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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箭就那樣子毫無跡象地射到了馬的身上。請使用訪問本站。
那馬嘶叫一聲,然後馬頭高高揚起,最後開始跑了起來。
段峰拉緊韁繩。他不能讓這匹馬跑起來,若是這匹馬跑起來,他和他妹妹是不要緊,但是夫人在里面。
夫人現在的身體受不了一點驚嚇。
段峰立馬就控制住這個韁繩。
但是還沒有等他動手,又來了一支箭。
這條街道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但是馬亂跑也使的行人開始亂叫起來。
在馬車里的段玉急忙把於瑞秋護在身下,兩手牢牢地撐著馬車的兩壁。
幸好馬車里面鋪的是毯子,於瑞秋臥在上面,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那車太顛簸了,她覺得有些惡心。
這時候,她知道明顯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的人物來暗算她?
她腦海里閃過上一次那個劫持她的那個黑衣人,只有那個黑衣人才會做出這事,也只有那個黑衣人有本事做出這事。
於瑞秋暗恨,想不到她不出門也惹得這個著急了。居然在半路放冷箭,但是她又覺得慶幸,若是前些天她和尹文皓、於安然一起去那個清遠寺里上香,估計還要嚴重。
現在在人流那麼多的地方,那個黑衣人也敢這麼做,若是那天他們去上香,在那些人流量少的地方,到時,怎麼死也不知道。
馬車跑的很急,段玉沒听到於瑞秋有聲音,便低頭一看。看見於瑞秋正安靜在臥著,她心里對於瑞秋這份冷靜很受好感,本來。她想著一個被人休棄的女子怎麼配的上她家的將軍,但是看到於瑞秋這樣。她心里就明白。
於瑞秋一介內宅的女子,遇到這種事情,一點慌亂與害怕她沒有,更沒有給他們兩個添亂!
她對於瑞秋的看法全然改變,她道︰「夫人,請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你的。」
他還沒有听到於瑞秋的回答。就看著眼前就飛來兩支箭。
那兩支箭,一支是真沖他而來,一支是沖著馬車里面而來。
段峰覺得很安靜,周圍都非常安靜。他眼里只看到這兩支箭,然後他卻沒有輪辦法一下子就把這兩支箭攔下來。
他只有兩只手,只能騰出一只手去抓住那箭,另一支手卻要抓住韁繩,若是他兩只手都松開去拿韁繩。那受傷的馬肯定是亂跑。
驚嚇到夫人那就更不好了。
段峰很絕望,他從來沒有那麼覺得他的武藝那麼差,若是他有將軍那樣子的武功和計謀,這兩支箭,他哪里放在眼里。
段峰的的身子往後靠。以身體為盾,牢牢是護著車廂。無論發生何事,只要夫人沒事就好,就算犧牲他的命也再所不惜,再說了,他的命本來就是屬于將軍的。
那兩支箭眼看就要往段峰的身上射去,忽然,段峰的身前出現了一個白皙的手,那一雙手很是優美,那手把那兩支箭一把就截住。
段峰下意識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張俊美的臉。
正是丘子期。
丘子期也看到他,道︰「快些把馬駛到人少處,我在後面墊後。」
段峰點頭,然後便全身心把馬車使向人少處,有了人在後面跟著對付那些箭,他一下子就覺得輕松許多。
剛才些箭源源不斷地往他這里射過來,他分身乏術,而自己的妹妹還要在馬車里護著夫人。
段峰費了好大的勁把那匹快要發瘋了馬駕駛到偏僻處,馬在劇烈地動著,他不能想象在馬車上的夫人怎麼樣?
還好那馬是戰馬,比平常的馬要耐痛些,受了那麼大的傷沒有發狂,他還能控制得住。
段峰剛停下一會兒,就看到丘子期駕駛著一輛馬車過來了。
他有些訝異丘子期的速度。
「我讓下人去處理,你們換個我的馬車快回於府。」丘子期對段峰道。
段峰抱拳表示感謝,現在情況危急,他也不那麼多的廢話了。
段峰掀開馬車的簾子,讓段玉抱著於瑞秋來另一輛馬車里。
於瑞秋也不矯情,讓段玉抱著,她現在是非常情況,她不想有個萬一。
於瑞秋對丘子期點點頭,表示感謝。
「哥,還有多久才能於府?」段玉看了一眼於瑞秋,只覺得於瑞秋的臉色越來越白。
她知道於瑞秋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很好。於瑞秋的臉蒼白,而且,嘴唇沒有一絲血氣,更要命的是,於瑞秋的手正放在她肚子上。
夫人現在懷著孩子,可千萬不能出事!
「放心,我會盡快地趕到於府的。」段峰也知道這種情況下,於瑞秋必是會受到影響的,他現在所能做的,便是快速地趕到於府。
於瑞秋覺得她的肚子有些痛,剛才那麼危急的時候,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放松下來,便覺得身子有些痛了。
她模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眼里閃過擔憂。
這副身體她知道,本來就不是很好,生安然的時候年齡小還傷了身子,後來又在大雪中跪了三天,再後來,又來了黃子嶺村里勞作,身子早就垮了。
若不是她穿越後,日日養著,養了六年多,才不會那麼快就懷上孩子,懷上孩子那會,她甚至還不敢怎麼動,生怕流了。
這也是尹文皓那麼擔心她的原因。
現在,出門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
於瑞秋覺得她流年不利,這等多倒霉才會這樣?!
