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申時,尹文皓派去人的來到了於府。
尹文皓急忙把人請回來。
「我們的人去查了,這個消息是張府的婆子放出來了。據說是听到那梁氏的大丫鬟青蓮的話所以傳了出來」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護衛說道。
今天早上,尹文皓知道這一個消息後,就托楊青俊的人去查。
楊青俊的下屬手腳快,這才半天的功夫,就查了出來。
「可查出來那個梁氏為什麼詆毀於娘子了嗎?」尹文皓問道。
「這個沒有查出來。只是查到那個張之英被打的第二天,梁氏就連那個青蓮把這個消息散發了出去。」那個護衛道。
尹文皓一听到這里,心里有些發虛。
要不是他和楊青俊去把那個張之英打了,估計也不會傳出這一個消息來。
但是他轉而一想,這個梁氏傳出這個消息來,也肯定不是一個好的。
那天晚上,張之英肯定沒有看到是他們打的人,那個梁氏憑著這一點,就放出這個謠言,肯定也是對於府和於瑞秋有怨氣,這個謠言肯定都會放出來,只是看時間長短而已。
尹文皓讓給了那個護衛一個香囊,讓他們拿去喝酒。
他身邊沒有小廝侍候,這件子的事情,他只能自己一個人做。
想不到不是張之英,卻是那個梁氏,這個梁氏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子詆毀瑞秋?」於瑞春一臉不解。
「張之英被人打了,這個消息就傳了出來。想必那個梁氏以為張之英是於府派人去打,所以想借著這一件事情報復於府。」尹文皓分析道。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報復心!
「這個梁氏!」於瑞春咬牙切齒。
要是張之英還好,現在是梁氏,一個女子,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大哥不要擔心,這種人肯定落不了一個好。我們要不要去設個計,讓梁氏也嘗嘗這一個滋味?」尹文皓說道。雖然這個梁氏是一個女子,還懷著身孕。但是他也不想放過她。要不是今日於瑞秋遇到的是他自己,遇到的是別人,那今天於瑞秋的下場肯定落不著好。
一個被人休棄的女子,還傳出這樣子的流言,還被人退了婚。這樣子的女子。怎麼還可能有人要?
「不用,那個梁氏也不是一個積福的,現在听到還有懷著身孕。日後自然也討不好。現在這種事情無憑無據的,我們也不好去找梁氏的麻煩,但是既然是那個梁氏做的,就由著張之英來還吧,反正夫妻本是一體。」於瑞春道。他雖然不找那個梁氏的麻煩,但是要找張之英的麻煩,梁氏這樣子,張之英也有責任,治家不嚴。
「大哥打算怎麼處理張之英?」尹文皓問道。處理了張之英。就是處理了梁氏,無論處理哪一個他都沒有意見。
他唯一懊悔的是,那天晚上沒有把那個張之英打重的,最好打的下不了床,要不然,他們全家都還是心思蹦達。
「先去收回秋兒的嫁妝。據我們現在所知,張府,居然靠著秋兒的嫁妝過日子。先把秋兒的嫁妝收回到,看張府怎麼樣生活?到時,我們再想法子。」於瑞春道。
張府現在賴以生活的銀子是於瑞秋的嫁妝和梁氏的嫁妝。他們去把嫁妝收回來了,張府就少了生存的根基,那個梁氏的嫁妝想必也不會比秋兒的少,但是張之英這幾年的花銷肯定也多了,他們去把秋兒的嫁妝要回來,估計不用等他們想法子使壞,那張府就會自己亂了起來了。
「大哥好主意。」尹文皓道。
於瑞春自得一笑。
張之英,看你還怎麼逍遙。
「關于這一件事,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連掌櫃和丘子期?」於瑞春問道。雖然要回嫁妝是一件大事,但是這一件大事,卻沒有平復於瑞秋的名譽重要。
當然要把於瑞秋的謠言風波給壓下來,才能談其它的。
「我等會就找那個連掌櫃商量一下。」尹文皓道。
這事要快些,再不處理,就過了這個處理的好時機了。
於瑞春道︰「那就要辛苦你跑一躺了。」
尹文皓道應該的,於瑞秋是他未來的娘子不是嗎。
然後又道︰「等過了這一段日子,我想過來正式下聘。」
於瑞春一怔,然後道︰「等這個事情過去再說。」這時候他過來,於瑞秋不想成為熱點人物也不行了。
還要等過久些再過來。
而且,他們也舍不得於瑞秋和於安然。
尹文皓道是,心里卻想著要早些過來下聘,只有把這一件事情辦妥了,他的心里才安。
用過午飯,尹文皓就走了。
他沒有直接回尹宅,而是往京城最大的香滿樓走去。
