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嬌美引疑處,被困紅日教2
肖蓬被彩蓮的詢問搞得啞口無言︰「這…這個…」彩蓮見肖蓬的神情不對,難道…就在這思緒萬千之時,秋荷和曉月卻突然跑了過來,攪亂了彩蓮對肖蓬的疑慮。♀
秋荷就當沒有看見肖蓬,一把抓住了彩蓮︰「彩蓮,走,我帶你去後院轉轉,那里可美了!」彩蓮應了聲,只得從剛才的懷疑中跳了出來。
從早晨的聚會上離開後,陽生明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知怎麼的,陽生明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順心,心頭總有點心神不寧。「這經文風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呀?他真的相信我們嗎?好像不可能吧!」陽生明反復推敲,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
「呵呵!想不明白就算了,順其自然不是更好嗎,何必委屈自己呢!」就在陽生明疑惑之時,突然一句蒼老的言語,驚醒了發呆中的陽生明。「誰?」陽生明斥問道,「是誰在說話?」可四周一看,卻無人影。
安靜片刻,再次響起了同樣蒼老的話︰「別找了,你看不見我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說什麼?什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陽生明一臉的迷茫,這種事可是第一次听說。
蒼老的聲音說道︰「你是六界之子,終身將獻身于芸芸眾生。而我,則是你的元氣與天地結合形成的自然之晶,也是你的能量來源。所以你我一體,只需意識交流便可。當然,為了稱謂,你可叫我明老听了明老的敘述,陽生明只是略有所悟,又問︰「你說你是我的能量來源,那我可以借你的力量來對付敵人嘍?」
「不可以!」明老平靜無波的聲音一口否決道,「這些力量就像匣子里的東西,你必須得把這個匣子打開,才能得到里面的能量!」
「啊?」陽生明不免有點失望,不過想到這些力量最後終歸是屬于自己,心情依然激動地用意識問道︰「那敢問明老,要如何才能打開呢?」
「道!」明老只說了一個字,「道乃悟的過程,你必須悟天地之道,悟自然之道。而且道法自然,講求‘緣’,一切遵其旨,循其矩,乃成!懂了嗎?」
「這?」陽生明語塞了,不好意思的說,「好像不太懂耶!」明老輕呵幾聲,語氣緩和的鼓勵道︰「沒事,以後你會明白的!」
「哦!」陽生明也明白,明老已經說了,道是悟的一個過程,哪有一听就懂的。「明老,你還有事嗎?」
明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記住,逆境中成長一寸,勝過順境中一丈,多的九十九寸就是經驗!眼下的一劫就得看你自己的表現了。還有,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是不會再出現的,你好自為之吧
「多謝明老指點,陽生明記住了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黃昏已經徐徐來臨。一對人馬在昏暗的天空下謹慎前行著,目標正是疾風幫。由于最近寶藏的風波,經文風在疾風幫的入門處也加強了守衛,以備突發的情況。
紅日教眾趕到距疾風幫本部大約三十丈左右時,全部隱蔽在了地面,換為了匍匐前進。二十丈,十丈,五丈。
「殺!」突然的一聲大喝,李堂主率眾猛然跳了起來,一起一落,已經到了疾風幫的範圍,出手就接連砍倒了四人!
「有敵人偷襲!紅日教殺來了…」一個措手不及,疾風幫轉眼就死了十多人,這時候,才有人反應過來,高聲喊叫呼救。幸好及時,听見外面的打鬧聲,疾風幫眾多的人馬迅速前來支援,才解了眼下之患。♀
「報…幫主,紅日教突然夜襲,前方兄弟快抵擋不住了!」經文風正和陽生明等人詳談,一個下屬突然破門而入,著急地稟道。
「什麼?紅日教來襲?」經文風還以為听錯了,上門偷襲,這可是沒有先例的,紅日教怎麼突然就耍陰招了。「這個恩嚴辰,簡直就是卑鄙無恥!走,去看看!」陽生明幾人不可能臨陣月兌逃,遂同經文風一起跑了出去。
趕到戰場,發現夏樹正率兵奮勇殺敵,衣襟上已浸紅了腥臭的鮮血。形勢危在旦夕,看來敵方的準備是十分有針對性的。經文風一見,第一個加入了戰場。姚義、彩蓮和秋荷學過武,交換了一個眼神,也沖了上去。
有了經文風等的加入,戰局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化著。人員不斷地在倒下,戰場混亂不堪,旁人也難分你我。就在此時,紅日教錢壇主見機領了剛好十名下屬偷偷地混入戰場,迅速換好疾風幫的衣物,然後用刀在身上自殘幾道口子,然後便假裝暈了過去。
李、趙堂主知道事已完成,便下令撤退。可在經文風、姚義、彩蓮和秋荷的糾纏下,紅日教卻是寸步難行。錢壇主趕回,明白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會被困于此。而此刻距離錢壇主最近的人是秋荷,于是不管不顧狠狠地拍出一掌,直接打向秋荷後背。
