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幫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薩日朗花一看局面即將再次失控,急忙對徐蕾道︰「徐蕾,你就答應他吧,別人死總比你自己死強。♀」
薩日朗花是想讓徐蕾假裝答應,可惜徐蕾看不到薩日朗花的面貌,更看不見薩日朗花在對她頻使眼色,聞言斬釘截鐵的道︰「不行,濫殺無辜的事我絕對不做!」
「那你就去死吧!」陳松遠聞言惱怒的大喝一聲,身形向徐蕾沖去。
薩日朗花暗叫一聲不好,急忙對徐蕾道︰「我攔住他,你快跑!」
從薩日朗花和陳松遠剛才的對話中,徐蕾已經知道了陳松遠的活動範圍是受限制的,加上胡也平身上有五彩繩,不用擔心被陳松遠傷害,所以听到薩日朗花的話,也不猶豫,立刻轉身就跑!
薩日朗花身上泛起一層朦朧的霧氣,將身體完全包裹于內,然後外層的霧氣化出一條軟索,向陳松遠纏去。
「找死!」
陳松遠完全未將薩日朗花看在眼里,身體並未減速,只是順手一揮,準備將軟索給驅散。可哪曾想到這霧氣所化的軟索竟然靈活異常,沒等遇到陳松遠的拳風,就忽的一改方向,向陳松遠的雙腳纏去。
陳松遠雖然實力高于薩日朗花,但是估計雙腳被纏住,也要耗費少許時間擺月兌,那樣徐蕾就不知道會跑出多遠了。
陳松遠知道薩日朗花就是想纏住自己,為徐蕾的逃跑爭取時間,所以對薩日朗花的糾纏雖然惱怒不已,但是卻不再理會,而是身體驟然加速,猛的向左橫移,躲開了軟索的糾纏,然後箭一般的再次向前方正拼命奔跑的徐蕾沖去。
薩日朗花沒想到陳松遠的速度如此之快,只是眨眼間就已經月兌出了自己霧索的範圍,眼見還沒跑出多遠的徐蕾很快就會被陳松遠追上,雖然明知斗不過對方,仍然從後面追了上來,希望能攔住陳松遠。怎奈薩日朗花的速度不如陳松遠快,所以只能落在後面,看著陳松遠幾息之間就追上了徐蕾!
由于陳松遠是沒有實體的陰靈,所以徐蕾並不知道陳松遠已經追至身後了,仍然拼命的向前跑著。她不知道陳松遠的墳禁範圍在哪里,但是她知道,離墳地遠一步,她離安全就近一分。
追到徐蕾後面的陳松遠絲毫沒有猶豫,沒等薩日朗花出聲提醒徐蕾,就猛的一拳向徐蕾背後凶狠的擊去!
「徐蕾小心!」薩日朗花的提醒此時方月兌口而出,不過她知道,徐蕾已經難逃被一拳斃命的厄運了。薩日朗花心中懊惱不已,她已經盡力了,可是最後還是沒有將徐蕾救下來。
「咦?」
眼見陳松遠即將一拳擊中徐蕾後心,卻忽然驚咦一聲,堪堪的止住了猛擊而出的拳頭。
感覺到後面發生了變故,徐蕾急忙扭頭查看,看到陳松遠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身後,而且拳頭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也啊的驚叫一聲,本能的一回身,手中的電棍發出 啪的聲音,做好了防御的準備。
沒有了實體的陳松遠根本未將徐蕾手中的電棍放在眼里,只是盯著徐蕾驚詫道︰「奇怪,竟然還有這種事!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身體虛化,竟然一下的消失在空氣之中。
「到底怎麼回事?」徐蕾剛泛起這個念頭,就感到一陣寒氣襲體,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哈哈哈……」徐蕾仰天一陣狂笑。
薩日朗花追到了身前,厲聲道︰「陳松遠,你快出來,否則日後徐森是不會放過你的!」
原來徐蕾已經被陳松遠附體。陳松遠並不知道什麼叫陰魅體質,也不知道徐蕾是陰魅體質,只是在剛才追到徐蕾身後準備痛下殺手時,猛然發現徐蕾的身體竟然沒有常人那種對靈魂體的排斥力。他心中驚疑不定,試著變回靈魂體,果然輕易的就進入了徐蕾的體內,不禁欣喜若狂,仰天狂笑起來。
听到薩日朗花的威脅,陳松遠不屑的冷笑道︰「少拿徐森來嚇唬我,如果不是發現這個女人的體質怪異,可以輕易的被附身,此時她已經被我殺了,更何況現在我只是附進她身體里了。」
「你真的不怕徐森?」
「怕!不過我更怕自己不能親手報仇!等我用她的身子去殺了憐香的兒子,我自然會離開她的身體,不會傷她性命!」
「可是你這樣就會讓徐蕾背負上殺人的罪名!」
「哼,我已經夠給徐森面子了,其他的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再嗦,小心我事成之後殺了徐蕾!」
「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沒什麼可考慮……」陳松遠話說一半,心中忽現警兆,猛的向旁一跳,身後的人一下撲了個空。原來是胡也平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知道了發生的一切,解下了項間的五彩繩,悄悄的從背後向陳松遠掩去,打算出其不意的再將五彩繩系回徐蕾的脖子上,把陳松遠給逼出來。薩日朗花早就看到了胡也平,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故意說話分散陳松遠的注意力,可惜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陳松遠看著一臉惋惜的胡薩日朗花,冷笑道︰「竟然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女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然後他又看向仍躍躍欲試的胡也平,譏笑道,「怎麼?小子,還想和老子動手?就你那兩下子,老子一只手都收拾了你!再說這可是你心愛女人的身體,你狠的下心對她出手嗎?」
胡也平雙拳緊握,怒聲道︰「你快從徐蕾身上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松遠並沒有把這泛泛的威脅之言放在心上,不過看著胡也平緊握的右手,忽然若有所思,然後冷冷道︰「把你右手那個五彩繩給我燒掉,老子不想一不留神再被系上那個玩意。」
「你做夢!」
「做夢?」陳松遠冷笑一聲,右手一探,猛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冷冷道,「你相不相信我能讓徐蕾自己掐斷自己的脖子!」
一邊說,陳松遠一邊使力,徐蕾的臉色逐漸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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