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華對部下有恩義那總是少數,就如五代時期的軍閥一般,對自己的下屬大多有恩義,在的時候可以說是一言九鼎,可是不在的時候呢?人走茶涼,誰還記得?黃華的部下現在這個時候大多數都接受即成的事實,想要查清楚事實真相的,非要報仇血恨的當然有,不過那已然是少數,梁山晁天王在曾頭市被射死了以後滿山吵著要復仇,可是真正記于胸的人又有幾人?後來還是那個剛上梁山的人為其報仇,要知道河北玉麒麟人家壓根是不認識那天王的。現在黃華的部下也一般,大多數無非是為自己的以後做考慮,以後有了著落那什麼都不在是問題,要知道大宋朝士兵的待遇那是超級的好,做賊那是根本沒法子比的,留求打著大宋朝廷的旗號,想必也差不了那里去,當初大家起來做賊為的也是生計而已,所求的無非是這個,這個有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林文算是模清楚了這些人的想法,這還的歸功于司馬太史公的妙筆記載,當年張良就像劉邦明確的分析過那些隨之打天下的將領所求無非是金錢,土地,女人,權勢罷了,除此無他,投劉邦或者投項羽無非是這個,哪里有其他?當然張良恐怕是個例外,不過這天底下的例外總歸是不多的。
事態總算是平息了下去,也許是暫時的,但總好過沒有,一旦上了留球只要好生的安置,只要不出現大的政策失誤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即使有小部分人在興風作浪也成不得什麼氣候。美國鬧革命那肯定是成不了,因為廣大的美國人民不會跟隨著革命走,可是那些如朝鮮,利比亞等國就不同了,為何?就是因為如此。
石少輝沉聲道「黃華身死恐怕不是那麼的簡單。」
許夫人道「尸體表面根本無任何殺傷中毒的痕跡,而其本人也未必真的有什麼大的隱疾,這只有兩個情況,一是真的有什麼隱疾是我們不知道的,死純屬意外,二就是死于暗殺,只有中毒一說可以解釋,我等根本查探不出就是。」
石少輝道「江湖上有幾種毒藥想必夫人也曾听聞過,殺人于無形,外人根本查探不出,如果此人是中了這個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了。」
許夫人道「若是真的有人欲殺黃華,誰?黃華的部下?韃子?或者——」許夫人說此停頓一下,一雙妙目望像石少輝與林文。
石少輝忙道「夫人切莫要誤會,哪里有這等事情。我們根本沒這般的做。」
林文也道「我們沒有接到這個命令,哪里會做出這等事情?」
許夫人笑道「妾身也沒定說是你們,那是陳吊眼的妹子和她的部下做的。要報仇?說實話,妾身來這麼久還沒看過妾身那妹子,想必妾身那妹子對妾身連接大仇是耿耿于懷?」
石少輝道「那陳家小姐是留球有大功的人,沒有證據切不可胡亂猜忌,不然恐怕會引起大的動亂。」
林文也忙點頭稱是,林文心中不免驚了驚,暗道「好厲害的女子,竟然就這般容易的聯想到這里,難怪江湖上的人都怕她,雖不中亦不遠以,看來以後要對這女子好生的防範。」
許夫人道「妾身也是這般的一說,哪里會在外邊胡亂的說,要說那黃華也確實是反復無常的小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什麼可惜,只是其手上的將士不可跟隨其埋沒了,那都是國之壯士啊,其死對于這復宋的大業還是好些,既然他的士兵沒有作亂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查,妾身看來也不必了,這個死于疾病不就是最好的解釋麼?」說罷,許夫人的一雙鳳目似有似無的看了林文一眼。
石少輝干咳兩聲,即便許夫人說的在如石少輝的意思,留球真的也是這麼的認為,可是石少輝此時也不可說了出來,半響道「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是快速的返回留球,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剛剛探子來報,韃子的船已然追了段虎將軍而去,我們一路想必是暢通無阻。」
林文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當全力趕返留球,將那黃華選一處好的地方好生的安置,在兌現我們對黃華部下的承諾,那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
石少輝笑道「還是林兄弟想的細致,給那黃華做一個漂亮的墳墓如何?如此天底下誰不贊我等仁義,好,我們這就全力趕返留球。」