下,他有話要單獨和喬茂功和火寧松嘮扯嘮扯。
風逸晨起身如廁,金族的府邸佔地十來畝,在自己的神念範圍內。只是風逸晨不屑如此,而他也能猜測出金海天想要說什麼。
相比于水萬山的謹慎,金海天更顯得細致入微。自己的名字想必荒古大陸的人都听說過,都知道自己是神皇體。這一點,水萬山和金海天肯定知道。而他們倆更會知道的是,自己和荒古大陸其他聖地的關系,已經那個籠罩在神皇體身上的傳說。
但是水萬山沒有將這些告訴喬茂功,因為喬茂功的喬家鎮都是凡人,修道者不能對凡人動手,否則會受到天罰,這是水萬山知道的事情。所以,水萬山相信,喬家鎮的人,不管到哪里,都不會因為這個吃虧。至于火族,水族和火族關系本來就不是很密切,當年五兄弟結拜的時候喬茂功和火寧松早已結拜,所以水萬山三人是後來進去的。要不是因為這個,水萬山是不可能和火寧松結拜的,水火不相容,這個事情,不是隨口說說的。
果然,風逸晨起身離席之後,金海天就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哥二哥,小弟知道你們進來的目的。不過不是小弟不肯定答應二位哥哥,而是小弟擔心二位受到了這神皇體的蠱惑,去了西州白白葬送自己的姓名啊!」
「老五,何出此言啊?還有,這個神皇體,是什麼意思?」喬茂功對于修煉之事一無所知,他平時也不接觸這個圈子,對于神皇體的事情根本不知情,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也就是這個道理。
「大哥,你不是修道者,你不知道神皇體的厲害啊!」金海天看向火寧松,他和火寧松的關系還是不錯的︰「二哥,大哥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神皇體的傳說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啊!你怎麼不攔著大哥,反而還要和大哥一起搬遷到西州天齊城呢?」
「神皇體怎麼了?神皇體也是人。雖然傳說神皇體出世之後便會有大動亂開始,可是荒古大陸哪年不是有暴亂發生?這些都是傳說罷了,不必當真的!」火寧松對于這所謂的傳說很是不屑,听到金海天這麼說,不由得不滿︰「老五,咱們也是修道的人,你看看風宮主,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大神之軀,他身邊那些人的更是少年才俊,有佛家聖地,瑤池聖女,姜家聖子,更是傳言,姬家二公子和小姐都在他身邊,你覺得未來我們會有多大的危險?」
「哎呀,二哥,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金海天對于火寧松的態度並沒有驚訝,這麼多年的關系下來,火寧松是什麼脾氣秉姓大家都很清楚,現在听到火寧松一副不管不顧的態度,金海天不由得擔心。
「二哥,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四年前上天那場打劫?」
「記得啊,當時咱們不是還在一起討論這是怎麼回事嗎?」
「二哥,你記得就好啊,那是因為天宮出事了啊!你想想看,那時候神皇體才剛剛破印而出一年的時間就引得天宮發生動亂,那傳說能是假的嗎?!」
火寧松聞言不屑道︰「老五,你這話就說錯了!神皇體的傳說不管是真是假,但是他的能力絕對不容置疑,而且有他在,我們也絕對不會出事的!」
火寧松繼續說道︰「風宮主一出現,太乙聖地的太陰真人就差點被玄苦大師打死,姚家七長老姚碧凡更是在後來被玄苦打得魂飛魄散,就連旭光鏡都被他們給度化了,而後在長生禁地,他們的聖主寧天涯被玄苦力劈,老祖常恨天更是險些被一個來歷不明的,背負一口墓碑的老人嚇死啊!」
「在魔之深山的事情你也知道?神皇體當時不僅突破了重重包圍拿到了不死神泉,修為更是突飛猛進,那時候他一個人在眾人面前渡天罰,那般隨意,周圍眾多聖君以上的人只能干瞪著眼看著,這些,說明什麼?」
話說到這里,火寧松的一臉露出滿臉的崇拜和羨慕,風逸晨的形象在他心中無限放大。
他雖然年逾七旬,可是姓格火爆,雖然已經不像年輕時候那般爭強斗狠,可是現在說道風逸晨在魔之深山的事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去想象那個場景,甚至將自己想象成了風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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