激戰中的彩蓮剛轉身,卻正好看到這驚險的一幕。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彩蓮一個大躍,瞬時間把秋荷撂出了一丈之外,自己卻用身體擋住了錢堂主的這一掌。
「彩蓮!」
「小姐!」
能第一個關注到彩蓮行為的,當然是秋荷和曉月了。彩蓮不想秋荷出事,急忙揮手喊道︰「秋荷,你們別管我,走!」彩蓮被打出重傷,已無力反抗,只能任人把刀架到脖子上。
秋荷還想跑回去救彩蓮,陽生明急忙沖上,一把拽住秋荷︰「別過去,否則你們都會被抓住!」另一邊,姚義對紅日教的阻撓更甚,李堂主心里大為震怒,可惜鞭長莫及。幸為腳下有一柄斷劍,右腳用勁一踢,斷劍拔地而起,朝姚義的胸口處撕咬般飛去。又是陰招,這種襲擊哪能注意得到!還是陽生明眼明,把秋荷一推回去,就往姚義沖去。
眼看已不能阻擋,陽生明雙腿一蹬,整個身體如利劍般飛射出去,一頭撞開了姚義!與此同時,斷劍也毫不猶豫地###了陽生明右邊胸口。
「陽生明…」
這一次是包括彩蓮在內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不僅是震驚,更是對出手之人的憤恨。趁大家疏忽之時,李堂主大聲命令道︰「抓住這兩人,撤!」當眾人反應過來,紅日教已撤出大半。
「追!快追!別讓他們逃了!」經文風忿怒無比,大喝道。可剛一出發,空中箭雨嗖嗖直下,攔住了追趕地進度,紅日教成功逃月兌!
冷冷地收場,個個嗒喪而歸。夏樹本無過錯,卻最先檢討︰「對不起,要不是我沒本事,他們就不會被俘虜,都是我不好!」經文風老臉也有些泛紅,昨天才請來的客人,第二天晚上就被自己的敵人所抓獲。
「各位,今天的確幸好有你們幫忙,我經文風感激不盡。同時,我也向你們表示道歉,你們放心,王姑娘和陽兄我是一定會救的。現在大家都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彩蓮被俘,曉月無能為力,只有獨自在牆角一隅獨自地哭泣。秋荷慢步走了過去,安慰道︰「曉月,你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笨了。要不是我,彩蓮也不會被抓!」曉月哭著說道︰「我沒有怪你。只是,小姐她是個好人,現在已經夠可憐了,可還是得不到上天的眷顧,這是為什麼!」秋荷自然無法解釋,就好比鄉村人純樸善良,卻依然有傷情別離。因此只能嘆息道︰「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肖蓬和譚忠鑒除了自責還是自責,自己什麼也不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朋友受傷,卻不能幫上一點忙。
姚義的心情就更不用說了,這是代己受過,又怎麼會心安呢?不過姚義的眼光看得更遠,從這次的爭斗中可以看出,這個經文風肯定有問題,姚義想到︰「這個夏樹是來求經文風幫忙的,簡單地說就是個外人,經文風怎麼會放心讓他帶兵呢?如果所料不錯,這里面一定有個局。不過這局里有沒有涉及到紅日教,那就不得而知了!」
彩蓮懵懵懂懂地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頭部還有點兒疼,不過卻沒什麼大礙了。環顧四周,原來是一間新屋,而自己,則正躺在一張床上。再看床邊,坐著一個青衣中年,這個人好生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
「你就是…恩嚴辰?」彩蓮斜視著青衣中年,低聲問道。
青衣中年笑了笑,算是承認了吧。彩蓮又問︰「你為什麼不殺我呢?我可傷了你不少屬下!」恩嚴辰不願回答,搖了搖頭︰「等姑娘的傷徹底好了,我再告訴姑娘吧。姑娘叫什麼名字?」
「王彩蓮彩蓮平靜地回答。「哦,對了,我還有一位朋友呢?他受了嚴重的劍傷!相信恩教主肯定知道吧!」
「你說的是那個陽生明吧,我已經請了大夫替他醫治,現在已經月兌離了生命危險!」
「那他人呢?」彩蓮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叫陽生明?」
恩嚴辰很是意味深長的一笑︰「當然是你在夢里告訴我的嘍!」
「呃!是嗎!」彩蓮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心虛。「他就在另一間房間,還沒醒來
「哦!謝謝你了!」彩蓮感謝道。
解釋了這里的事,恩嚴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那好,你再躺會兒,你的藥馬上就有人替你端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彩蓮點點頭︰「嗯,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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