連掌櫃因為買了於瑞秋的灌湯包和水煮魚方子,而後又因為買了於瑞秋葡萄酒讓香滿樓在打敗美味香的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再加上自身的工作能力出色,早在四年前,丘子期就把他從黃子嶺調來了京城,專門負責京城里最大的酒樓。
他一來到酒樓,也實著開發了好些菜式,使香滿樓的生意越來越好。
「掌櫃的,外面有一個男子要見您,他說他姓尹,來自黃子嶺村。」一個穿著藍色衣裳的小二對著正在櫃台對賬的連掌櫃說道。
「尹,黃子嶺村!」連掌櫃一听到這個,立馬就想到了那個尹文皓,然後瞪大眼楮,道,「他在哪里,快帶我去。」這個尹文皓,可不就是尹大將軍吧,他當時有眼不識泰山,後來回到京城里,听說尹文皓的事,當時一點也沒有意識到黃子嶺村的那個獵夫尹文皓就是當今的尹將軍,直到當家的說了。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當初那個在黃子嶺村的那個弱弱小小的於安然,如今這般有出息。
連掌櫃把尹文皓請到了貴賓房里。
尹文皓也不多言,把事情跟他說了,然後又囑咐他怎麼去做。
連掌櫃急忙應下。
沖著於安然救了那個小王子,他不用尹文皓開口。就應該把這個活應下。
玉卿瑾可是他們東家的表弟。
要是這一件事情辦好了,以後他的前途就不用愁了。
兩人很快就達成共識。
快到傍晚時分,正是酒樓人多的時候。
這時候,酒樓也推出了火鍋,很是興盛。這是連掌櫃在於瑞秋吃飯時候看到稀奇。來到京城的香滿樓。也推出了。
火鍋一出,香滿樓的客人幾乎爆滿。
一直到現在,每年冬天。香滿樓必有火鍋。
這時,一個穿著青色的大襖子的男子和幾個穿著黑色襖子的男子走進了香滿樓。
一走進大廳,那幾個人就挑了中間的位置從下,然後道︰「小二的,來一個羊肉火鍋。」這時候,吃點羊肉,正正好。
待火鍋一上來,那些人吃了一會兒,就吃的滿頭大汗。
這時。那個穿著青色襖子的男子道︰「你們听說了嗎?」
另外幾個人好奇道︰「听說什麼了?」
「就是現在城里最熱的於家,他們家的二小姐,那個被張大人休棄的女子,听到在小村的時候為了銀子,去做了那些個不正當的勾當。」穿著青色襖子的男子把筷子上的羊肉用辣椒漱了漱,放入嘴中。嚼了嚼,一口就咽了下去,方才滿足地說道。
「听到了,我听我家婆娘說了,想不到她是那麼一個人!」桌子上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沒有想到呀。為了幾兩銀子。那個於娘子居然干出這樣子的事情。世風日下呀!」一個青年男子道。
「那個於娘子也是一個苦的,張之英休棄她的時候,連嫁妝也沒有給回,還把她兒子也一起拋棄了,估計是為了養活自己的兒子,才這樣子做的吧。」另一個青年男子說道。
「呸,不是還有雙手,何至于如此!」那個穿著青色襖子的男子道。
「你們說什麼,我看全大廳里不少人豎著耳朵听的,某也過來樂樂。」一個聲音傳來。
眾人一看,正是那個香滿樓的連掌櫃的。
「就是說那個於家的事情,想必這人來人往的,掌櫃的早就听說了吧?」那個穿著青色襖子的男子說道。
「這幾天忙的昏頭轉向的,今個兒才閑了一些,就听到你們在聊了,不介意某也坐下來吧。」連掌櫃說道。
「自是歡迎之極。」眾人道。
連掌櫃叫了兩壺酒,讓他們說個夠。
「剛我听說了於府的事情,可是發生了何事?」連掌櫃假裝不知道,問道。
那個穿著青襖的男子急忙地事情又說了一遍。
大廳的人也听到這一桌講話。
沒有辦法,連掌櫃都過來的,這是極少有的事,他們也想听一下八卦。
連掌櫃听到,哈哈大笑。
眾人疑惑。
「那個於娘子我認識,絕不是那樣子的人。你們說她為了幾兩銀子做了不干淨的事情,我卻不信。你們知道現在你們正在吃的灌湯包是誰賣給我的嗎?」連掌櫃見眾人疑惑,便開口說道,但他卻賣了一個關子。
眾人紛紛豎起耳朵。
「就是那個於娘子。當初她賣這個方子給我們香滿樓,得了不少銀子,還有我們香滿樓的第一個賣的葡萄酒,也是她自己做的。這些可是賺了不少銀子,她斷斷不會為了這幾兩銀子而做那些勾當,這些人傳出這些謠言,肯定是跟這個於娘子兒仇,想毀了她的名聲。」連掌櫃嘆了一聲。
眾人大悟,而後憤怒。
傳出這個消息的人,豈不是把他們都耍了。
一時之間,他們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是誰,把這個惡毒的消息傳出來。這般毀一個女子的名聲!是有多恨這個女子呀!」大廳中有人忍不住喊道。
連掌櫃卻是不語。
一時間,眾人紛紛同情於瑞秋
大廳里的一個男子看到這場景,滿意一笑。
他主了把他們派過來部署這一件事情,看起來成功極了,回去後好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