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弘文笑道「這個韃子朝廷不遵聖人教訓竟然重商,當然他們越是亂來這個江山就越坐的不穩,武力再強悍又怎樣?昔日的強秦是何等威風,不也二世而亡?這泉洲附近商貿發達,每日海船絡繹不絕,所載貨物,所持金銀難以計數,若是能流于部分給咱們當然是件美事。」
王德嘆道「是啊,這麼一大家子每日不需要花費?某家早已捉襟見肘了,某家又不會生錢,每日想起這事便煩躁不堪,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本來也曾打過這個主意,可是料想島中弟兄必然會反對也未曾提出來,可是時至今日又沒什麼法子能夠解決這個問題,銀子好比水源,如果一但斷絕,後果不堪設想光靠著眾兄弟的一腔熱血是做不得什麼大事的,大宋只剩下這麼些種子了,斷不能在我等手上斷絕,只要還在,全天下的漢人就還有指望。」
許弘文也嘆道「是啊大人,咱們身上的擔子太重了,可是咱們也還是要挑下去,否則怎生對的起天下千千萬萬的漢民,縱然這條路在艱辛咱們也得走下去。林兄弟提的方法很好,學生覺得可以一試,這南來北往的貨物,這無數的金銀在這茫茫大海上縱然我等不取也會有真正的海匪去取,想要海上平安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這大海茫茫這個韃子朝廷如何有這麼大的實力能護的周全,只要我等行事低調些,不會有什麼大事,順便可以壯大自己,只要有了錢有了糧,自然可以招人來投,聚集人馬,橫行海上,以待時機。再說想我等並非真正的海盜,這亂殺無辜的事情如何會做?只要這片海域被我等控制,沒有其他海盜這些南來北往的商人反而能保的住性命,畢竟出來跑生意就要想到有這一遭。」
王德想到「就這樣吧,反正剛才林文一提,眾弟兄心中也有了一個數,不至于到時一片模黑,某先找這段龍談談,畢竟他跟隨某的日子最久還是識的大體的。」
林文見自己的提議竟然在大墜島核心層的小圈子會議中被通過了,怎麼能不高興,誰人不希望自己被認可,更何況是自己這樣的年輕人,好比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剛去一家大公司上班首次提出的建議就被公司的領導采納並實行,那會有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何況這里哪里是一家大公司那麼簡單?這可是一個**武裝集團,干的都是驚天的勾當,這樣就更有成就感。林文心底十分佩服王德和這許軍師,對自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沒有輕視,還很認真的听取了自己的建議並采納,那需要一種什麼樣的魄力,中國傳統官僚怎麼能行這樣的事情?轉念一想「這也是,在亂世之中奮掙的人如何會頑固不化,統領這麼大幫子的好漢的人又怎麼會是庸人呢?」
林文忙道「這其中還有件事需要仔細商量,這泉州商貿發達當然是依靠這泉州的地理優勢,故而這南來北往船只之多,極其罕見。還有便是如今這蒙元正如日中天,聲威大盛,周圍並無敵手,在之這商貿如此發達想必這周圍並沒有大股海盜,這很多貨船都有自己的武裝力量也未必會怕上那小股海盜,所以附近水路想必是十分太平,所以船只很多,進而促進了商卯的發達。這個做生意講究的是個長久,我們要想長久獲利而不是做那一錘子的買賣就要商定好這個商船到底怎麼個劫法,若是胡亂來讓那些商人覺得此路不通無利可圖,弄的這條路沒人肯走,那真是得不償失。」林文此刻自然是全心獻策于王德,縱如他自己所知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到了這一步自己只能把反賊這個職業做好,縱然不可能能奪得天下,可至少能保住性命,縱橫海上還是有一定希望的。
許弘文听道沉吟半響道「這事還真需要仔細議定,這殺雞取卵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還是林兄弟仔細,我們必須定下誰船劫誰船不劫,這樣才能保證此道仍然能夠暢通。」
林文想想道「這件事容易商定,到時務必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即壯大了我們又可打擊了某些人,不過屬下認為,首先是要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