她模著她肚子里的孩子,嚴著臉,一言不發。
段玉看著於瑞秋那越發蒼白的臉,心里一陣擔憂,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馬車那麼慢過。
馬車很快就到了於府里。
幾乎是馬車一停下,段峰立馬就把馬車的簾子掀開。段玉就把於瑞秋抱了起來。
段玉直接把於瑞秋抱到她未出嫁前住院子的床上。
周氏和於瑞冬听到消息立馬就過來了。
段峰跟於瑞冬說了下,於瑞冬就讓人去找大夫。
於瑞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睜開眼楮,就看到尹文皓所握著她的手。正一臉憔悴地看著她,眼里閃過擔憂。
昏睡前的記憶立馬就涌到腦海里。
於瑞秋就用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有些鼓。表示孩子還在。
於瑞秋松了一口氣。
「我們的孩子還在。」尹文皓看到於瑞秋手上的動作,便張口說道。他的聲音有些啞。
「我好怕保不住他。還好段峰死命護著,丘公子及時趕到,要不然,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於瑞秋的眼楮有些濕潤,是的,她好怕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波及到她的孩子。她好怕保不住她。
她真的錯的,她不應該為了那鋪子而出門,特別是沒有尹文皓在身邊的時候出門,若是這個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於瑞秋知道,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她自己。
「沒事,別怕,有我在。秋兒,別怕。有我在呢。」尹文皓從到炕前,傾身上前,把於瑞秋抱在懷里。
於瑞秋的淚才落了下來。
許久之後,於瑞秋才平靜下來,而在這個過程中。尹文皓一直撫著她的背,幫助她把情緒穩定下來。
「孩子怎麼樣?大夫怎麼說?有沒有事?」於瑞秋抹了一下眼,用尹文皓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她的淚水,問道。
「大夫說沒有事,只是要臥床靜養幾天。」尹文皓輕聲道,然而在於瑞秋看不見的臉上,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陰郁!大夫說孩子有小產的跡象,若是情況再劇烈些,恐怕孩子不保,及時是現在這樣,於瑞秋還得在床上靜養半個月胎兒才能穩定下來。
這些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了他娘子的身子,打到他孩子的身上。
他剛才接到消息的時候,心幾乎都要死了大半。
還好那天他沒有同意讓於瑞秋出去上香,若不然,他們肯定會選在那里動手,而在上香的路上遇到這事,肯定比今天還要嚴重。
他不敢相信,若是他沒有把那兩個護衛安排在於瑞秋身邊,那今天等待他的,又將是什麼?
或是一個冰冷的尸體?若是一個全身是血的,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子?
他抱緊於瑞秋,還好,秋兒還在他懷里,她沒有事。
「嗯。」於瑞秋道。
於瑞秋話聲剛落,就看到碧青端著東西進來了。
「把雞湯放下,去廚房看一看,夫人的藥熬好了嗎?」尹文皓道。
碧青領命。
尹文皓放開於瑞秋,把放在桌子上的雞湯端來,用勺子舀了一勺,試了試溫度,覺得合適,便把勺子伸到於瑞秋的嘴前。
於瑞秋很是乖巧地喝下了雞湯,她原本想洗漱一下的,但是看尹文皓這樣子,顯然是不讓她下床去了。
「我怎麼睡著了?」於瑞秋問道。她記得她們躲避那些人後,就一直到了於府,那她怎麼睡著了?情況那麼緊急,她怎麼可能睡著?而且,她當時還擔心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性命呢。
「你暈了。大夫是說受到了驚嚇過度。」尹文皓又把一勺雞湯遞到於瑞秋的嘴前。
於瑞秋汗顏,在路上的神經蹦的很緊,生怕孩子一個閃失就沒有了,到了於府,心情放松下來,所以便暈了過去。
於瑞秋沒有說什麼,張口就把雞湯喝下。
她想自己吃,但是看尹文皓這樣子必是不肯的。
於瑞秋剛把雞湯喝完,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安然捧著藥過來了。
「娘,你醒了?!」於安然驚喜地問道。
在國子監的時候,听到下人來報,他立即就扔了書本跑回家,結果只看到他娘昏迷不醒。
他原本想守在一旁的,但是爹不肯,讓他去休息,他只的到他以前的房里去休息了。
剛才碧青來報,說娘親醒了,他便過來看。
於瑞秋朝於安然笑了笑。
尹文皓接過於安然手上的碗,然後遞給於瑞秋。
他也想一口一口地喂藥給於瑞秋,但是這藥太苦了,若他真是這樣子做,那真是折磨於瑞秋了。
於瑞秋接過那碗,仰頭,一口氣就把藥給喝了。
喝完後,尹文皓問道︰「休息會,我等會讓他們送吃的過來。」
於瑞秋點頭,對眼前這一大一小道︰「讓你們擔心了。」
「娘,你沒事的就好,小弟弟沒事就好。」於安然道。那陷害他娘的,他一個也不放過。
「可是查出來是誰做的》?於瑞秋問道。她受了那麼大的罪,雖然隱隱約約猜測道可能是那個黑衣人做的,但是卻是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
「我讓楊青俊去幫著查了,明天就有結果了。」尹文皓握著於瑞秋的手道。剛在在等於瑞秋的醒來時候,他早就遞話讓楊青俊去查了。
明天就該有結果了。
不管是誰,他一個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