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雜燴?和尚我最喜歡!」悉達多聞听大雜燴,瞬間臉上帶著一臉的陰笑。這樣的手法原本是大黃狗的強項,現在大黃狗不在,和大黃狗接觸時間最長的就是風逸晨,吳迪和悉達多。所以,吳迪和悉達多,當仁不讓的接過了大黃狗坑殺的本領。
「對,大雜燴,出去之後我再給你們做一鍋佛跳牆,讓你們嘗嘗地球上的美味兒!」山羊胡子擦著口水,腳下的甬道一直在晃動,而且晃動的越來越厲害。眾人調動身上的修為,牽引出大量靈氣,不僅將本體護在里面,更是將身形穩住了。
山羊胡子手持著一根黑乎乎的鐵棍子。這鐵棍子可有來頭,據說是墨金當年留下的遺物。只不過時間久了,威力大不如前了。可饒是如此,這條黑鐵棍子都顯得神秘無比。
當年在西州古墓,也就是現在的天齊城的時候,山羊胡子故意將這鐵棍子化成了一根簪子一樣,類似樹枝的東西。可就算是如此,都被眼尖的大黃狗一眼瞧出了端倪。要不是當時山羊胡子聰明,將這東西塞進了後面的菊花里面,恐怕這個黑鐵棍子就改姓狗了。
不過听到山羊胡子將黑鐵棍子化成了小樹枝一樣的東西,還藏進了菊花里面,風逸晨是既惡心又佩服。山羊胡子問為啥,風逸晨憋了好半天,只憋出了四個字︰「勇氣可嘉!」
這黑鐵棍子長相有點類似于風靡于盜墓界中的洛陽鏟子,只是前面的鏟子頭有些小,而且時間實在太久,已經堿化了很多,看上去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入手之後就知道,這東西,絕非凡物!
拋開那千斤的重量不說,入手之後的那份沉甸甸的感覺又不像是一般的那種千斤之重,那是一種均勻分布的重量。端在手上,可大可小,重量不變,而且會隨著所持之人修為的變化而變化重量。這也是當年為何山羊胡子能將這千斤之巨當做簪子頂在腦袋上的原因。因為那時候,面對修為不過羽化前期的山羊胡子,黑鐵棍子的重量只有十幾斤。
「跳你妹,我佛就不會跳牆,回去之後老子讓你跳牆!」悉達多不喜歡這個名字,而且他也听過這道菜。當然,那是吳迪為了刺激悉達多,在天齊城做的。只不過那道菜到最後大家都沒有吃到嘴里,因為里面有黑狗肉,被大黃狗一腳干翻在地上。便宜了一群禿鷲。
這時,沒有了大黃狗的存在,大家想要吃一頓佛跳牆不是不可能的。
「來了,那是什麼?速度怎麼這麼快?!」就在這時,一道強勁的氣息闖進風逸晨的神念範圍。那氣息讓風逸晨疑惑,像是白色骷髏,但是有似乎不是白色骷髏。
風逸晨的神念強大無比,就算是修為即將邁入聖君的張百忍都不能比。听到風逸晨相問,張百忍急忙仔細感受。可是卻沒有發現什麼。
「媽蛋,是白骨野獸!」正待想問的時候,張百忍的神念突然闖入一股凶猛的氣勢。查看之下,張百忍不由得大驚,雖然無法看到那群氣息的主人,可是這氣息和白色骷髏無異,又和野獸氣息相似,因此。風逸晨斷定,這氣息的主人,定是白骨野獸。
「白骨野獸?那是什麼?野獸的尸體嗎?」
「算是,也不全是。」
見大家沒有听說過白骨野獸,張百忍想了想。給大家解釋道。
白骨野獸,是野獸身隕之後留下的白骨,被詛咒的力量重新賦予了生命。他們不像是亡魂,亡魂是每年消散的,而白骨野獸,則是每年在增加修為和實力的。不過這倒也不是說白骨野獸就可以在多年之後無敵于天下,因為白骨野獸的壽命很多,而且,幾乎所有的白骨野獸都沒有意識,任何生靈,只要得法,都可以操控他們。
一旦被生靈操控了,這白骨野獸就會集體出沒。那是威力僅次于獸潮的行動。白骨野獸群體出動,地動山搖,所到之處,塵土漫天,路上所有阻攔全部都會被踩碎。那是一種毀滅性的極大的行動,要不然,大家也不會在十里之外感受到腳下的甬道在搖晃。
現在,雙方距離不過十里不到,地面開始劇烈的搖晃,原本還能依靠修為站定的眾人身形也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搖晃。看似堅實的甬道也跟著出現大小不同的石塊掉落,左右兩側,頭上頂部,隨著距離被一點點拉近,搖晃變得更加劇烈!
風逸晨看到身後眾人都有些扛不住,不由得大喝一聲,磚頭的光芒瞬間罩在了所有人的身上,光束一到身上,大家的身影也收到了保護,雖然還在搖晃,卻也不再劇烈。
可是此時,甬道遠端已經傳來了轟隆隆的腳步聲和回音,咚咚咚好似密集的鼓點,多如牛毛,速度快似閃電。眾人不由得驚呼,這還是在上坡的階段,要是換做下坡,他們的速度得有多快呢?
「怎麼辦?站在這里就是等死啊!」
「別慌,上牆!」風逸晨說著,磚頭的光束突然卷起眾人,而後在左右甬道上打出了可以讓眾人容身的一道道空間,手法之快,讓眾人汗顏,同時也再一次激起了大家加緊提升修為的想法。聖君,看上去只比大神高了一點點,但是到了要緊的時候才發現,差距可不是像名字一樣小的。
背後有了依靠,大家的身形迅速穩定了。風逸晨見囑咐大家小心,而後便收回了磚頭,在這種時候,磚頭才是主力。
「刑天蚩尤,看好後面!」風逸晨大喝一聲,磚頭在瞬間重新變作了石碾子的模樣,而後咕嚕嚕的順著腳下的甬道滾了過去︰「張百忍小清子,隨我攻擊,悉達多和公孫中間調度,吳迪渾啖,隨時準備接應。一旦姑女乃女乃搞不定他們,咱們下手就要狠點了!」
「放心吧,兄弟們都憋了一天了,再不動手,我們就快睡著了。」吳迪看了看兩旁幽黃的光芒,舌忝了舌忝嘴唇,一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