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者都在迷糊中就被砍了腦袋,孫偉一刀割下的,半點都沒有含糊,掛著老高的,林文大老遠就看的到。林文踏上島的時候所有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然發生了,縱然是縱橫天下的蒙古鐵騎,威風八面,可打了盹那就什麼都不是,迷糊中全都沒了。
林文鐵青著臉道「這麼多的人就一古腦的砍了?」
陳碧君怒道「你發什麼火啊?要不你待怎的,做菩薩,養著這些人?」
孫偉拱手道「這全都是末將做的,不干陳姑娘的事。」
林文怒道「這可是將近兩千人,怎的可像牛羊一般的宰了?」
孫偉失笑道「末將看大人有怪罪之意,本以為大人是要留著這些韃子兵有大用,末將無意中壞了大人的大事情,卻不想大人是在憐惜這些韃子兵,大人為一方之父母官,將來也定然是留求一方之牧守,有愛民之心那自然是百姓之福,可這些人卻不是百姓是韃子兵,這里也是戰場,講究的就是你死我活,在者韃子本就有戰爭之中屠城之舉,年年殺伐之中不知殘殺了多少無辜的生靈,這些韃子兵定然也有份參與,恐怕本都是有罪之人,殺之無過,再者大人創造的機會本就千載難逢。大人以為如何?」
林文听罷默不作聲,林文知曉這是八百年前的社會,這個年代美洲大陸還是一片荒蕪,五月花號也不知曉在什麼地方,法國還沒有大革命,這個世界還不知道什麼是民主更別談什麼人權了,這個時代哪里有什麼優待戰俘的概念,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長平之禍,項羽坑殺秦兵之事情了,到了五胡亂華,五代亂世之時這樣的事情那是不知道有多少,數也數不古來,女真,蒙古更是化外野人之族,只知道殺戮,哪里知道什麼仁義道德,屠殺的事情那是數不勝數,在這個時代似乎都習以為常,特別是蒙古軍最喜歡的便是殺戮,不知多少漢人死于非命,如今孫偉殺了這些蒙古兵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陳碧君冷聲道「大人有菩薩心腸原本也沒什麼不妥,那是百姓的福氣,可是這也要看是對誰,不至于對這些凶狠野蠻殘殺我同族的韃子兵也這樣大的菩薩心腸,再者大人即便不殺這些韃子兵又能如何,關著還是押著?總不會指望他們能歸順我們?歸順不了也殺不得,自然也不能縱虎歸山以留後患,那就只有養著了,我們似乎也沒發大財,哪里有那麼多的米糧去養著敵人,兩千人啊,總不能讓自己的兄弟餓著肚子去好這些韃子,听聞佛祖有割肉喂鷹之舉,大人總不成把自己當成了西天如來?即便是我們的兄弟也不是佛家的三千子弟,可以陪著大人行善。」
林文低頭不語半響道「既然過去就過去了,把這些人葬了,別扔大海,省的看著堵心。」
孫偉笑道「那是自然,這次林大人真的是立了天大的功勞,兵不刃血的解決了數千大軍,真的是上兵乏謀有古之孫吳風範。」
林文道「下官何德何能可與古之名將相比,不過是一時僥幸罷了,若不是時寶兄弟的手段,這些蒙古軍又怎的會著了道?不過這次拔去這眼中釘,也是一大喜事情,這樣我等可安心的接應將來之人。」
孫偉道「大人這里接近內陸,要防範那蒲壽庚,末將听聞其有異動。」
陳碧君「此人早就該殺了,只是泉州是其的天下,在加上听聞其府邸有很多高手做鎮,根本就難以接近,一時間奈何不了他,真不知誰人可以殺的了他。難不成真要打破泉州才能殺了他?」
孫偉搖頭道「那也未必,可曾听聞過一個叫青鳳堂的組織?」
林文一片茫然的搖頭,陳碧君道「是那個名聞天下的殺手組織?」
林文道「殺手組織,這個就能殺了那蒲壽庚?」
孫偉點頭道「似乎是可以,世上傳的是神乎其神,似乎沒有他殺不得的人。」
陳碧君不信道「世上沒殺不得的人,那忽必烈也殺的得?」
林文道「那怎的可能,皇宮之中的皇帝如何刺殺的得,這種江湖之言不可相信。待看其他的辦法能不能殺的了那個蒲壽庚,此人危害實在太大若是不除,始終是個大患。」
陳碧君道「當務之急也不是要殺了那蒲壽庚,只要嚴密防範其即可,只要留球興旺,何愁那蒲壽庚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